“本小姐今日就猜保不齊有人來鬧事才過來給姐妹撐撐場面,沒想到,還真有,夏柳,你說下一個我會不會變成下一個預(yù)言帝?”
“預(yù)言家都不是還預(yù)言帝呢,小姐,想想得了,正好是白天,可以做個白日夢?!?p> ……
哎喲,這小妮子嘴也不簡單??!
“碰!”來人把乞丐趕走了,推翻了桌子,抓了何恩要挾云綺兒。
“趕緊把那個小雜種給我交出來,否則我就殺了他。”
云綺兒用手象征性扇了扇風(fēng),“哎喲,這么大的的火氣,都把人家熱到了,夏柳時安,給幾位降降火。”
何恩也是平靜,他相信東家的實力,但是何巧靜緊張的看著眼前的形式,生怕自己爹爹出事。
來人臉色瞬間猙獰,“敬酒不吃吃罰酒,那就別怪我們……為……為什么我們動不了了,妖女,你用了什么法術(shù)!”
“定身粉都沒聽過,還敢出來混,丟不丟人?”夏柳嫌棄的看了眼挾持何恩的人,救出何恩,一腳踹開他,其他幾人也已均被時安“送離”匯醫(yī)堂三里之外。
夏柳拍拍手,“何伯您真淡定啊。”
“老朽只是相信少東家的實力而已?!?p> “既然那些流浪漢已經(jīng)被咋走了你們也歇會兒吧,我和夏柳時安在這兒守著,等會兒還有一場呢,喬靜,扶你爹去后院休息?!?p> 何巧靜扶著何恩離開,云綺兒就毫無淑女形象地坐在之前為了方便何恩休息特意買的懶人椅上。
“我的大小姐啊,這門外是大街啊……”夏柳扶額,自從云綺兒打算明著跟云溫韋對著干以后,就變回以前云閣的云綺兒了,唉呀媽呀,一點兒形象都不要了哇!
夏柳為云綺兒操碎了心,而云綺兒卻打算忽略她,形象能讓她像躺著這么舒服嗎?不能,所以形象這個詞可以滾出她的字典了。
“時安,你怎么話這么少,這么悶,不符合我云綺兒侍女的風(fēng)格啊?!?p> 時安一抖,要她說啥,她平時訓(xùn)練不能多說話,不能喊苦,甚至不能哼一聲,如今已然習(xí)慣了沉默,這讓她多說話……還真是為難她了。
“奴婢……奴婢……”
“不會不要緊,你要相信你主子?!痹凭_兒嘴角帶起詭異的笑看著時安,愣是把她看出一層冷汗。
“來了,夏柳,去給客人準(zhǔn)備茶水?!痹凭_兒把這種細活兒一般都交給夏柳,時安這種培訓(xùn)的,雖然有一身好功夫,但是只是功夫好,腦子轉(zhuǎn)的快的還是夏柳,所以云綺兒話中話的意思夏柳理解的快的多。
夏柳端著茶水出來時,客人剛剛好到。
“云大小姐怎么在這兒?”六皇子墨弘治微微差異,她又病了?
“咦,兩位客人啊,夏柳,茶少了一杯誒?!痹凭_兒吩咐,來者是客,待客之道還是該有的。
“不少,我剛好沏了一杯?!碧K傾城帶著面紗端著一杯從內(nèi)屋出來。
“你怎么出來了?!痹凭_兒皺眉,她雖愿意讓她們姐妹接觸世俗,可她不想她們一下山就碰見這些骯臟事?!拔視幚砗玫摹?p> “綺兒,放心吧,沒事的,臨桐清歌看著呢,我的醫(yī)館第一天開業(yè)就有人砸場子,我自是要來看看是誰?!?p> 墨如景不愿跟云綺兒說話,也看出來蘇傾城身份應(yīng)該不簡單,恭敬道“這位姑娘,我是安黎國四皇子,今日攜六弟墨弘治前來,想問姑娘討一人,一個七歲左右的孩子?!?p> “夏柳,這家伙無視我,哎喲,我的小暴脾氣來了,后果很嚴(yán)重!”云綺兒從懶人椅上起來,拿起夏柳端的茶一杯就潑在墨如景臉上。
“四皇子,您是客人,綺兒請您喝茶了?!痹凭_兒潑完,順手把被子丟在墨如景腳下,“時安,等會兒把那些臟東西收拾掉?!?p> “小姐,被子明明沒臟,為何把被子摔掉?”時安不懂了,被子也沒咋啊!
“那茶碰了臟東西自然就臟了,而杯子裝了那茶,自然也就臟了?!?p> 蘇傾城嘴角一抽,這么扯的邏輯也就云綺兒扯得出來了。
墨如景臉色也難看的緊,“云大小姐看來腦子也沒好全啊,怪不得來求醫(yī)?!?p> “是啊,十五歲本來就還都沒發(fā)育完善,你個二十幾的還沒長全就有點……可憐了?!?p> “你……”
“四皇子,那個孩子現(xiàn)在是我匯醫(yī)堂的病人,我是不會把他交給你的?!?p> 蘇傾城拒絕交人,墨弘治就已經(jīng)示意身后的人準(zhǔn)備動手。
“友情提示,六皇子大可試試看,只怕會賠了夫人又折兵哦?!痹凭_兒好心提醒到。
“這位姑娘……”
“言盡于此。”蘇傾城不愿跟墨如景多廢話,跟云綺兒是敵人的,也就是她的敵人,既然是敵人,話多了浪費口水,面對著浪費表情。
“上。”
墨如景見根本沒得談,便下令動手。
云綺兒又躺回了懶人椅,“嘖嘖,又要拖地板了?!?p> 閉上眼,隔絕一片鮮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