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宗知道二哥房間里邊睡著女人,自己自然不好打擾,說了幾句話便去了樓下前臺給自己開了一間房。
這年頭找個地方蹭睡也不容易啊。
陸承皓見景宗自覺出去,看了看宋輕歌開口問道:“今晚你要不要換一個地方睡呢?”
宋輕歌就知道他會有這種想法,所以當(dāng)場拒絕,“不換!”
她不換,嘴上很硬氣的說睡這里已經(jīng)睡習(xí)慣了,然而宋輕歌內(nèi)心里還是不希望他跑去跟他的好兄弟睡得,因為她不敢一個人睡在這里。
“那不然我今晚過去景宗那里?!?p> “不行!”
宋輕歌一時之間尷尬的臉蛋通紅,臥槽、為什么這么激動的說出了這兩個字,搞得宛若自己丈夫要出柜,她極力制止。
這時候陸承皓難道不應(yīng)該說點什么嗎?杵在那干啥啊,不知道緩解一下尷尬么?
也幸好屋子里邊只有他倆沒有旁人,宋輕歌干笑了兩下去了床邊拿起睡衣,去浴室緩解尷尬去。
等到宋輕歌出來之后環(huán)視了四周,果然去了他好兄弟那里了。
陸少心里任何女人都比不得他的那群好兄弟。
這張大床可真大??!
宋輕歌抱著被子在床上滾來滾去,心里不由得發(fā)出喟嘆。
看來有錢人生活還真不是一般的奢侈,像她宋輕歌要不是湊巧的在機場碰到這幾位爺如今恐怕在街頭露宿呢,哪有這機會住著總統(tǒng)套房還能一個人在這舒服的大床上滾來滾去。
“滾得開心了?”
陸承皓那突如其來的聲音,伴隨而來的是宋輕歌那掉下床的撕心裂肺的吼叫聲。
不應(yīng)該過于興奮以至于搞不清楚自己的位置,這下好了一個沒注意順勢滾到了床下。
“看來這幾天睡地下睡得習(xí)慣了。”
又是冷嘲熱諷?
不要以為這幾天他們兩個是同床共枕的,陸少這種人怎么可能讓她宋輕歌沾染他的床,想都別想。當(dāng)然她宋輕歌也不是那么隨便的人。
“陸少這個床單和被子都被我滾了,是不是我今晚就可以用了呢?”
宋輕歌一臉討好的對著陸承皓,跟這種鋼鐵直男一起住,這幾天她就那么一床被子鋪在地下,身上蓋得還是自己的外套,還有這個混賬可恨的連個枕頭不施舍!
“最起碼給個枕頭也行??!”宋輕歌覺得這幾天真的是開辟了她人生中最無下限的一個開始。
“今晚你就睡在我右邊,警告你晚上睡覺不許動手動腳?!?p> 這句話無疑像一句赦令,宋輕歌眼睛泛著亮光,“陸少,小女子保證不動手動腳?!?p> 這幅狗腿子樣,宋輕歌內(nèi)心真的將自己里里外外唾棄了一遍,哎,想她也是赫赫有名的珠寶設(shè)計師,怎么就淪落到這種給人家當(dāng)狗腿子,討好人家才能混張床睡的地步呢?
躺下去的那一刻宋輕歌舒服的輕謂了一聲,真的不知道那位什么時候才能放過自己?
不過宋輕歌顯然不是那種為了煩惱徹夜不眠的人,等到陸承皓從浴室中出來,某人已經(jīng)發(fā)出了輕微的鼾聲。
陸承皓站在床邊盯著某人看了半響,絲毫沒有影響到某人,“還真就是收留了一只沒心沒肺的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