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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兩人走遠后,梨花才悄悄地問刳屋敷:“隊長,您好像很開心的樣子?”
“每個人都在成長,我也不會永遠都是‘劍八’的。”刳屋敷的臉上沒有一點勉強,仍然掛著平素的不羈笑意,“而十一番隊的隊長‘劍八’卻是永遠都在的。”
梨花雖然能聽懂隊長話中的意思,但她并不想這一天到來。
看見了梨花臉上的擔憂之意,刳屋敷騰出手在她的腦袋上揉了一把:“我也在期待著你的成長哦,副隊長的位置可還空著呢?!?p> 梨花跟在刳屋敷身后,一邊理著自己被揉亂的頭發(fā),一邊看著自己隊長的高大背影,那寬厚的肩膀似乎能撐起一整片天。
她沉默了一會,還是開口說道:“隊長,我不是小孩子了。”
刳屋敷有些詫異地回頭,看見梨花臉上的倔強后,放慢了腳步示意她繼續(xù)說下去。
“隊長似乎總拿我當小孩看呢,剛?cè)腙爼r是這樣,升到六席后還是這樣?!彼χ绷搜鼦U,目光堅定,“其實很多時候,我是能獨當一面的,隊長你要相信我的實力。”
刳屋敷挑了挑眉,心下了然:“你是覺得這次我把你帶在身邊不妥?”
雖然有些擔心隊長會因為她的話不高興,但是她還是說了下去:“我知道隊長您的好意,但是我的能力遠不止這樣,請您給我一個證明自己的機會吧?!?p> 刳屋敷沒有說話,只是定定地看著梨花。良久后,他釋懷地輕笑了一聲,拍了拍梨花的肩膀,示意她跟上:“算算日子,阿西多也快回來了……”
“隊長!”梨花拿不準刳屋敷是什么意思,只能聽話地跟上他的腳步,一邊盯著朝刳屋敷,想從他的臉上看出點什么明確的意思。
“等阿西多回來后,讓他試試你現(xiàn)在的實力。得到他的認可,你才算過了關(guān)?!?p> 梨花一聽有戲,心里雀躍不已,她緊接著問道:“阿西多是誰?”
“狩能阿西多,是我一個從小一同長大的好友?!闭f起這個,刳屋敷的眼中漸漸浮現(xiàn)出懷念之色,“他以前也是十一番的人,后來征調(diào)去了遠征軍,很長時間才回來一次。說起來,我也有好些年沒有見過他了?!?p> “阿西多的實力和我不相上下,但是因為我的始解不適合用來鍛煉人,所以正好趁著他回來的這段時間,麻煩他一下?!闭f著,刳屋敷像是想起了什么開心的事情一樣,瞇著眼睛笑了起來。
梨花的心里沒有絲毫畏縮,反而燃起了熊熊的戰(zhàn)意。
她很少聽到關(guān)于遠征軍的事情,但是被征調(diào)進那里的人,無一不強大。更何況,刳屋敷隊長也說了,那個名叫阿西多的人,實力和他不相上下。
這是她這么久以來面對的前所未有的挑戰(zhàn),徹底激發(fā)著她的斗志。即使能輕易預見那會是場異常艱難的戰(zhàn)斗,但是也是個檢驗和磨練她實力的絕好機會。
“他是個什么樣的人?”梨花壓抑著激動,對這個即將出現(xiàn)的對手產(chǎn)生了濃濃的好奇之心。
“他啊……是個很容易嚴肅的人呢?!必谖莘竽抗馍钸h地回憶著友人的音容,笑著回答,“只有跟我們幾個相熟的人在一起時才會放的開一些,平時連個笑臉都不會顯露的?!?p> ……
梨花一路上嘰嘰喳喳地問個不停,眉飛色舞的樣子看上去真像個沒長大的孩子了。刳屋敷提起友人,也心情大好。
回來的腳程比去的時候還要快些,在天擦黑的時候,眾人終于回到了瀞靈廷。
很快便到了十一番隊門口。
“藍染副隊長?”刳屋敷對這個謙遜溫和的死神印象挺深,此時見他徘徊在門前,頗有些驚奇,“有什么事嗎?”
藍染在門口等了有一會了,盡管已經(jīng)等了許久,但是他的臉上也不見半點不耐。
“刳屋敷隊長。”他禮數(shù)周到地鞠了一躬,視線不動聲色地在刳屋敷的身后轉(zhuǎn)了一圈,“我是來找人的,但是聽說你們一早就去出任務了,也不知道什么時候回來,所以就在門口等著了?!?p> “嗯?找誰?”
“我找青木六席?!彼{染溫和地看向刳屋敷身后站著的梨花,低沉悅耳的聲音里帶著淺淺的笑意,“青木副隊長和平子隊長正在五番隊等你呢?!?p> 突然被點到名的梨花還沉浸在獲得被認可的機會的喜悅中,她有些詫異地指著自己:“我?”
她驚訝于藍染作為一個副隊長,親自到十一番等她。但是聽說父親找,梨花也沒有多想,和刳屋敷一番告辭后,便跟上了藍染。
雖然自上次短暫地見了一面后,梨花有些看不懂這個人在想什么,但是他身上有種莫名令人心安的感覺,梨花便漸漸將心里的探究放在了一邊。再加上他溫和有禮的談吐,和如沐春風的微笑,更讓人提不起偏見。
“藍染副隊長在這里已經(jīng)等了很久了嗎?”
“并沒有等太久,我是散值后才過來的。”藍染笑著說道,“聽隊員說你們?nèi)ケ绷骰杲殖鋈蝿樟??怎么樣,任務順利嗎??p> “是呀,有報道說七十區(qū)那邊發(fā)現(xiàn)靈壓異常波動,隊長就帶我們?nèi)パ膊榱?。”梨花說著,摸了摸下巴,“應該算順利吧?巡查的區(qū)域都走了一遍?!?p> 看樣子是沒發(fā)現(xiàn)什么。藍染幾不可查地翹了翹嘴角。
“說起來,我父親在五番隊做什么?有說找我什么事嗎?”梨花皺著眉頭回想著,最近好像沒發(fā)生什么事情啊,父親找她做什么?
藍染沒有直接回答她的問題,而是拐了個彎:“你真的想不起來是什么事嗎?”
見梨花還是一臉茫然的看著他,藍染才說道:“青木副隊長說今天是你母親的生日,晚宴已經(jīng)快開始了呢?!?p> 梨花呆愣了一秒后,一拍腦袋,拔腿就往五番隊的方向奔去。
今天是母親的生日宴?。∩蟼€月父親就和她提過,讓她千萬不要忘了!
結(jié)果到最后還是忘了,連說好的禮物也沒來得及準備!
在隊舍里悶頭訓練,人都快悶傻了!
藍染看著那個用瞬步一會兒就消失在視野里的身影,眼中露出了幾分真切的懷念,只一會,就又被深沉取代。
伏鵲
熬到12點半才寫完,巨困。主要是今天加班了,回來又捋了一遍時間線……手速2千?不存在的,我?guī)p峰也就1千/小時。想想不久以后的上架……點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