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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敵回合制

4.50 一杯咖啡熬成夜不能寐,伴侶是最后的眼淚

無敵回合制 天濁青鱗逆 5535 2018-02-25 08:42:36

  “在陽光中流轉(zhuǎn)金屑,在屋檐下縈繞時節(jié),在未凝的湖畔聽江南雪訴說小橋流水的喜悅,恍如未覺?!?p>  “在寒風(fēng)中掠過原野,在城墻上建起宮闕,在掛霜的松下聽塞北雪講述冰河日落的錯覺,似圓又缺?!?p>   KTV里,此時正輪到樂瑤同學(xué)獨唱(歌詞是我瞎編的,也沒特意往哪首歌的旋律里填,大家就不用搜了)。

  “我發(fā)現(xiàn)樂瑤妹子唱歌還是很好聽的。之前藝術(shù)節(jié)排練節(jié)目的時候,每人就只有幾句,我光顧著練自己的部分了,都沒太注意樂瑤妹子的歌聲?!庇趯捛那母镒瀑澷p道。

  “嗯?!碧镒茟?yīng)了一聲。

  因為之前說了太多話,嗓子有些疲憊,田灼到現(xiàn)在還都沒有點歌。

  “小語妹子唱歌也很好聽。但她的那種好聽和樂瑤妹子的好聽不是一種感覺?!庇趯捇貞浀?。

  “嗯?!碧镒朴謶?yīng)了一聲。

  “小語妹子那種聲音,就好像在你耳邊吹氣一樣,或者說就像在跟你說悄悄話一樣。樂瑤妹子這種聲音,就像一個精靈。她能突然逗你開心,也能突然讓你迷醉?!庇趯捗枋龅?。

  “嗯。”田灼這回干脆把眼睛都閉上了。

  按理說,在這四個人里,就數(shù)田灼最不應(yīng)該困倦了。因為就只有田灼的作息時間和他們現(xiàn)在的夜生活比較吻合。但現(xiàn)在偏偏就只有他仿佛已經(jīng)癱軟在了沙發(fā)上。比賽的時候,他的精神一直是高度集中的。喝酒聊天的時候,他的狀態(tài)也一直比較亢奮?,F(xiàn)在身心突然松懈下來,再聽著屋內(nèi)婉轉(zhuǎn)的歌聲,還真有點要被催眠了的感覺。

  “喂,老田,你今天有點不在狀態(tài)啊?!庇趯捲谂赃呁惫玖颂镒苾上?。

  “先歇一會兒。后半程發(fā)力?!碧镒崎]著眼睛哼唧道。

  “得了吧,你可。還后半程發(fā)力。我看你現(xiàn)在都要睡過去了?!庇趯捦虏鄣馈?p>  “你別不信。等你們都倒了,我最后也能一個人唱完整場?!碧镒频馈?p>  “行。兄弟我看好你。明天早上別忘了叫兄弟起床?!庇趯拠诟赖?。

  “不是你提的要來唱歌嗎?你這才唱了幾首?”田灼回吐槽道。

  “大概一二三……”數(shù)到一半,于寬竟然就沒聲了。

  然后,田灼就感覺有重物突然砸到了自己的肚子上。

  田灼睜眼一看。我去!這小子就直接枕著自己的肚子開睡了!話說這小子數(shù)歌居然比別人數(shù)羊還管用??!

  另一邊,樂瑤唱完,由樂非接過了話筒。

  非哥唱了一首田灼都不知道是什么年代的歌。

  “可以啊,非哥。懷舊風(fēng)啊。”田灼半開玩笑地稱贊了一句。

  “我就覺得老歌才經(jīng)典?!睒贩呛孟袷墙忉屃艘痪洌埠孟袷茄陲椓艘痪?。

  “哈哈,有些老歌是很經(jīng)典。畢竟是經(jīng)過時間的檢驗后留存下來的嘛,肯定是有吸引人的地方的?!碧镒七@話只說了一半。

  既然有些是經(jīng)典的,肯定也有些是不夠經(jīng)典的。既然有經(jīng)過時間的檢驗后留存下來的,當(dāng)然也有一些屬于被淘汰的。至于這個“經(jīng)典”和“淘汰”的界定,就是仁者見仁智者見智了。

  “你不唱一個嗎?到現(xiàn)在還沒聽你唱一個呢。”樂非問。

  “我不著急。等你們都困了,剩下的時間都是我的?!碧镒瓶戳丝礃贩?,然后又望了一眼樂瑤。

  “沒事。其實我今天都已經(jīng)唱好了。”樂非把話筒往前一遞,示意田灼去接。

  田灼沒有立刻去接話筒,而是又看了看樂瑤。

  “你來吧?!睒番幊镒戚p輕揚了一下手掌。

  田灼從樂非手中接過話筒,先把于寬從自己的身上搬到一邊,然后起身朝樂瑤所在的方向走去。

  于寬大概是被弄醒了,自己嘟囔了兩句別人都不知道是什么的話。不過這也不奇怪。他本來就沒睡踏實,又被田灼挪了一下位置,很難不會醒過來。

  田灼走到點歌機旁邊,直接開始了選歌。

  樂瑤本來是挨著點歌機坐的。見到田灼來了,她便往旁邊挪了挪,給田灼留出了一個位置。

  田灼注意到了樂瑤的舉動。隨口道了聲謝,他便很自然地坐在了樂瑤原來的位置,然后開始繼續(xù)點歌。

  之所以說田灼的“坐”很自然,倒跟他此時的心態(tài)沒什么關(guān)系,主要還是因為他坐下的這個動作。有的人很拘謹(jǐn)?shù)刈碌臅r候,會很注意控制自己坐下的節(jié)奏。他們是用那種緩緩的坐。整個坐下的過程中,他們的腰腿都處于用力的狀態(tài)(說的就是那么個意思,具體需要用到哪些肌肉,我不是專業(yè)的,也講不太清楚)。田灼坐下的這個動作就跟大多數(shù)人在自己家里坐下時的動作一樣。他往下坐到一半的時候,包括腿部的整個人的肌肉就放松了下來。往下坐的后半段動作,基本就是自由下墜的動作。田灼本人在后半段已經(jīng)放棄了對自己身體的控制。

  很多人在小時候都會有一種“坐”,就是稍微抬高一點(或者稍微跳起來一點),然后放松身體讓自己自由落下。如果屁股底下是有彈性的沙發(fā)或床墊,人們落下之后還會彈起來一下下。田灼剛剛的坐法雖然不至于像小孩子的那樣夸張,但也屬于非常放松的一種。

  田灼的點歌方式跟房間內(nèi)的另外三人可不一樣。他這一點,就是好幾十首。就算讓他從現(xiàn)在一直唱到天亮,他也唱不完這么多首歌。他就是要點超。如果唱得舒坦,他就繼續(xù)唱完整首。如果唱得別扭,甚至感覺印象模糊了,他就直接切歌。他會提前留出足夠多的空間。算準(zhǔn)時間,在最后結(jié)束前切掉其余他不是特別想唱的歌,或者手動調(diào)整一下歌單的順序,然后留下歌單中自己最想唱的三首歌。

  因為在這家KTV,時間結(jié)束之前,系統(tǒng)會自動截取歌單中尚未唱完的前三首歌,并提示客人“您還有最后三首歌的時間”。這三首歌被系統(tǒng)鎖定之后,客人們就無法再更換了。如果客人選擇切歌,那切掉一首就少了一首。如果一口氣切掉最后三首歌,那么即使時間還沒到,客人們也無法繼續(xù)點歌了。

  田灼之所以會養(yǎng)成這種習(xí)慣,是因為他已經(jīng)是這家KTV的老油條了。每次跟其他同學(xué)一起來,他基本都是最后那個叫大家一起走的選手。所以,每次結(jié)束前的最后三首歌,基本都是由他來掌握的。所以,田灼之前才跟于寬打了那樣的包票。

  “點這么多,是打算直接唱到天亮嗎?”樂瑤在旁邊探頭道。

  “我已經(jīng)點完了,可以到一邊去唱了。你要還有沒點的,現(xiàn)在正好可以繼續(xù)點。我前面點的可能有點多。如果你要是選好了,你可以隨時把自己選的歌調(diào)到前面。”田灼朝點歌機的方向示意了一下,然后起身挪到了樂瑤的另一邊。

  在田灼離開后,樂瑤果然重新回到了點歌機的旁邊,對著點歌機“指點”了起來。

  田灼作為“常規(guī)”的后半段選手,經(jīng)常自己一個人連續(xù)唱三四個小時。曾經(jīng)最夸張的一次,他自己一個人連續(xù)唱了五個多小時。當(dāng)時他是和另外一個同學(xué)一起來的。一共就他們兩個人,唱滿了整整六個小時。跟他一起來的那個同學(xué)自己先唱了半個小時,剩下的時間就全都交給了田灼。因此,田灼對歌單的排序是非常有心得的。

  別看田灼點的歌很多,他卻不是亂點一氣的。因為經(jīng)常連續(xù)唱,所以他就發(fā)現(xiàn)了一個規(guī)律。每次唱到最后面的時候,自己的聲音跟剛開始的時候已經(jīng)完全不同了。因為他不是專業(yè)學(xué)音樂的,唱歌的方法方式可能存在很多不科學(xué)的地方。不知道是自己中期用力過猛還是怎么的,他總感覺唱到最后臨到天亮的時候自己的嗓子已經(jīng)變緊了。一些很放松很低沉的歌,他怎么唱就怎么覺得別扭。反而是一些需要“喊”的,需要放出音量的歌,越到后面唱起來越舒服。后來,他就學(xué)會了主動調(diào)整自己歌單的順序,讓自己整場唱起來更舒服些。

  “壓抑的筆墨,雨毅然飄落。世上沒有童話王國,只有執(zhí)著的冰與火。決然地跑過,必然的錯過。雨打散了疑惑,凈化了生活。生命已獻給了開拓,靈魂不再屬于我。既然無從閃躲,索性程式而活。微風(fēng)孱弱,大雨滂沱……”

  田灼選擇的第一首歌,就是旋律比較壓抑的《滂沱》(其實也是我虛構(gòu)出來的,大家就不用去搜了,后面的也都一樣,就不再多做說明了)。這首歌的氣氛整體是很沉悶的。男聲唱還可以。如果是女聲,可能就需要升調(diào)去唱了。

  田灼一曲還未唱罷,就見到屏幕里提示的下首曲目已經(jīng)不是自己之前安排的那首了。這肯定是樂瑤調(diào)整過來的。但奇怪的是,這首歌原本也是田灼點的。田灼本來準(zhǔn)備把它放到三四首之后再唱的。結(jié)果就這樣被樂瑤挪到上面來了。

  “望著眼前月明星稀,一切從那一天開啟。雪花像平常一樣落了滿地,又有人忐忑不安地早起……”

  因為房間里有兩個話筒,另一個話筒原本就在樂瑤的手里,所以現(xiàn)在她完全不用再跟田灼要話筒,直接拿起話筒就開始唱了。

  這就讓田灼有點尷尬了。你說這叫怎么回事?樂瑤也沒跟田灼打招呼,自己就唱起來了。那田灼是摻合還是不摻合?依田灼的性子,那肯定就不會摻合?;蛟S人家就是想唱這首歌,或許人家就是故意點了同一首歌然后放到了前面,這都是不好說的事。田灼不可能就這樣斷定樂瑤現(xiàn)在唱的這首歌就是他之前自己用手點的那首。萬一摻合進人家專門自己點的歌里,那豈不是太不禮貌了?所以,還是放棄了吧。

  田灼這邊已經(jīng)開始等待下一首歌了。樂瑤那邊卻唱得興起。田灼下意識地看向了點歌機。誰料正好跟樂瑤來了一個對視。

  對視的時間不長。樂瑤很快就看向了屏幕里的歌詞。田灼隨后也瞥了一眼屏幕里的歌詞。

  田灼稍微琢磨了一下,然后趕在樂瑤唱完這首歌之前到點歌機那里將另一首歌調(diào)到了這首歌之后。那首歌本來也是田灼準(zhǔn)備放在稍微后面一點的位置唱的。但因為田灼覺得它剛好適合放在這個位置,所以他就這樣調(diào)了。

  “掩飾不住的慌亂,提筆已惘然。仿佛回到夢的彼岸,企盼著最初的企盼。”

  “月光微寒,夜空閃耀著圖案??蛇€記得,向誰報過平安?悄然消逝的圣誕,沒有焰火的狂歡。又是命運的杜撰,命途多舛?!?p>  “過往已成化石,時空靜止。手握泛黃的信紙,沒有你要的解釋。”

  “難以忘卻你演講的神情,你閃亮的眼睛。仍會念起你小小的身影,宛如天使上鏡?!?p>  “你的聲音,曾給我片刻安寧;你的笑容,曾給我一絲鎮(zhèn)定。短暫的光景,轉(zhuǎn)瞬的欣幸。”

  “向往海豚成雙地游泳,羨慕稻草守望著星空。品嘗過塵寰里最甜美的蘋果,酣飲過人世間最舒心的可樂。所有心愿熔成一盒糖果,你還記得哪顆?”

  “交出最后一張紙頁,曾發(fā)誓從此不再寫。人生沒有第二次訣別,歷史錯了就不會改寫?!?p>  “從沒有過這般頹廢,從沒有過這般后悔。那該死的無所謂!深深地負罪!”

  “我知道,安慰只會是累贅。一杯咖啡熬成夜不能寐,伴侶是最后的眼淚。放棄回頭的機會,只剩下懺悔?!?p>  “時過境遷,事隔好幾年。猶如干涸的泉眼,時光風(fēng)化了思念?!?p>  “愿清風(fēng)常伴你的身邊,替我捧住你的臉?!?p>  唱完這首之后,田灼默默地做了幾個深呼吸。

  “誒我說,你怎么不按著詞兒唱哪?”于寬突然“詐尸”出來問了一嘴。

  田灼和樂瑤哪里能料到于寬還有這種操作,全都被這小子嚇了一跳。倒是非哥,不知道在什么時候竟然睡著了。

  “怎么沒按詞兒唱啊?”田灼反問道。

  “兄弟我又不瞎。我這眼神兒雖然不能說超凡脫俗吧,但總算還能看得清字幕。你這整個一胡編亂造啊。我知道你好忘詞兒。你要是真記不住詞兒,還可以看字幕啊。咱不帶硬編的啊?!庇趯挼?。

  “呵呵。誰規(guī)定的按照字幕的詞唱才算是按詞唱?。堪次易约壕幍脑~唱就不是按詞唱了?你好好數(shù)數(shù),按(重讀加停頓)我自己編的(停頓)詞(重讀加停頓)唱(重讀加停頓),是不是一個字都沒少?是不是‘按’‘詞’‘唱’?”田灼繼續(xù)反問道。

  “誒呦,還挺能詭辯。話說前奏已經(jīng)開始了,你這首歌還唱不唱了?”于寬話鋒一轉(zhuǎn),突然問起了下一首歌來。

  “給你唱吧。我先瞇一會兒?!碧镒浦苯影言捦踩诹擞趯挼膽牙铩?p>  “就這‘后半程發(fā)力’呀?你這‘力’還沒發(fā)就用完了呀?!庇趯挸爸S道。

  從前都是別人全倒了,歌單里留了一大堆不是田灼點的歌沒唱?,F(xiàn)在田灼自己倒了,留了好幾頁的歌單給別人。前后對照,還真是“天道好輪回”。

  于寬原本還以為田灼只是嘴上說說,因為他對田灼在KTV的習(xí)慣也是有些了解的。讓他沒想到的是,田灼在這之后還真就沒有再唱了。

  直到早上快到六點的時候,系統(tǒng)發(fā)出的提示音宣告了他們今天的“歡唱時間”已經(jīng)接近尾聲。幾個人你拍拍我,我叫叫你,互相拉扯著算是都起來了。因為田灼這次沒有堅持扮演后半段選手的角色,最后的三首歌都沒人來唱了。大概也就只有田灼習(xí)慣每次去唱那最后三首歌吧。

  四人提前離開了KTV。剛一走出大門,田灼就被忽來的冷風(fēng)激醒了很多。

  按照田灼的經(jīng)驗,這KTV的門口早上應(yīng)該會有兩三輛出租車蹲點守候的。萬萬沒想到的是,今天他們連一輛出租車都沒有看到。

  難道是因為出來早了?但現(xiàn)在比自己以前出來的時候也早不了幾分鐘啊?莫非昨天晚上來唱夜場的人比較多,然后出租車都被更早出來的人給坐走了?田灼暗自揣度著。

  “往前面走走吧?”于寬縮了縮脖子,然后提議道。

  于寬的這個提議立刻就獲得了所有人的支持?,F(xiàn)在門口沒有車,那也只能到街上去打車了。不過早上這會兒沒什么人出門,街上空曠得要死,一眼望到頭也看不見一輛出租車。如果真要站在路邊一直等下去,估計等上半個小時都有可能。

  “繼續(xù)走吧。一邊走,一邊看著。要是有車,那正好。要是沒車,其實走回去也沒多遠?!睒贩堑馈?p>  “您可真敢說!從這兒走回學(xué)校,少說也得20分鐘。以我這狀態(tài),估計得走半個小時。再算上走回宿舍,哇,又得一段時間?!庇趯捵炖锿虏?,腳下卻沒閑著。

  田灼現(xiàn)在已經(jīng)懶得說話了,直接挪著步子跟在了非哥后面。

  樂瑤更是好像連眼睛都還沒睜開,走著走著似乎都有被腳下什么東西給絆倒的危險。

  最終,四人還是沒有淪落到就這樣一直走回宿舍的地步。他們在中途的一個十字路口附近總算打到了一輛車。

  那司機一看他們是四個人,而且還是一起的,當(dāng)時就表示不想拉。又“超載”啊,又“違規(guī)”什么的,講了一堆大道理。

  田灼要不是沒有力氣,簡直想要跟這人理論兩句。

  平時我在路邊隨便一招手,怎么就有拉著滿車人的司機硬往我身邊停呢?我看車上人多,表示不愿意跟別人擠,這種車怎么還主動往我身邊湊呢?現(xiàn)在看到我們都是一起的,可以花一趟的錢坐四個人,哦,你就嫌我們?nèi)硕嗔?,你就會講大道理了。就服你這樣的司機。

  無奈之下,他們只能分開行動。畢竟機會難得,還是應(yīng)該讓一部分人先坐這輛車回去。至于其余的人,也只有繼續(xù)在回去的路上碰碰運氣了。

  按照司機的說法,他可以同意拉三個人,也就是按座位數(shù)量算人頭。但四人商量之后,還是決定兩兩一組。如果只留下一個人自己在街上游蕩,那就有點太凄涼了。

  樂非跟樂瑤也算是親戚,田灼和于寬就讓這對兄妹先坐車回去了。

  最后剩下的這哥倆,運氣就有點不夠使了。直到已經(jīng)能遠遠看到學(xué)校大門了,他們才看到一輛亮起“空車”燈牌的出租車。你說他倆這坐是不坐?等他倆回到宿舍,非哥早已睡下,而宿舍里的其他同學(xué)才剛剛起床。

天濁青鱗逆

沒錯,我還沒睡。這一宿,效率老實說不是很高。感覺很困,但是睡不著。大概要瘋。我也不知道一會兒是直接睡覺還是繼續(xù)寫下一章。所以下一章有可能是下午出來,也可能是晚上出來(其實也有可能我晚上沒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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