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五六
“哦呀?”
“嗯?”
不得不說當(dāng)布偶和清夜之間見面的時候,那個場面還是很……尷尬的。
不過最先打破這個尷尬的,還是清夜:“看來您在這里過的很不錯,布偶大人。”
“你也不賴。”布偶看著清夜的腦袋,那副代表著貓仙祠精銳的面具已經(jīng)不在清夜的頭上了,再加上清夜現(xiàn)在的狀態(tài),布偶很容易就得出來了一個結(jié)論,“你成為了九命?”
“現(xiàn)在改稱九鈴了?!鼻逡拐f道,“那件風(fēng)波過后,貓仙祠進(jìn)行的重組。”
所謂的風(fēng)波,指的就是慕煙大鬧貓仙祠的事情,這件事情說起來惡劣程度十分大,畢竟布偶被搶,代表著仙祠標(biāo)志之一的貓仙祠被摧毀,怎么看就像是狠狠地打了仙祠一記耳光。但是這一舉動,多少也讓差一點走歪的貓仙祠得以“迷途知返”,避免了更深層次的隱患發(fā)生。正所謂凡是皆有兩面,慕煙也不知道他不知不覺中,也算是推波助瀾了一把。
“仙祠的人也來增援了?”布偶問道
“倒不是,您也知道仙祠的著實效率并不高,我只能算是志愿過來的?!?p> “一個地位比肩十四人的九鈴過來做志愿者?”布偶反問一句。
“……畢竟那件事擺在那里,想讓大部分貓仙愿意第一時間來支援天道,還是件很困難的事情?!?p> 這么想想也對……
“話說回來既然你在這里……那么你的對手應(yīng)該就是蘇菲的對手了,人呢?跑了?”布偶巡視了一圈,并沒有看見明顯的血跡以及尸體,只能說明尤利烏斯最后還是跑掉了。
“……應(yīng)該是被跑走了吧?!?p> “什么叫做被跑走?”
清夜解釋不久前發(fā)生的事:“本來我打算一口氣解決掉那個人的,但是在攻擊中突然出現(xiàn)了一道奇怪的門,然后伸出來了一只手,抓住那個家伙直接抓入那個門里面?!?p> “尤利烏斯沒有預(yù)料到?”
“應(yīng)該沒有,至少我看見了他驚訝的表情。”
這么說來,尤利烏斯是打算以騎士精神戰(zhàn)死在這個空中要塞中了,但是不知名的力量將其在關(guān)鍵的時刻救了下來,,這當(dāng)然是很正常的事情,十字軍這一次東征已經(jīng)折損了一座空中要塞,等同于沒有了近乎無解的后勤和后援,如果又讓條頓騎士團(tuán)的大騎士長折損在這里,對于十字軍而言無疑又是不可化解的打擊。
“那么這么說來,韓景夫那里也?”布偶猜測既然尤利烏斯能夠被強行帶走,那么同樣重要的,去找韓景夫的普利茨,肯定也會被救走。
不過說曹操,曹操到,韓景夫已經(jīng)出現(xiàn)在眾人面前,而且布偶立刻確定了普利茨的戰(zhàn)死,因為韓景夫手中,拿著普利茨的圣劍,那是一柄沾血的圣劍,韓景夫并沒有任何傷口,那么這個傷口只能是普利茨的。
“贏了?”布偶問道。
“完全的贏了?!表n景夫回答道,“找個時間,將那個騎士埋葬了吧?!?p> ……
“就是這樣,我們已經(jīng)奪下來了對方口中的‘空中要塞’?!?p> “咦……”慕煙故意拉長音,“我就說府長你們是很能干的嘛?!?p> “這種肉麻的話我不想聽第二遍了,現(xiàn)在有一個問題,既然空中要塞事情已經(jīng)解決,那么我們休整一下,就要立刻返回天道支援?!?p> ”讓我猜猜,畢竟壓制空中要塞的可是三位十四人,都是十分珍貴的戰(zhàn)斗力,放任隨便一位把守空中要塞都是對戰(zhàn)力的莫大浪費,但是所有人都撤離,那么空中要塞便等同于沒有防守的房子,誰都能鉆進(jìn)來占據(jù)它?!?p> “沒錯?!?p> “我能讀懂你們的擔(dān)心,但是我讀不懂你們的用意誒,這種事不應(yīng)該對煜或者三大師去訴苦的嗎?找我這個沒有半點權(quán)限的人干什么?”
“夏迪?!?p> 從布偶口中說出來這個名字,慕煙立刻明白了她的用意。
“雖然他在這一次東征的事情上幫助天道一個大忙,但是慕煙,我要你一個絕對的保證,夏迪這個人,是真的不會對天道有任何‘不可見’的危險吧?”
……
“我回來了,尼古拉斯?!弊匀恢呈周娭髁@里,以為紅衣樞機卿旁邊打開了一道傳送門,而后塞留帶著尤利烏斯走了出來,“很抱歉,沒有將普利茨給救回來?!?p> “您已經(jīng)做的很不錯了。”尼古拉斯似乎正在祈禱,“這是主給予我們的磨煉,請不要對自己自責(zé)。”
“需要進(jìn)攻天道的聚集地嗎?”
“不,我們遇上了新的麻煩,否則我也不會讓您盡快趕回來。”
“新的麻煩?”
尼古拉斯并沒有繼續(xù)解釋下去,反而是腦袋微微一晃,示意讓塞留親自到外面去看一看。塞留走出尼古拉斯的帳篷,單單是看了一眼,就已經(jīng)說不出話來。
“上帝,這究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