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騰心里的彎彎繞,秦歌是不知道了,不過當(dāng)她聽黃騰說這赤血參王乃是凡級中品時,心里也不由得驚詫了。
秦歌踏入修真界也不是一天兩天了,雖然見識還是不夠,可一些基本的嘗試,多少也知道了,所以對于凡級中品,她是有概念的。
于是秦歌接過這赤血參王,仔細看了看,更是深切的感受到了這赤血參王上散發(fā)出的充足靈氣。
“撿到寶了!”秦歌暗暗高興。
然而還沒等秦歌樂夠,就聽結(jié)界破口處,傳來了倒胃口的聲音:“赤血參王?看來我運氣不錯啊!”
秦歌抬頭,就看到秦可兒帶著她的隊員,趾高氣昂的堵在結(jié)界破口處,而秦可兒的目光,整落在自己手中的那支赤血參王上頭。
那眼神,仿佛這赤血參王已經(jīng)是她的囊中之物了一般。
秦歌很不爽!
于是她冷冷的說了一句:“風(fēng)大,小心閃了舌頭?!?p> 秦可兒也不知是沒聽清秦歌的話,還是沒聽懂秦歌的話,竟然沒有接話,而且對黃騰他們說:“幾位道友,我們與這丫頭,有些舊怨,這是我們天渡山的私事了,幾位請便吧,莫要參與到我們門中之事來,傷了我們兩宗之間的和氣。”
秦可兒這話說的妙了,竟然把跟秦歌的事歸結(jié)為天渡山宗門內(nèi)的事,而為了防止黃騰他們參合,竟然說成會有傷兩派和氣。
然而黃騰可不是那種一心只知道修行的愣頭青,他混跡修真界這么多年,別的不說察言觀色的本事,那可是練的爐火純青了。
秦可兒這話一說出口,黃騰的心思立馬就活絡(luò)了起來。
“道友,我不知你與秦道友之間,是何恩怨,只是現(xiàn)在我們與秦道友是同伴,我們自然不能留下秦道友獨自一人?!秉S騰的算盤打的好。他想,若是秦歌與這些人打起來,兩敗俱傷的話,他就做漁翁得利,也不算違背道義,而如果秦歌不敵,他們出手還秦歌人情,若打退了這些人,秦歌說不得就要分了這赤血參王給他們,哪怕只分一點根須,也是好的啊!而如果這伙人太強勢,他們出手也不能改變什么,那最不濟就是捏碎玉牌傳送出去,可也就還清了秦歌恩情,也算扯平了。三種可能下,他們都是受益的,所以,定要留下了。
黃騰的話讓秦可兒臉色一變,她沒想到,這云崖宗的三個人,竟然會這樣挺身而出,明顯站在秦歌一邊了。
這可就有些棘手了。
秦可兒仔細打量著眼前這三個云崖宗的修士,兩個練氣七層,一個練氣九層,而這個練氣九層的,明顯根基扎實,靈力渾厚,只怕在練氣九層停留的時期不斷。
之所以能看出黃騰的境界,是因為此時的秦可兒已經(jīng)突破到了練氣十層,踏入了后天境界了。不得不說,秦可兒的資質(zhì)確實過人,短短的時間里,竟然連跨七個境界,雖然也是服用了不少丹藥,卻也是難得的天資了。
而秦可兒這支隊伍總共十人,其中三名男修,七名女修。他們中,秦可兒、沈月如和一位名叫蔡錄的男修是練氣十層,一對呂姓姐妹是練氣九層,路遙練氣六層,另外兩個女修中,名叫吳慧的練氣八層,名叫于洋的練氣七層。而剩下的兩個男修,都是練氣十一層。
所以秦可兒打量完對方后,再一想自己這邊的情況,便有了決定。既然這云崖宗的擺明了要攪和進來,那自己也就不用客氣了,這實力對比上,自己這邊明顯更勝一籌的。
秦可兒當(dāng)即話不多說,玉手一臺,一件手釧法器便從她腕間飛出,憑空飛旋,一顆顆紅色火珠便飛射而去。
黃騰沒料到對方動手這么突然,匆忙應(yīng)對間,漏洞百出,被秦可兒抓住機會狠狠打中了右肩,頓時血肉模糊一片。
秦可兒動起手來,她的隊友也沒閑著,路遙獻寶似的,直奔秦歌。練氣七層的于洋和練氣八層的吳慧則找上了安文和李柱。
其他幾人則堵住結(jié)界破口處,以防有人漁翁得利,以及防止秦歌他們幾人得空遁逃。
“秦歌,咱們好歹是一個院子的,你還是老老實實交出赤血參王然后給秦師姐賠禮道歉,這樣我才能替你說說情,從中斡旋一二也不是沒可能的??!”路遙上來先不動手,而且擺好陣勢后,先當(dāng)起說客來了。
秦歌哪里會相信她這鬼話,冷哼一聲到:“打架就打架,廢話怎么這么多!”
話閉,秦歌也不給路遙反應(yīng)的時間,直接摸出匕首,翻手對著路遙就甩了過去。
這短刃型似庫爾喀彎刀,卻比庫爾喀彎刀輕薄不少,秦歌此時出手,竟然是將它當(dāng)做回力鏢一般使用了。
果然,就見這匕首飛向路遙后,路遙先是側(cè)身避開,哪像這匕首在空中竟然回轉(zhuǎn)了,而后襲向她的后背,路遙趕忙放出一件傘型法器,擋下了這一擊。
這匕首被路遙擋開后,便向一旁飛射出去,秦歌趕忙運起搬山術(shù),將這匕首抓了回來。
秦歌對這匕首的操控看似老練,可實際她這還是按照前世的套路了,她并沒有真正學(xué)會這件法器的使用方法。這一點恰好被路遙看出來了,于是路遙信心滿滿的操控著法器,大開大合的攻向秦歌。
好在秦歌此時已經(jīng)是練氣七層了,所以對上練氣六層的路遙,倒也不算太艱難。于是秦歌和路遙這對舍友,就這么交上了手,一方境界上占優(yōu)勢,一方對法器的操控更靈活多變,一時間也難分高下。
黃騰被秦可兒偷襲之下收了些傷,但很快就調(diào)整好狀態(tài)了,出手間再不見狼狽之像。
秦可兒想速戰(zhàn)速決,她的目標(biāo)是秦歌,于是邊與黃騰交手,邊對黃騰說到:“這位道友,你何必攪和我與這小賤人的恩怨中呢?這小賤人與你可不是同宗,而且這小賤人不過五靈根的破爛資質(zhì),道友也不會真心與她相交把,只怕道友是心中有意這只赤血參王吧!”
秦可兒這次出關(guān),修為提升的同時,也算張了些腦子,這略一想,便歪打正著的猜到了黃騰的心思。
“你休要胡言,秦道友與我們一起對抗邪修,我們這可是鐵打的交情了!”黃騰義正言辭,毫不見窘迫之色。
“不錯,道友你怎能信口胡言,秦道友高義,見我們與邪修斗法,便仗義出手,你這般與她為難,我們自然要維護與她了!”安文聽見秦可兒和黃騰的話,也忙出聲駁斥秦可兒。
水平不靠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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