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五哥你又輸了,四少爺真厲害!”唐義大笑道。
“哎!四哥你不是不會劃拳么?怎么每次我都會輸!”五兒一副沮喪的樣子。
“喝!喝完告訴你!”王明之笑道。
“行,我喝!”五兒豁出去了,又拿起一碗一仰脖干了個干干凈凈。
“哈哈哈,好樣的”
五兒這下你服了吧?我跟你說什么了,他一來你準(zhǔn)輸啊”余大勇一掃輸態(tài)咧嘴大笑。
五兒誠服對余大勇笑了笑。
隨后他又大著舌頭對王明之說道:“四哥,我都干了,你快告訴我吧。”
“摸透了你的習(xí)慣,你每次要出六六順時右手都抖一下”王明之笑道。
五兒恍然大悟,馬上使勁拍一下腦門:“我說的么,原來是這樣!”
“是不是覺得輸?shù)迷??”王明之問道?p> “不冤,不冤,四哥提醒了我,以后我就知道了,不會再讓別人察覺到,我應(yīng)該好好謝謝四哥,來,我再敬四哥一碗?!蔽鍍厚R上端起酒碗。
“還能喝?”王明之提高嗓門問道。
“能!”五兒一臉豪氣干云說。
“好!是條漢子,來,兄弟們隨著一起干了!”王明之環(huán)視眾人,隨后舉杯大聲喊道。
“噢噢!干嘍!”大家一起舉杯痛快豪飲。
白筱婷和趙雪緋早已經(jīng)進來,看王明之與五兒激烈劃拳,沒去打擾他。
“他們還真是熱鬧,起先你我還認為這么吵不會是他們呢”白筱婷微微一笑,說道。
趙雪緋點點頭:“是啊,誰知道他們會瘋成這樣,你看看,王明之還像個學(xué)生么?”
白筱婷莞爾一笑:“怎么不像了,我覺得挺好,真實!”
趙雪緋張著小嘴,看了看白筱婷:“你沒毛病吧,我受不了了,不帶這樣的?!?p> “怎么了,我怎么樣的,你倒是說說?”白筱婷直視著王明之。
“你這么袒護他,會慣壞他的”趙雪緋有些吃醋的說道。
白筱婷沒有理他,而是繼續(xù)饒有興致的盯著王明之,隨后,
?“左相日興費萬錢,飲如長鯨吸百川,銜杯樂圣稱世賢?!?p> “宗之瀟灑美少年,舉觴白眼望青天,皎如玉樹臨風(fēng)前?!?p> 白筱婷喃喃念道。
趙雪緋徹底被白筱婷打敗,目瞪口呆看著她。
此時,王明之已連干三碗,臉發(fā)紅,扭頭無意見白筱婷、趙雪緋已在那里。
“筱婷,你們上來了?我等你們半天了?!蓖趺髦畳熘t暈走了過來。
“是啊,我們早就上來了,看著你們在劃拳沒想打攪你。”白筱婷笑了一下。
“今天高興,所以跟他們玩一把,現(xiàn)在有八點多了吧,怎么人還沒來?”王明之問。
“快了,他們應(yīng)該會一起來?!卑左沔每戳丝赐饷?。
“怎么,我們來晚了么?”一個洪亮的聲音傳了過來。
王明之沒扭頭聽聲音就知道是誰,笑了笑隨后裝過身。
“我一猜就是你”王明之又看看馬列身后,發(fā)現(xiàn)沒有田英,好奇問:“田先生呢?”
馬列笑著:“田先生托我轉(zhuǎn)告你,他來不了了,讓你不要介意。”
此時,同學(xué)們已經(jīng)陸陸續(xù)續(xù)從樓梯走了上來。
“啊,你們都來了,太好了,等你們我都等得不耐煩了”趙雪緋忙迎了上去。
一名女同學(xué)笑著說道:“聽你說要聚一聚慶祝畢業(yè),這不,我們大家都來了,都沒敢耽擱?!?p> 白筱婷也跟著去迎接同學(xué)們了,大約來了有十幾個吧,其中一些是馬列帶來的以前讀書會的同學(xué)。
王明之有些遺憾,但他是知道田英身份的,想想也就釋懷了,隨即說道。
“好吧,田先生一定是有要事,否則一定會來的,我改天在去拜訪他”
“嗯,先生知道你要去,一定會很高興的。前段時間還跟我念道你呢。”馬列說。
王明之點點頭,笑道:“我也挺想先生的,來,別站著了,我來給你引薦我的兄弟們?!?p> “好,走吧!”馬列高興道。
隨后,倆人走到正在劃拳斗酒的余大勇他們身邊,王明之一一介紹,馬列也逐個打著招呼,而后,又介紹了隨行的同窗們。
大家都是年青人沒用多久便熟悉起來,然后王明之叫上來小二兒現(xiàn)在可以上菜,然后又把三張桌子拼在了一起。
一張女生,一張男生,一張王明之、馬列、余大勇、唐義、安六子、活驢、半禿子等人。
人多便會熱鬧,而此時包間里已經(jīng)至少有二十幾人了,氣氛一下便被點燃起來。
而兩名司機看著都是年青人難免有些不自在,所以提出要去車?yán)锏龋趺髦桶左沔卯?dāng)然不同意了。
最后大家誠意相勸他們同意下來,隨后讓他們跟余大勇、半禿子等人坐一起,感覺他們比較合得來,這樣一來他們也不再拘束了。
“都安靜,安靜!”馬列站了起來,雙手壓平示意道。
在座齊齊看向他,突然安靜下來。
“今天,我們大家歡聚在一起,為慶祝畢業(yè)和即將到來的新學(xué)期,我呢感到非常高興!”馬列主持道。
“大家有得是同窗,有得呢是好友,而無論是何種關(guān)系,我們今天既然走到了一起,來到了這杯雅樓。我們便都是兄弟姐妹,你們說是不是???”馬列笑問道。
“是!”大家齊聲說。
“那大家能聚到一起,高興不高興啊”馬列又問。
“高興!”大家又齊聲說。
“好,那大家又能聚到一起,還能暢想未來,并且祭奠我們將要,卻還沒逝去的青春,大家說,該不該來!”馬列鼓動說,然后猛甩下胳膊。
“該來”大家拍起桌子。
“該不該高興!”馬列又甩下。
“該高興”大家歡呼道。
“沒聽見”馬列大喊。
“該高興,噢噢噢噢噢!”大家加高了音量,氣氛被他推向了高潮!
而此時,壬字包間里……
“這幫人原來也是學(xué)生,他們再這么叫,我們都不用在談話了?!彼上庐?dāng)正已經(jīng)忍無可忍。
井上愁起來,他怎么會知道今天會這么巧,隔壁也會來慶祝畢業(yè),慶祝就慶祝唄,最可氣的是,他們卻比井上他們要更歡樂更熱鬧……
中島俊雄也變得沉默不言,他也沒想到隔壁竟然會來這么多人,但他又不能說什么,因為此時他如果爆發(fā),這等于自己打自己臉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