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樺看她一眼:“你還是閉嘴吧。”
雖玩樂了一場,但楚樺表示,他不會因為一次暢快淋漓,便能容忍她的羅里吧嗦,那樣真心煩。
“才不?!?p> 叮嘭聲繼續(xù)回蕩這座山洞,瀝沁道:“經(jīng)過剛才見識到的妖力,你是不是很羨慕我們這些妖,很厲害?”
“我若羨慕,第一個殺了你。”雖不喜瀝沁嘮叨,但經(jīng)過剛才,楚樺對她的態(tài)度稍微好起來。
“你好可怕,三年前怎么活下來的?!”瀝沁露出恐懼神色,雖然那是她配合著裝的。
提起三年前,楚樺的手一頓,繼續(xù)敲打鐵塊。
瀝沁以為他不會回答,本來這件事她也是一時好奇,當(dāng)時她雖讓閣主住手,但沒有救受傷的他,因為閣主不讓。
所以,她好奇,那種狀態(tài)下,他是如何活下來的。
“當(dāng)時,心心念念著,楚家隕落,我是唯一還有氣的孩子,楚家的冤案需要人申,楚家的仇需要人報,所以我必須活下來?!?p> 他繼續(xù)敲打鐵塊:“奇跡的是,當(dāng)我醒來,正好被路過的好心人瞧見,帶回家治傷,被他們收養(yǎng),活了下來。”
瀝沁沉默。
原來,他活下去的理由,是因為楚家的冤與仇,要想融化他對落花閣的仇恨,還真難。
她想道歉,話到嘴邊卻咽了回去。
因為他不喜歡有人替落花閣求情,可落花閣真的只做交易,雇主給錢,他們暗殺。
三年前,閣主親自去剿滅楚家,因為好奇他們的任務(wù),她也跟著去了。
但關(guān)于殺楚家的雇主,她一無所有,如果可以,她直接告訴他兇手是誰,這樣也不用誤會落花閣。
可每一位雇主,都是閣主親自面見,不讓任何人知道,唯一清楚他們身份的也只有閣主,她那個好哥哥。
這是為了保全雇主性命與隱私,落花閣的規(guī)律,連有關(guān)雇主的資料信息都沒有,全是哥哥親自提筆寫下的暗殺任務(wù)。
這讓她如何是好,一邊只能看著楚樺記恨落花閣,另一邊又因雇主信息不明,楚家兇手線索無,無從查找。
真愁人!
兩日后,經(jīng)過幾日的暴雨,這一天終于停歇,陽光從云層中露出臉,溫暖這片大地。
早上濕漉漉的院子,在陽光的照耀下,漸漸散發(fā)出清新,花草開始生長,為這雨過天晴而綻放最美的一面。
蕭沐打開門,伸了一個懶腰后,去往大廳。
自蘇貍從醉煙樓逃走,她一直都未遇見他,連有關(guān)他的案子也沒有,仿若人間蒸發(fā),消失了蹤影。
或許他害怕了她,安分的躲了起來,或許他離開了這里,尋找下個城鎮(zhèn)作案,無論是哪種選擇,他永遠(yuǎn)都甩不掉她。
“蕭沐。”
剛抵達(dá)大廳,一道聲音從不遠(yuǎn)傳來,她看過去,楚樺往她這兒跑來。
“楚樺,這幾日你跑哪去了?”
楚樺神秘一笑,從懷里拿出一個匕首:“送你?!?p> 蕭沐接過,看著用木頭做的小刀柄,拔開,明晃晃的小刀閃出一抹鋒芒:“這是?”
“我做得刀,名字叫斷匕,含義為能夠了斷一切的匕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