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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俠之我是皇帝

第一百二十六章 我之念,只為夢

武俠之我是皇帝 寒光客 2059 2018-04-06 16:14:38

  中土大陸上的南北,嚴格意義上是以佘江以北千里一座東西走向但不怎么高卻狹長的山為分界線的,向西行和西部昆侖山接壤,而后便以一種如同龍蛇般彎曲往動走,最后是直接碰觸到一望無際的東邊惡水邊,在海邊,凸起了一塊難以置信的大石頭,大秦皇帝坐擁天下后得食仙丹時巡游天下,曾站在那塊大石頭上觀望大潮,是以被后人稱之為東碣石,也稱為帝龍石。這座不高但狹長從西到東貫穿了整個中土大陸的山,名為秦嶺。

  青云山是秦嶺往南延伸而出形成的一座青山,山高樹綠,道觀隱匿其間,宛如山龍的一只龍爪,而五岳觀則是位于秦嶺的北方,那同樣也是一座和青云山等同高的山,向北延伸數(shù)里,仿佛是山龍的另一只龍爪。

  分立于秦嶺左右的兩大道觀成立的時間已經(jīng)不可考量,兩大道觀建立的前后更是不可追溯,只知道,這兩座道觀自出現(xiàn)伊始,便一直因為哪個道觀才是天下道教祖庭而爭執(zhí)不休。直到這些年,齊太平成了青云觀歷史上最年輕的掌教,由于其性子的關(guān)系,對于天下道教祖庭這中頭銜并不在乎,方使得兩大道觀之間的爭斗減少了些許,但由于青云觀里出了一名宰輔大人,使得民間流傳信青云方能平步青云,又讓這兩大道觀之間的爭執(zhí)繼續(xù)展開。

  因為青云觀里的道士出世成了當朝宰輔,而使得青云觀隱隱成為信道之人心中的信仰之地,仿佛在告訴五岳觀的掌教青云觀方是道教祖庭,因而,五岳觀掌教一直想要尋找機會讓自己手下的弟子們出世為官,最好也要當個宰輔,這樣一來,不論是從哪個方面來說,兩大道觀的實力都差不多,至于人才上,五岳觀這些年一直派遣弟子游走俗世找尋根骨不錯的人,并將其吸收為五岳觀道門弟子,使得五岳觀這些年人才鼎盛,要穩(wěn)穩(wěn)超過青云觀。

  五岳觀掌教有自信,天下道門不下十座,不論是青云觀又或者是其他道門,最終先完成問道的一定會出自于他五岳觀。

  只要能夠把朝廷也抓在手里或者說和朝廷有些關(guān)系,那么,五岳觀便能穩(wěn)超勝券于青云觀。

  在收到來自于帝都的信的時候,五岳掌教便知道,這機會來了,同時也意味著青云觀的風光即將不在,而在他執(zhí)掌之下的五岳觀便將成為天下道教祖庭,五岳觀的香火之鼎盛,將遠超從前。

  在此后的五岳道史里,他將成為最受人敬仰的老祖。

  沒入齊太平證道引來的紫金光輝里的五岳掌教,看到了最真實的自己,他要做天下道門有史以來最有風采的那一個道人,哪怕他距離真正的問道還很遙遠。

  道門問道即問仙,和平凡武夫境界的仙境等同,只要能夠問道,便已算是脫離肉體凡胎,遠離俗世生老病死,并且還能夠五谷不食而相安無事,便是許多修行者所追求的長生。

  五岳掌教一手拿拂塵,一手拿劍。

  他看著安詳盤膝靜坐于紫金拱橋之上的齊太平,眼睛里流露出狠辣以及貪婪,盡管齊太平此時此刻的模樣像極了菩薩降世,但一心修名多于修道的五岳掌教還是抬起了他的劍。

  ...

  ...

  南方或者確切說的是東南,自那座與云齊高的山被白頭少年以仙人手段斬斷后搬往南方填海做島后,不論是后周國的軍隊又或是大莊王朝的士兵,在震驚于天人手筆之后清醒過來,便進行了慘烈的廝殺,從馬戰(zhàn)再到不戰(zhàn),打了將近三天三夜,曾是山根的大平原上燃燒起熊熊大火,不知道是尸體在燒還是戰(zhàn)馬再燃。

  臨近年關(guān),雙方在經(jīng)歷過一次大戰(zhàn)后,竟然都宴息旗鼓,隔著平滑的山根相望,仿佛心意相通一般,竟是沒有在發(fā)生廝殺,好像是很有默契的在說來年再戰(zhàn)。

  兩方將領(lǐng)都不約而同的約束自己的屬下,好像都知道,只要過了年,便將會迎來更為殘酷的戰(zhàn)爭。

  最后過一個好年吧。

  ...

  ...

  江南好風光,北方見慣了雪花,滿地銀白亮閃閃,可南方除了樹葉枯黃,冷風呼嘯仿佛要割裂人的臉頰以外,就沒有看到寒冬里該有的東西,雪。

  冬雪冬雪,沒有雪的冬天,真不完整啊。

  ...

  ...

  一條銀白雪幕自遙遠的北方飛掠而來,如河般掛在了天空,于劍道已經(jīng)堪稱化境的阿甘左走出了客棧,抬頭望著天空那條雪河,天空太高,看不太清楚,阿甘左凝目而望,一道道劍影在他的瞳孔中出現(xiàn),那是他獨有的劍目,正是因為他修出了如此玄乎的劍道,方能成就劍神之名。

  曾執(zhí)著木劍后遇到劍神阿甘左才擁有鐵劍的溫酒溫劍客并沒有走出客棧,就算是長街上已經(jīng)聚集了很多人,所有人都抬頭看著天空,并且伸手指指點點,面目如何的驚奇,神情如何的驚訝,于他溫酒而言,都仿佛不曾看到一般。

  他此來江南城,只為做一件事。

  斬華雄。

  何為劍道?

  他不懂,他只知道,該練劍時,哪怕在蹲茅廁也要提上褲子抽出劍,練劍,他只知道,該練劍時,寒冬臘月也得拔劍。

  至于更加遙遠,遙遠得像是虛無縹緲仿佛不存在的以劍證長生,他更是想都沒有想過。

  溫酒喝了一杯酒,將酒杯放下,從懷中掏出了一枚碎銀,放在桌子上,哪怕是客棧的老板已經(jīng)走出店鋪看熱鬧,看劍神所說的仙人,他也不想吃霸王餐。

  拿起放在桌子上用麻布包裹著的劍,將頭發(fā)成團系著儼如道童的溫酒走出了客棧,經(jīng)過一直望向天空雪河的梅花劍神時,他也沒有任何停留。

  他知道華雄所住的方位。

  堂堂一個江南王,所住府邸,難道不是那座最豪奢的房子嗎?

  溫酒不曾抬頭看過一眼天空,對于天地之間任何驚奇的事物,他暫時不想考慮去看,去欣賞,人世間最美麗的風景,于此時此刻的溫酒溫劍客而言,都美不過斬下曾是三品軍銜如今稱王江南的江南王華雄的腦袋,鮮血入駐時的場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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