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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人妖魔錄

第八章 血煞隱秘

天人妖魔錄 他它她t 6453 2020-09-23 23:54:18

  安置好白樂,林天澤便向玉濁殿走去,這一路上他已經(jīng)做好了最壞的打算,有師尊在他應(yīng)該不會被逐出師門,但是一些懲罰是必不可少的,畢竟他鬧出如此大的亂子,還牽連了褚雅軒

  “也不能讓師尊太過難做”

  一想到師尊因?yàn)樗軅?,林天澤的心里就有些過意不去,在他看來其實(shí)他與天陽之間并無多深的情誼,二人之前也是素未謀面,來這白玉宗林天澤甚至已經(jīng)做好了接受任何考驗(yàn)以及拜師失敗的準(zhǔn)備,但是天陽僅僅就因?yàn)樗?dāng)年有恩于他,便收自己為徒,這一點(diǎn)是林天澤沒想到的,畢竟天陽就算不同意那也是情理之中,十幾年的時間可以改變很多,大不了給林天澤一些恩惠報了當(dāng)年之恩便是,但顯然,天陽現(xiàn)在已經(jīng)將林天澤視為自己的親傳弟子

  “師尊待我不薄,我定不可讓他失望”

  林天澤從小接受的教育便是要懂得感恩,哪怕別人只是隨手為之,同樣的,若是有人欺負(fù)過來,也不需手軟

  林天澤目中露出堅(jiān)定,玉濁殿已然近在眼前

  “那林天澤鬧了如此大的亂子,第四層接近一半的法器也都因他損毀,單單這一項(xiàng),他便難逃一罰!”,那六位長老之一,穿著黃色道袍的老者盯著天陽說道

  天陽眼睛微閉,仿若沒有聽見

  “天陽長老,倒不是說褚某不分青紅皂白就要加罪于那林天澤,只是,他不僅僅擾亂宗內(nèi)弟子,更是將雅軒也卷了進(jìn)去,且那血煞劍也不知去向”

  褚清當(dāng)時看到了那漩渦內(nèi)的景象,并沒有血煞劍的影子,當(dāng)然在他看來血煞劍只可能毀于那力量之下,畢竟他不可能相信是林天澤收了此劍

  “那血煞劍雖說無法將其收為法寶,且其上還有封印存在,但那終究是一把上古兇器,若不是此劍無法與靈力兼容,當(dāng)年必將之放入五六層保管,絕不可能只放在第四層”

  褚清旁邊一個身穿黑色道袍的老者憤憤的說道,他正是當(dāng)年將血煞劍帶回的羅虛長老,此刻聽聞此劍被毀,也是一臉的心痛,那可是一把上古兇器啊

  天陽眉頭微皺,他怎么也不會想到這些長老對那血煞劍之事如此在意,就連宗主都無法將其收為法寶,放在那里也只是徒占空間,且其上的封印更是無人可解,此刻毀了便毀了,沒有落入妖族手中便是,現(xiàn)在除非林天澤真的將那血煞劍收為法寶,否則今晚他們不會善罷甘休

  暗嘆一聲,天陽正要開口說話,卻是被一個聲音打斷,眾人看去,正是林天澤

  “師尊,各位長老,弟子來晚了”

  林天澤來到這些長老面前,抱拳說道

  “還算你有擔(dān)當(dāng),如今既來了,那便領(lǐng)罰吧”,褚清一看到這林天澤便氣不打一處來,褚雅軒因他荒廢修煉,煉器閣更是因他出此變故

  “為何白樂沒有與你一同過來?你這逆徒不會對你白師兄下什么毒手吧!”

  褚清眉頭緊皺,他明明讓白樂將林天澤帶來,但現(xiàn)在林天澤來了,白樂卻沒有蹤跡,他甚至開始懷疑林天澤有殘害同門之嫌

  “白師兄確來找過弟子,只是在告知了弟子此事之后,他便不知為何突然情緒崩潰,更是昏厥過去,弟子便將其安置在了一凡長老的住處,但弟子不通醫(yī)術(shù),只能以靈力暫時安撫其情緒”

  林天澤自然是不會將自己以血煞劍之力震懾白樂的事情說出,且他相信就算他說了,這些長老也都不會信

  “一派胡言!我看分明是你不知對你白樂師兄做了什么手腳,暗中偷襲至其受傷!”,褚清根本不相信林天澤嘴中的話語

  聽聞此話,天陽眉頭皺起

  其余長老也都是面面相覷,他們雖說也不全信褚清的話語,但是林天澤所說突然情緒崩潰也定然是有些貓膩

  林天澤內(nèi)心冷笑,原來這就是一派掌門,不分青紅皂白便隨意定罪,若非是天陽師尊和褚雅軒,他可能對這白玉宗再沒有絲毫感情

  “弟子所說句句屬實(shí),是真是假掌門您去一看便知,且白師兄修為深厚,劍法了得,莫說這白玉宗,哪怕是其余宗派里,年輕一輩能敗白師兄者也是鳳毛麟角,難道掌門您就認(rèn)為弟子有那個實(shí)力可以悄無聲息甚至在不受傷的情況下傷了白師兄?”

  “你!”,褚清臉憋的通紅,沒想到自己竟會被一個小輩說的啞口無言,但是他卻是想不到什么可以反駁林天澤的地方,因?yàn)榱痔鞚烧f的確實(shí)沒錯,白樂的實(shí)力他最為清楚,這林天澤連靈漩巔峰都未達(dá)到,他確實(shí)沒有那個本事能傷白樂

  天陽聽到林天澤這番話,確實(shí)嘴角露出一絲微笑,他愈加欣賞這個徒弟了,絕不威逼利誘,每一句話每一個詞都是有理有據(jù)

  那些長老也是個個暗自點(diǎn)頭,暗道這林天澤確實(shí)有些東西,說的褚清無言以對,當(dāng)然這里面要數(shù)一凡最開心,他可以說是除了天陽和褚雅軒之外最了解林天澤之人,同時心里也很是喜歡此子,同時他也早就看不慣這所謂的掌門

  “真不知道這褚清是如何教出如此懂事的褚雅軒的”

  褚清臉抽了一下,但隨即便再次一指林天澤

  “此事我自會去查明真假,就算你沒有對同門出手,那你給煉器閣造成的損失該如何去算?你連靈漩巔峰都未曾達(dá)到,卻眼高手低的去往第四層挑選法器!那第四層是你能上的么?且更是損壞了接近一半的法器,若是尋常之物也就罷了,但那血煞劍乃是上古兇器,白玉宗立派千年來也就只此一件而已,你現(xiàn)在將其損壞,我看你拿什么賠!”

  此話一出包括天陽在內(nèi)的六位長老均都眉頭皺起,就連一凡也是心里擔(dān)憂,確實(shí),那血煞劍極為珍貴,莫說林天澤了,哪怕是他們這些長老,都無法承擔(dān)起損毀血煞劍的責(zé)任

  “這林天澤此次,怕是很難度過這個坎了”

  林天澤眉頭微微皺起,心里一陣古怪,看來他們都不認(rèn)為自己能收了那血煞劍,都以為那血煞劍因他而毀,正要解釋,一旁的天陽卻是眼中露出堅(jiān)定,搶先一步開口

  “那血煞劍我等都見過,就連宗主都無法將其收為法寶,其上還有連我等都看不透的封印,且放置在四層已上百年,如今毀了便毀了,只要沒有落入妖族手中便可,至于其他的法器,老夫來賠!”

  天陽的聲音平淡,但是話語間卻是透露著一股堅(jiān)決,林天澤看著這個為自己辯解,為自己不惜與掌門爭辯,如今更是要為自己賠償,為自己擋下這一切的師尊,他的心里泛起一陣暖意

  “天陽,褚某知道你心喜這個弟子,但是血煞劍事關(guān)重大,且此事也透著蹊蹺,之前也不是沒有過弟子觸碰過那血煞劍,但此劍從未有過絲毫反應(yīng),想來許是因我等仙門正派,一身正氣,斬妖除魔,所以才無法與那兇器產(chǎn)生共鳴,但這林天澤卻是引起此劍如此大的反應(yīng),讓褚某不得不懷疑他的身份!”

  褚清看到天陽竟還在維護(hù)林天澤,不由有些氣急

  “我說褚老頭,你可不要欺人太甚了,我知道你什么意思,你不就是懷疑他是妖么?我告訴你,這林天澤是我看著入宗的,我親自為他診治療傷,他的身體是什么樣我心里最清楚,若他是妖我一早就可看穿將其斬殺,又何需等到現(xiàn)在?”

  天陽還未開口,一旁的一凡就有些看不下去了,之前說的那些都還算是有些道理,畢竟林天澤確實(shí)在煉器閣掀起一陣風(fēng)波,但現(xiàn)在卻竟然開始懷疑林天澤是妖!

  “我知道你的心思,褚清,你不過是因?yàn)槟邱已跑幮南盗痔鞚?,你看不慣林天澤想要公報私仇罷了,口口聲聲說什么仙門正派,我看你才是那個最糊涂的人!沒有絲毫證據(jù)就懷疑林天澤是妖,那好啊,老子也覺得你是妖,怎么,你要辯解辯解么!”

  一凡說話絲毫不給褚清留有任何余地,他性子本就爽朗,之前的那些事林天澤做了,那你想罰他想怎么樣他都無話可說,但現(xiàn)在平白無故,就因?yàn)閴牧藥讉€法器就懷疑他是妖,太沒有道義可講!

  “一凡,你!”,褚清面色鐵青,這一凡確實(shí)說中了一點(diǎn),就是他想借此機(jī)會斬?cái)囫已跑幣c他的聯(lián)系,公報私仇

  “怎么?你還有什么理由?你要不要也來試試懷疑老子是不是妖?”

  一凡說完看都不看此刻已經(jīng)渾身發(fā)抖的褚清,而是徑直走向林天澤

  “這林天澤損壞的法器,天陽既要承擔(dān)賠償,那也算老子一個,定會讓你滿意!至于那血煞劍,大不了哪天老子再尋一個回來便是!天澤小子咱們走,不跟這老頑固一般見識”

  說著便要帶林天澤出去

  “掌門!弟子有個問題!”

  林天澤并沒有跟隨一凡出去,而是感激的看了一凡一眼,這份恩情,他記下了,將來定要數(shù)倍報答

  聽到這句話,不止是一凡,就連天陽都有些摸不清林天澤想做什么

  “嗯?”,褚清現(xiàn)在已然對這林天澤毫無好感

  “弟子想知道,為何那血煞劍就一定是被弟子損毀?為何弟子不能將其收為法寶?”

  這話一出,頓時讓在場的所有人都愣了一下,就連褚清也同樣如此

  “天澤,你這話是為何意啊”

  一凡有些搞不清楚,為什么林天澤要突然提到這件事

  天陽則是有些不敢置信的看著林天澤,雖然他也不是很相信林天澤真的將血煞劍收為法寶,但是他了解自己的弟子,自己的弟子絕不會打誑語,絕不會做無把握之事,此刻看到林天澤自信的樣子,天陽這萬年不動的心臟甚至也開始有些激動,他竟有些期待

  “哼!為何?你可知那血煞劍是為何物,就連宗主都無法讓其認(rèn)主,你個乳臭未干的毛頭小子,難道讓老夫相信你這胡言亂語?”

  褚清面色陰沉,他打心眼里不相信這林天澤可以將血煞劍收為法寶,但是聯(lián)想到那血煞劍的反應(yīng),又看到后者身上那自信的神態(tài),他心里卻是升起了一絲不妙之感,但隨即便被他抹去

  “看來是被氣昏頭了,連他這瘋言我竟都有些懷疑真假”

  “弟子知曉掌門一定不信,掌門您看這樣如何,若是弟子真的收了那血煞劍,且可以在一年后的仙劍大會上進(jìn)入前五,這損壞法器之事便算,您看如何?”

  褚清一瞇眼,“你跟我講條件?”

  其他長老均都沒想到這林天澤竟如此膽大,這掌門不罰他都已是好事,竟然還來與掌門講條件

  “并非是講條件,褚掌門,弟子只是因?yàn)闊o力承擔(dān)賠償,且又不想麻煩師尊與一凡長老,所以才出此下策,以功抵過而已”

  林天澤抱拳說道,在其身上不僅看不到絲毫慌亂,相反更是極為自信

  “老夫?yàn)楹我滥悖俊?p>  “因?yàn)檎崎T您不會有任何損失,若弟子贏了,可為白玉宗帶回名譽(yù),讓我宗的地位上升,掌門也會更有顏面,若弟子輸了,弟子便賠償那法器的損失,掌門您無論如何都是穩(wěn)賺不賠,弟子也只是為了謀得一條生路”

  褚清臉上明暗不定,他甚至有一種被林天澤牽著鼻子走的感覺,但是細(xì)想過后,這林天澤所說確實(shí)在理,不管結(jié)果如何自己都不會有任何損失

  “好,我與你賭,但是,老夫要加一個條件,你要進(jìn)入前三,若進(jìn)不去,不僅要賠償法器損失,老夫還要你從此消失在雅軒面前,如若再見面,我定不輕饒!”

  聽到這話,天陽與一凡對視一眼,這分明是在故意刁難林天澤,歷屆仙劍大會各宗派來的都是頂尖弟子,甚至還會有一些凝丹境界的弟子參加,這簡直就是不可能完成的任務(wù),但他們二人同時也明白了,這林天澤是不想讓他們與掌門之間鬧得太僵,于是才提出此事,畢竟就算他們賠了,那褚清心中也會心生芥蒂,甚至可能三人往后若無事都不會有任何交集

  林天澤聽罷也是眉頭微皺,但隨即便點(diǎn)頭答應(yīng)

  “你也算有些膽量,老夫也不會無故刁難于你,若是你能進(jìn)入前三,不僅那法器你不用賠,且老夫答應(yīng)你,從此你與雅軒之事老夫不再插手!”

  褚清心里對于這個林天澤也是多了一些佩服,心思縝密,說話有理有據(jù),他又何嘗看不出這林天澤是在給自己和天陽二人一個臺階下,緩和了自己與一凡等人的關(guān)系,拋去心里的成見不說,這林天澤確實(shí)是個人物

  聽到這話,林天澤當(dāng)即一愣,隨即便露出微笑

  “謝掌門,弟..”

  “當(dāng)然,若是讓老夫發(fā)現(xiàn)你做了什么傷害雅軒的事,老夫便不會再手軟!”

  “那是自然,掌門盡管放心”

  “行了,這一切都得看你能不能進(jìn)入前三,若是進(jìn)不去那便一切作罷”

  褚清心里對林天澤也是心生佩服,且若林天澤真的進(jìn)入前三,那不止自己,整個白玉宗的地位都會飆升,畢竟參賽的都是五大派最為得意的弟子,而且若林天澤能進(jìn)入前三,那么他的實(shí)力也是不容小覷,雖說白樂也很強(qiáng),但是在這為人處事上,白樂卻是差之林天澤太多太多

  “既已決定,那老夫便等待你在仙劍大會上的表現(xiàn),現(xiàn)在,讓老夫看看你是否真的收了那血煞劍!”

  褚清這話一出,倒是點(diǎn)醒了周圍的人,他們的目光紛紛看向林天澤,似乎都在期待這林天澤是否真的將此劍收為法寶

  天陽也很是期待,這弟子帶給他的驚喜真的是越來越多,他愈加不后悔將天澤收為門下,雖然之前也沒有后悔過

  一凡也是目露奇異,向一旁退去,他也很想看看這林天澤是否真的收了那劍,若真收了,他也想見識一下那不融靈力還帶有封印的血煞劍究竟是何模樣

  “弟子遵命!”

  林天澤深吸一口氣,靈力凝聚右指,照著天陽師尊給自己的符文畫了一遍,在符文畫完的瞬間,他心念一動,那右手拇指上的圖騰頓時一陣閃爍,緊接著一把渾身散發(fā)著妖異紅光的劍影從林天澤體內(nèi)沖出,在四周長老的一陣驚異下,帶起一陣劍風(fēng),盤旋在他們上空

  “好!”,看到這把劍出現(xiàn)的瞬間,天陽大笑,這林天澤讓他極為滿意,甚至出乎了自己對他的預(yù)期

  一凡也是呆在那里,怔怔的看著那把紅色的劍,看向林天澤的目光仿若看向妖怪

  至于其他長老就更不用說了,紛紛如一凡那樣呆在那里,其中更是以羅虛最為吃驚,此劍是他當(dāng)年從一出秘境找到帶回,他嘗試過各種方法去讓此劍認(rèn)主,但此劍都是毫無反應(yīng),現(xiàn)在竟被一個弟子喚醒

  褚清就更不用說了,看到這劍的瞬間他心里對林天澤的成見幾乎消失,他忽然覺得自己的女兒能動情于這等弟子,也是她的榮幸了

  在空中盤旋一圈后,血煞劍漂浮在了林天澤身邊,發(fā)出陣陣劍鳴,其實(shí)林天澤根本不需要那符印,劍出只在心念一動之間,但為了避免不必要的懷疑,林天澤還是裝模作樣的畫了符印

  這些人絲毫不懷疑此劍的真假,雖然他們看出了此劍上仍舊有一道封印,盡管那紅芒雖被禁錮在劍身三寸之外,但這煞氣卻是依舊逼人,這還是被種種限制之后,若是沒有那些限制...

  這一刻似乎他們都明白了這林天澤為何如此鎮(zhèn)定,為何敢與掌門做交易,拋去話語膽識不說,單單收服血煞劍這一點(diǎn),便讓林天澤在他們心里上升到了一個很高的高度

  褚清定了定心神,他現(xiàn)在可以說是把白樂完全拋在了腦后,畢竟沒人會去刁難一個未來無限可期的人物,更何況這人還是他白玉宗的,他雖有些迂腐古板,但是其忠誠于白玉宗忠誠于人界的心卻是極為真誠,正要開口與林天澤說些什么,忽然一個聲音在殿內(nèi)回響

  “好!你叫林天澤是吧,你很不錯!”

  這聲音響起來的瞬間,除了林天澤以外的所有在這殿內(nèi)的人均都收起臉上表情,恭敬抱拳,就連天陽與性子爽朗的一凡也是如此

  林天澤一愣,讓他們都如此反應(yīng)的,難道是...

  “天澤,還不快拜見宗主”,一凡見林天澤沒有絲毫動靜,不由心里焦急,向林天澤傳音道

  林天澤這才反應(yīng)過來,慌忙收了血煞劍,彎腰抱拳鞠躬

  “哈哈哈哈,無妨,你等免禮”

  聽到這話殿內(nèi)眾人才站起身子

  林天澤看了看四周,他并沒有看見宗主的身影啊

  “莫要尋了,本宗就在這”

  在林天澤的目瞪口呆中,一個虛影在他們上方緩緩凝聚,那虛影隨看不清臉,但是那挺拔的身姿,那一身極為強(qiáng)悍的氣息,以及一股睥睨天下的神態(tài),讓林天澤都有些喘不過氣

  “你叫林天澤是吧”

  見那虛影問到自己,林天澤慌忙抱拳

  “弟子正是林天澤,見過宗主”

  “免禮,你很不錯,本宗很欣賞你”

  宗主的聲音聽起來很年輕,語調(diào)平淡,語氣溫柔,但是就是會讓人心神震動

  “謝宗主”

  林天澤心里也很是尊敬宗主

  “這血煞劍當(dāng)年本宗探查過,再加上這百年來收集而來的信息,本宗對這劍有了一些了解,此劍名為血煞,特征便是紅芒隨劍身,煞氣傳萬里,你這劍上現(xiàn)在尚還有封印,且下這封印之人的修為極為高深,本宗看不透,若是封印得解,此劍的威力怕是連本宗都難以抵抗,我雖不知你為何能收了此劍,但你既已成功,便要更加努力的修煉,防止此劍反噬”

  “弟子遵命!”

  林天澤內(nèi)心苦笑,他已經(jīng)經(jīng)歷過這劍的狂暴了,雖然不知最后他是怎么收的,但那威力仍然讓他心有余悸

  其余眾人均都目露震驚,沒想到這血煞劍竟如此可怕,他們之前還是低估此劍的威力了

  “本宗也有找過此劍的來歷,但均都是一些推測,不過有一個推測本宗卻是認(rèn)為可信之一二,那便是千萬年前,降臨在此三界的那位域外之修!”

  這一次那些長老均都面色變化,再沒有之前的鎮(zhèn)定,林天澤也是目露奇異,他之前從未聽說過這樣的事

  “可是那與天帝一戰(zhàn),敗了天帝之后從此銷聲匿跡之修?”

  “沒錯,正是此修,千萬年前此修降臨這三界,以強(qiáng)橫的實(shí)力敗了天帝,潰敗天界,但他并沒有殺過一個人,雖說不知他來此的目的,以及最終為何消失,但那威名卻是流傳了下來,相傳此人非人非妖非神,是一個不知道是什么的存在,最后被妖界賦予魔之一字。根據(jù)當(dāng)年天界經(jīng)歷過那一戰(zhàn)的神仙的描述,此人一身紅袍,身邊常有一把血色之劍呼嘯,那劍煞氣逼人,萬里之內(nèi)傷人于無形,更是鋒利無比,據(jù)說就連天帝的乾坤鐘也是被此劍一劍斬碎,而乾坤鐘已然是這三界內(nèi)的頂尖法寶了,因那劍的煞氣太強(qiáng),據(jù)說當(dāng)時的天界就是一個血色的世界”

  林天澤心神一震,腦中仿若五雷轟頂,趕忙低下頭,四周的其他人倒是沒有發(fā)現(xiàn)林天澤的變化,只是宗主的目光似若有若無的掃了一眼林天澤

  “一身紅袍,血色的世界...”

  宗主說的與他的夢境一模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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