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七章,萬安長公主的由來
稍停,文無憂請(qǐng)文天說下萬安長公主府。
“凌甫哥哥指給我看好些子弟,以我看不比明三爺差的哪里。為人,肯上進(jìn)就是好的。哪有許多的好家世給人尋?紅大姑娘只要定明家,她眼空心高,是什么緣由?”
文天一笑開口:“萬安長公主原來的賜名是臨安,皇上登基以后,重賜名為萬安?!?p> 臨安,改成萬安?
“這個(gè)名兒喻意更好,皇上有手足情?!蔽臒o憂評(píng)論道。
“啊,你再聽聽為什么有手足情。”文天微笑道:“長公主是先皇后所出,皇上及諸皇弟殿下都是嬪妃所出。”
“長公主的身份更高貴,這才敬重于她?”文無憂仰起的面龐推敲著,十分可愛。
云浩然忍不住一笑。
“只這一點(diǎn)兒可博不來手足情。要從先皇說起?!?p> 文無憂拍手笑:“好呀好呀,故事越長越好?!?p> “先皇和先皇后情意頗有,先皇后為人貞淑嫻靜,也頗能輔佐先皇。但自皇后去世,先皇性格大變。后又出了幾件嬪妃們?yōu)闋帉?,互相污蔑的案子。其中有一件最有名,麗妃江家籌劃的先皇后中毒案,”
文無憂張大嘴,慢慢有了難過,爹爹說先皇后為人很好,但是:“卻讓毒死?”
“不是?!蔽奶鞊u頭:“這案子出來的時(shí)候,我年紀(jì)還小,輪不到我插手。殿試那天,先皇還在位上,他賞識(shí)于我,囑我暗中再查。我查了又查,先皇后是病故。”
文無憂放下心,又生出新的疑問:“先皇后案子過去好些年,先皇還讓爹爹查,這中間還有曲折吧?”
“沒有啊,乖女兒。先皇懷念先皇后,每一科出來他看著順眼的人,都吩咐再查一回。到我中了也是一樣?!?p> 在說下面的話以前,文天看了看云浩然:“嬪妃們屢屢拿先皇后做文章,不過為爭寵罷了。麗妃江家膽大包天,在宮里動(dòng)手腳,說榮王殿下的生母害了先皇后,浩然,你們云家也摻和在內(nèi)。等到事情水落石出,江家滿門抄斬,你們云家也差點(diǎn)讓發(fā)配出京?!?p> 定這親事,云浩然高攀文無憂。文天本是宇文天。他都由父親云祝口中聽說。云浩然只點(diǎn)一點(diǎn)頭,說聲知道。
岳父母對(duì)他都好,云浩然不需要有過多的自卑。
“先皇就這樣直查到晚年,性格有些瘋癲不說,除去先皇后所出的萬安長公主以外,對(duì)別的殿下猜忌日重?;噬虾蜆s王殿下等雖身份貴重于百姓家,卻在煎熬中長大?!?p> “難怪小心眼兒?”文無憂了然。
在擔(dān)驚受怕中長大的人,多疑必然。心眼兒不大,往往也是疑心病作怪。
文天點(diǎn)著頭:“皇上受長公主庇護(hù),登基以后封她為萬安,許她諸事安妥,是皇上心中最信任的人?!?p> 這就可以解釋宇文紅心心念念嫁明三,還不惜多贈(zèng)送一個(gè)。也可以解釋宇文紅把郭公公說進(jìn)來,拿她的娘家宇文家當(dāng)籌碼。
原來長公主是本朝最貴重的人兒。
而她愛護(hù)皇帝,太監(jiān)當(dāng)權(quán),長公主未必看得下去。她的兒子明三爺也應(yīng)該是反對(duì)態(tài)度。
文無憂很想問問郭公公的事跡,但文天對(duì)云浩然說起殿試怎么應(yīng)對(duì)。這位昔年秋闈第一、春闈第一、殿試也第一的名公子,他的話雖稱不上金玉良言,也應(yīng)該字字珠璣。文無憂就和母親說起話。
第二天就不用問了,聽說留芳園里有比試,不知是皇帝來了興致還是郭公公有興致,郭公公奉旨前來主持。無憂大可以去看看真人。
……
留芳園依山而成,方便山中幽翠和泉水依勢自來。
出了山腳下的這道門,遠(yuǎn)望山巒雖不聳高,卻綿延不絕。
一萬人馬整整齊齊列出兩個(gè)方陣,讓沒事兒就喜歡驚呼的女眷們此起彼伏的驚嘆。
宇文紅的心怦怦亂跳。
雖明三有婉拒親事的話,但又怎么樣呢?
明三爺一天沒定親,宇文紅一天有可能。她打心里盼著文天贏,給她的面上增添光彩。
她盯著文無憂上前送行,那目不轉(zhuǎn)睛的模樣,仿佛送行的人是她那般。
“爹爹,飲了無憂這杯酒,把凌叔父殺得片甲不留。”文無憂送上送行酒水。
凌甫來送行,聽話學(xué)話:“父親,飲下這杯酒,把天伯父殺得……”
凌朝和文天沒有歸隊(duì),并排在一起,文無憂聽到這句,嗔怪怒眸:“嗯哼!”
凌甫瞅瞅她,放老實(shí)的把下半句沒有說。
小兒女們轉(zhuǎn)回后,文天取笑凌朝:“你到底是怎么回事?你兒子分明眼中有人,但當(dāng)著你面總裝出對(duì)我女兒有意,你是呆啊,還是傻?。慨?dāng)面弄鬼兒你居然裝看不到。”
凌朝并不直接回答,對(duì)準(zhǔn)備隨行的家將一個(gè)眼色:“喚羅表姑娘見我?!?p> 羅姑娘小臉兒雪白的過來,一看就有懼怕。而凌甫坐立不安,翹長頭頸望過來,家中姐妹們把他一通諷刺,他也沒有聽見。
凌朝淡淡:“三天里我將不在,你表哥可同你說了什么?”
羅姑娘惶然:“沒有?!?p> “我曾交待過你,你表哥功名前程要緊,家中為他尋親事,拖后腿兒的不要,你可還記得?”凌朝神色冰寒。
“記得,不敢忘記?!绷_姑娘深深垂下面龐。
文天也笑了,他分明見到凌甫對(duì)羅姑娘跟前跟后的討好。羅姑娘要是把凌朝的話放在心里,避開才是道理。
等羅姑娘走后,他打趣凌朝:“你的名聲就叫巧算計(jì),在你面前玩招數(shù),這叫自投羅網(wǎng)吧。”
“我沒收拾她,是甫哥迷的正深。這時(shí)候動(dòng)手腳,恐傷父子之情?!绷璩幻嬲?,一面不屑的回答:“你我都是過來人,初戀情迷算什么,朝花露珠似的不堪一擊,日頭一出來也就無影無蹤。依舊過正經(jīng)日子去?!?p> 文天還沒有回話,凌朝停下語聲,忽然失笑:“我忘記了,你是個(gè)初戀情迷的,哈哈,家中不答應(yīng),干脆一走了之?!?p> 再就繃緊面容:“我兒子可不會(huì)放縱到跟你一樣。他明年就議親事。他愿意多個(gè)妾,我倒答應(yīng)?!?p> 文天擠擠眼:“我們夫妻是正經(jīng)過日子的那種。初戀情迷?你們不都說我迷小嬌嬌?”
凌朝大笑:“那肉門板?她不過為你寫的詞。虧別人數(shù)落完你,你還說得出口?!?
淼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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