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好?!背刂苯颖痣x魘,這么好的機(jī)會怎么可以錯失。離魘不喜歡這樣的觸碰,卻也無可奈何。只是,為何她竟然覺得在楚熵的懷里很舒服呢?
遠(yuǎn)處的古樹上,匆匆掠過一男子的身影,衣服上還留有血跡來不及更換。嘴角那惡作劇的笑意還沒有消散,還自以為是成全那個盯著面具男看的女子。只是他卻沒有看到那女子退下,紅衣男子將面具男子抱起的情景。他本以為是幫助弄影搞定離魘,沒想到這個整蠱,卻成了他以后悔恨半生的事情。
楚熵將離魘輕輕地放到塌上,就急忙去請弄影了??墒牵貏傄x開,離魘竟然拽住了他的衣角。
“魘兒,怎么了?我馬上回來,乖。”
楚熵也心下納悶,離魘可是從來沒有這樣依賴他。握了握離魘的手,竟然出奇的燙。
楚熵不禁皺眉,不詳?shù)念A(yù)感涌上心頭。急忙去找來弄影,總覺得哪里不對。
楚熵和弄影等人再回到房間時,離魘的發(fā)絲已經(jīng)被汗?jié)裢噶?,更別說衣裳了。
“魘主,弄影這就給你診脈。“
弄影剛將手放到手腕上,便感覺到灼熱的溫度。心中駭然,趕緊切脈。眉頭越來越緊,最后不可置信的看著離魘。
離魘感覺自己仿佛被置在火爐上一樣,身體也渴望著難以訴說的東西。很空虛,很無助,就好像一片樹葉落到河面上,無根無依。
“到底怎么了,弄影你倒是說話啊!“楚熵焦急地問。
“這,這,不可能啊!“弄影看了看身旁的楚熵和身后的離詩,屋子里僅有的兩個男子。
“什么可能不可能的?魘兒到底怎么了?“楚熵拉過弄影的衣袖,十分不耐地問。
“楚公子,你們先出去吧,我要跟主子單獨說話。還有弄緣,你去叫人去取存的寒冰,還有井里的水,記得越?jīng)鲈胶??!?p> 弄影說完就將楚熵等人,推出門外。只是最后又將離賦拉到身邊,貼近耳朵不知說了什么。但是離賦聽后,惹人憐惜的面孔充滿了震驚,急急忙忙出去了。
“弄影,說吧,是什么?”
房門關(guān)上那一刻,離魘掙扎著坐起身子,開口問道。聲音中哪里還有什么淡泊,反而氣若桃花,嬌媚天成。
“魘主,是媚毒。弄影沒有猜錯的話,應(yīng)該是萬毒門的獨門媚毒二回春。此毒甚是霸道,必須,必須要與兩人交合才能解。男人中毒,需要兩名冰清玉潔的處子,事后男子會異常虛弱,有可能精盡而亡;女人中毒,則,則需要兩名異常健碩精壯的男子,事后女子若是懷孕,第一胎必是死胎。如若不然,唯有血管崩裂而死的下場?!?p> 弄影臉上紅紅的,可又擔(dān)心離魘會硬抗著,趕緊跪地,正色說:“魘主,這是媚毒,不是媚藥。唯有交合才能保命,我已經(jīng)讓離賦去尋合適的男子,弄緣去準(zhǔn)備冰冷的井水。事后泡在冷水里,我再加幾味草藥,既能清空余毒,又免后顧之憂。望魘主三思?!?p> “果然是媚毒…”離魘面具下白皙的臉旁早就如天邊的火燒云般。明亮的雙眸,此時透著無限嫵媚。倩倩身姿,此時的她恍若媚惑眾生的妖精,極致誘惑。
“嘭!”
房門被內(nèi)力撞破,如兩張破布般被撕碎扔在地上。楚熵還沒有收回發(fā)功的手掌,怒目圓瞪,袍子被內(nèi)力影響向身后吹起。
而離詩站在楚熵的身邊,也沒有好到哪里去。怒發(fā)沖冠,雙拳緊握,眼睛死死地盯著弄影,透著他獨有的堅定。
“滾出去,我來!”
“我來!”
楚熵和離詩的聲音同時響起,離魘迷蒙的雙目不禁朝門口看去。只是她看的不是那兩個可以救她性命的男人,而是抱著寒冰的弄緣,以及帶傷候在外面的離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