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四·辦婚禮
同樣的結(jié)婚陣仗,不同的是人的心境。
等溫正祁終于找到了高跟鞋,握著她的腳溫柔的幫她穿上,屬于那個初秋的噩夢也宣告結(jié)束了,他穩(wěn)穩(wěn)當(dāng)當(dāng)?shù)谋е狭嘶檐嚒?p> 一共99輛豪車繞了南平11圈,才駛進了南平的教堂,那個教堂也有一個浪漫的名字,叫此生唯一,是在南平結(jié)婚的人必選之地。
吉時一到,婚禮正式開始,這次的婚禮進行曲是由當(dāng)紅明星北穆在現(xiàn)場鋼琴演奏,他的經(jīng)紀人南楠也參加了婚禮充當(dāng)他的女伴,兩人還一起合作了一首《夢中的婚禮》。
音樂一起,挽著紀燚的紀禾予便從門口進來,她穿著白色的婚紗,帶著花環(huán)式的頭紗,半長的頭發(fā)編了兩支往后,其余的散落著,妝容很淡,依舊美得出塵,她的身后跟著手里捧著彩色花的伴娘洛綰。
她的兩個孩子被溫爺爺和紀爺爺抱著,對著他們的媽媽開心的鼓掌,媽媽媽媽的叫著,她聽到他們叫她,就想到兩個孩子還遲遲不會叫爸爸,愁的溫正祁一臉委屈的樣子,她對他們露出微笑。
韓若驍坐在賓客席的第二排,看著她款款而笑,信步而來,他低下頭輕輕笑著,如果他當(dāng)時多信任她一分,她也能在最美好的年華,穿著潔白的婚紗,美得不可方物,和他一起步入婚姻,擁有彼此的后半生,喃喃自語,“阿愿,我真的后悔了,我錯了,對不起。”
紀燚鄭重的把女兒的手交到溫正祁的手里,發(fā)表了感言,“當(dāng)一對男女決定走向婚姻,就意味著他們做好了一起面對今后的準備,他們會幸福恩愛,也會有矛盾爭吵,會有浪漫驚喜,也會有柴米油鹽,這都是他們今后所要面對的,禾予,今天我把你的手交到正祁的手里,既然你們選擇余生一起度過,那就要做好面對這一切的準備,你們之間是愛,是責(zé)任,是牽絆,這一路的分分合合,我們都看在眼里,對你們也曾有過不解,有過偏見,如果不是你們堅持,也許就不會有今天的婚禮,所以,我,媽咪,爺爺奶奶還有小寶都會祝福你們,你們好好的過完余生,就是對我們最好的交代了!祝你們幸福美滿!”
紀燚講完話,伸手抱了抱紀禾予。
“謝謝爸爸,我們會的?!?p> 父親不是會多說的人,可今天這段話說紅了在場所有人的眼,紀禾予早就哭成了淚人。
洛綰更是感動的哭出聲,祝謙抱著她安慰她。
溫正祁也紅了眼,對岳父承諾到,“我們一定會的,和禾予在一起是我唯一的夙愿,如今一切成真,我愛她寵她都來不及,在我看來,你的擔(dān)心是多余的?!?p> 紀燚氣的打了他肩膀一下,“臭小子,話別說的太滿,以后禾予要是受委屈了,我們紀家可不是好對付的?!?p> 溫正祁笑著點頭,“那就請岳父以后多多指正。”
紀燚也笑著落座。
溫正祁虛抱著紀禾予,幫她擦去眼淚。
牧師這才開始他的部分。
“溫正祁先生,你愿意娶紀禾予小姐為妻,謹遵結(jié)婚誓詞,無論貧窮還是富裕、疾病還是健康、美貌還是失色、順利還是失意,都愿意愛她、安慰她、尊敬她、保護她,并愿意在你們一生之中對她永遠忠心不變嗎?”
溫正祁的目光一直注視著她,笑著回答,“我愿意至極!”
“紀禾予小姐,你愿意讓溫正祁先生成為你的丈夫,與他在神圣的婚約中共同生活,無論貧窮還是富裕、疾病還是健康、美貌還是失色、順利還是失意,你都愿意愛他、安慰他、尊敬他、保護他,并愿意在你們一生之中對他永遠忠心不變嗎?”
紀禾予笑的眉眼彎彎,“我也愿意至極!”
牧師推了推滑下的眼鏡,“現(xiàn)在請新郎和新娘交換信物?!?p> 洛綰和祝謙都上前一步,將手里的戒指盒遞給兩人。
溫正祁握著她的手微微用力,將戒指給她戴上,“紀禾予小姐,你以后就被我套牢了,你想逃都逃不了了!”
紀禾予笑著,也將他的手握著戴上戒指,“溫正祁先生,我愿意被你套牢,這輩子都不逃。”
在牧師的一句,“新郎可以親吻新娘了!”
他猛地把人拉到懷里,狠狠的吻上她。
牧師做著結(jié)束詞,“今日,我們聚集于此,并在眾人的面前,見證溫正祁先生和紀禾予小姐的神圣婚禮。這是個光榮的時刻,它不是魯莽而又欠缺考慮的,它是虔誠而又嚴肅的。如果有任何人能夠有正當(dāng)?shù)睦碛勺C明他們的結(jié)合不是合法的,請現(xiàn)在提出來或請永遠保持沉默?,F(xiàn)在,這兩位新人在這個神圣的婚禮中結(jié)合到一起,讓我們一起來祝福他們!”
見新人的親吻還在繼續(xù),全場爆發(fā)熱烈的掌聲。
兩位爺爺老臉一紅,趕緊捂住了曾孫們的眼睛,沒羞沒臊!
婚禮禮成之后,眾人移步去了Rely的宴會廳。
眾人見敬酒難不倒兩位海量的新人,只敬了一杯,說些祝福語就算鬧過了,晚上兩人回零公館,眾人就是想鬧洞房都無門,便也只能作罷,宴盡人散。
沒有兩只小電燈泡礙事,溫正祁簡直是為所欲為,對著紀禾予予取予求,毫不節(jié)制,也無須節(jié)制,畢竟兩人現(xiàn)在是名正言順的做著夫妻之間的事。
兩個月后,溫正祁空出了兩個月的時間和紀禾予到世界各地過兩人的蜜月,也拍好了婚紗照,兩人趕在春節(jié)之前回來,溫家和紀家一起熱熱鬧鬧的過了新年。
紀禾予擦著頭發(fā)從浴室出來,看到溫正祁坐在床尾,捧著相冊在看,她從身后抱住他,“在看什么?是孩子的嗎?”
他偏頭,在她臉上輕柔一吻,“不是,我的童年照,媽剛才給我的?!?p> 她一聽來了興趣,兩人便坐在一起看,翻著翻著,她看到一張照片,是五歲的溫正祁抱著一個小孩子,他正低頭親他的小臉蛋,這孩子長得,她感覺有些眼熟,好奇的問他這個孩子是誰?
溫正祁皺眉回憶著,“是在市中心醫(yī)院,我那個時候抱錯了瑞受,我媽說我抱的挺有樣子的,就給我拍了照片,等他哭了,給他換尿布的時候才知道她是個女孩,后來好像女孩的爸媽來找了,是誰來的,好像是她的奶奶,抱著瑞受進來,我不記得她的樣子,但我知道,她的手腕上帶著一個白玉鑲金邊的手鐲?!?p> “等等,”她打斷他的話,“你說白玉鑲金邊?是不是金線繞成了一朵一朵的梅花?”
“好像是,你怎么知道?”
“因為那是我的奶奶。”
“那這個,女孩,是你?”
紀禾予笑著點頭,然后被欣喜若狂的他壓在了身下.
“原來我那個時候就給自己找好了媳婦兒,蓋了戳,媳婦兒,是你真好?!?p> 她喃喃的回應(yīng)著,“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