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正祁把人摟在懷里,玩轉著她的長卷發(fā),“媳婦兒?!?p> “嗯?”
“什么時候帶我去紀家?”
她糾結不出答案,反問他,“你覺得什么時候合適?”
他想了一會,“還是再等等吧?!?p> “好?!?p> Leader的事還存在著威脅性,他的洗白也還只進行了一半,現(xiàn)在還真不是合適的時候。
“溫正祁,他們一直在說紀家的事,我沒有維護你,你是不是很不開心?”
這問題問的他狠狠的一愣,然后抱緊她,“你看出來了?也不是不開心,就是覺得他們說的很對,有些無可奈何。”
“有什么好不開心的,以后是我和你一起過日子,又不是他們,支持最好,不支持也無所謂?!?p> 溫正祁抬起她的臉,她的話成功的讓他笑彎了眼,“媳婦兒,我愛慘你了。”
“別——唔!”
紀禾予納悶怎么還能有精力,天都要亮了,還睡不睡覺了?
事實證明,你可以繼續(xù)睡,他也可以繼續(xù)運動。
隔天醒來,紀禾予不舒服的動了動身體。
他有所察覺的抱緊了她,然后有再一次蘇醒的感覺。
紀禾予臉不受控制的紅了,“我要去事務所,你拿開?!?p> 大清早的頭腦不清醒,可以裝糊涂,“嗯?媳婦兒,你說拿什么?”
“你,”她的臉更紅了,“你自己知道,要點臉行嗎?”
“好了,不逗你了,昨晚媳婦兒太熱情了,我現(xiàn)在就是有心也無力啊?!?p> “你,不要臉的臭流氓?!?p> 心情好就算被罵也能當成是打情罵俏,“衣柜里有你的衣服,我待會讓人送你過去。”
浴室里傳來她的疑問,“你怎么不送?”
本想著上午沒工作,偷一下閑的某人,聞此立即改口,“我送,我送?!彼鹕恚チ税杨^發(fā),然后慢悠悠的去找衣服。
“呸!”紀禾予吐了口泡沫,“不情愿就算了,我自己也可以打車去?!?p> 溫正祁從背后抱上來,頭搭在她的肩上,“沒有,哪有不情愿,我這不是順口說的嘛,媳婦兒當然要自己送啦。”
翻了個白眼,“哦,那快點洗漱,我還要趕在九點之前去?!?p> “知道了?!睉牙锫淇眨瑴卣羁粗叱鋈?,哀怨的拿起杯子刷牙。
沒一會浴室傳來某人不甘寂寞的聲音,“媳婦兒,要幫我刮胡須嗎?”
“自己沒手嗎?我忙著看今天的訴訟。”
沒回聲,紀禾予看著手機里發(fā)來的文件,看了幾行字,視線瞥向在浴室里抹泡沫的溫正祁,算了,路上看吧,她朝著他走過去,“刮胡刀給我?!?p> “好。”
看著他的笑,她忽然想起了洛綰之前給他們畫的那副動物畫,他還真的很像那只獅子,洛綰抓到了精髓,慣會撒嬌賣萌。
溫正祁雙手把她圈在自己和洗手臺之間,她認真地給自己刮胡子,而他微微彎腰,眼里也只能看到她。
浴室里曖昧的氣氛驟升,紀禾予渾然不知,某人又在心里打壞主意了,她刮完最后一下,把刀子對著他,“好了?!?p> 什么曖昧全然被刀子這么一對給嚇跑了,溫正祁苦著臉,“媳婦兒,你這是,想謀殺親夫啊?”
“少自戀,你還是不算我親夫,趕緊的,下去吃早飯送我?!?p> “哦。”他黯淡的耷拉著臉,突然又像打了雞血一樣,“媳婦兒,你這是在提醒我,早點去領證嗎?”
“滾!”紀禾予甩了一個字,就先開門下樓了。
溫正祁擦好臉,趕緊跟上。
紀禾予知道他走路也黏糊人,糾正過不管用,便隨他粘著,只不過這次被溫道欽點名了,她有些不好意思,瞪向溫正祁。
“溫正祁,你是不會走路怎么的,掛在人家身上像什么樣子!”
“我樂意?!睔g歡喜喜的黏著媳婦兒,落座。
方昕儀忍俊不禁,“好了,人家小情侶感情好愛粘著,你就少說一句,要是把我兒媳婦嚇跑了,你看我還跟不跟你繼續(xù)過?!?p> 溫道欽一聽,說這一句話把問題整的過于嚴重了,立刻繃著臉不說話,專心的吃飯。
方昕儀笑著招呼紀禾予吃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