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族的人來了幾個之后,找來了不少的旁觀者,證明了王氏和楊安城的**,把兩人壓到了城外祠堂處審判。
這是一個看熱鬧的時候,蘇致遠自然不會放過,對于這樣的人他無法興起一點同情。
兩個人被分別綁的嚴嚴實實,即使是想掙扎也毫無辦法,嘴里不斷的發(fā)出嗚嗚聲。
一行眾人到了河邊,兩人被套上了豬籠,從上面一根繩索套住,慢慢沉到了河水之中。
楊安城據(jù)說還有個遠方表叔,不過也聯(lián)系不上了,即使聯(lián)系上也無法改變楊安城被浸豬籠的命運。
河邊站滿了人,對這兩人指指點點,神情充滿了鄙夷。
兩個人在豬籠之中慢慢沉入了河水,水面上冒了許多水泡,慢慢的一點聲息都沒有了。
宗族的祠堂里發(fā)生了什么蘇致遠不得而知,但是聽不少人對此議論紛紛,不僅要將王氏開除族譜,還要杖打王氏之父。
等到這里的事情發(fā)生完了,宗族的人才去找尋王氏之父,不過早已人去樓空了。
古代對于偷情者就是這樣的懲罰,如果不是蘇致遠的發(fā)現(xiàn),也許兩個人還在好好的活著,不過他對楊安城從這個世界上消失并沒有愧疚感。
賭場的人帶了字據(jù)去楊安城的住處把房子收走了,能賣錢的東西都沒有留下。
王氏和楊安城的事情完了之后,金胖子帶著東西也離開了這里,有這樣的丑事,他沒臉留下來,更沒有臉回宗族之中。
蘇致遠回到了自己的店,看了看業(yè)績,又把木制廠的上下鋪木制床看了看,發(fā)現(xiàn)這個東西銷售的很好。
很多人家的地方其實不大,可是人口卻不少,現(xiàn)在正是太平盛世,這些人的娛樂活動又少,閑的沒事就造小人,很多人家人口都不少,說七大姑八大姨還真不夸裝。
上下鋪的床的設計不得不說是貼心,除此之外,蘇致遠還畫了嬰兒床的設計圖,對當時缺少這個想法的木制品領域又帶來了新的曙光。
木匠們其實都懷疑蘇致遠本身就是一個木匠了,甚至還有了拜師的念頭,只是還沒有付諸于行動。
現(xiàn)在的優(yōu)致木廠生意紅火,甚至還接到了很多新開業(yè)酒樓的桌椅訂單,這樣同樣是東家的方家非常高興。
方不平中間曾經(jīng)提出了讓蘇致遠去接觸一下方家其他生意的邀請,不過蘇致遠謝絕了。
自己開了房屋中介,甚至還和賭場現(xiàn)在做著生意,難有那么多時間做別的,簡直是分身乏術。
錢坤看著蘇致遠遞給他的圖紙,上面畫了一大堆的東西,他一個也看不懂。
“蘇老弟,這到底是什么啊?”
“這些都是可以賭博的東西,每一個都可以吸引不少人下注,無論如何,莊家都會抽不少的錢。先來看看第一個,你咋一看,這像是一個盤子,實際上確實是一個盤子。而且我把它畫出了很多格子和區(qū)域,所以這個格子和區(qū)域就是下注的區(qū)域,它是豎著放的,中間有個轉的中心,拉著圓盤這么一轉就可以了?!?p> 蘇致遠邊說邊比劃,看起來就像是一個職業(yè)搞推銷的。
錢坤興奮的點頭:“這個不錯,很有意思?!?p> 蘇致遠指著圖畫上的第二個到:“這個東西是保齡球,把小木頭棒子做成小樁子一樣的東西,挨個立起來,用一個實木沉木做的圓木球,一扔砸過去,押最后有幾個立著就可以?!?p> 錢坤笑著搓了搓手道:“嘿嘿,這個東西好像挺有意思的樣子。”
蘇致遠擺了擺手:“沒啥,這些東西我到時候叫人給你做出來,不過不白做,你把錢到時候拿過來,至于以后的分成,我們五五分,如何?”
錢坤:“沒問題。”
叫來了手下,拿出了一木盤銀子,整整一百兩的樣子。
蘇致遠哈哈大笑:“這就當是這些東西的款子了,除了這些,其他的我都給你準備點,你放心,賭場的生意會擴大的?!?p> 錢坤笑著看著蘇致遠離去,完全不把剛才的百兩銀子放在心上,在他看來,蘇致遠這樣的人絕不是池中之物,因為他把蘇致遠的來去調查了一遍,能把方家都搞不定的生意搞得紅紅火火,自己還從一個從來沒聽說過得小人物,到現(xiàn)在還自己開了店鋪,生意也是好的不得了,簡直就像是一棵搖錢樹,他相信蘇致遠沒有錯。
蘇致遠把單子給了優(yōu)致木廠的人,他們去生產了,但是并不是單純的只生產一批供給賭場,而是大批量生產,飛鏢盤,保齡球除了能用來押注,一樣可以用來娛樂,簡直兩不誤。
忙了一天回去的時候,蘇致遠感覺自己要虛脫了,坐在自己店鋪的套間之中,身上滿滿的疲憊感,同時也是滿足感。
屋子里都是昏暗的燭光,沒有電燈的生活還有些不習慣。
這些天蘇致遠執(zhí)意睡在外間,而楊玉環(huán)紅杉還有鏢師住在里面,里面還有兩個上下鋪,看起來雖小,卻也溫馨。
每天紅杉晚上都要熱點水讓蘇致遠洗漱,今天他實在是累得不行了,脫了鞋,衣服也沒脫,躺在外面的床上睡了起來。
楊玉環(huán)還在外面記錄著今天的房產信息,女鏢師叫張一飛,在屋里簡單的洗了洗,也打算睡了。
這些日子胡子一直沒刮過,亂糟糟的讓蘇致遠看起來蒼老了許多,紅杉幫蘇致遠脫了衣服,又脫了褲子,蓋上了被子,端著沒用過的熱水出去了。
西湖盛會就要到了,這是整個大唐有名的盛會,不僅熱鬧非凡,還是各路才子,名人聚集的一次盛會,而在這個盛會之前,很多商販都開始做起了準備。
蘇致遠美美舒服的一覺醒來,愣愣的看著上方的墻,看著自己身上的被子,感覺到自己渾身有些光不出溜的感覺。
“我記得我昨天不是這樣睡的啊,難道是我記錯了?”蘇致遠疑惑道。
紅杉會做飯,做的也不錯,從蘇致遠把她贖回來,她就主動承擔起了這里的家務,是一個很勤勞的女人。
吃過了早飯,蘇致遠在大街上閑逛,買了一大堆的水果帶了回來,還買了不少熟食。
“咋們現(xiàn)在就是一家人,畢竟有些錢了,生活上的開銷,該花就花,別那么省?!?p> 蘇致遠看著店里的很多東西還有吃喝的東西都很舊的感覺,就要換新的。
鐵鍋,鐵器具,都得換。沒有蘇致遠說話,紅杉楊玉環(huán)也沒提過這個事情,看到蘇致遠今天說出一家人的話,兩個女人心里流過一股暖流。
蘇致遠是放心兩個人的,所以把不少的銀子都放在了店里,等錢再多點,直接把這周圍的店鋪都買下,翻修改造。
楊玉環(huán)年紀小,可是卻沒有胭脂水粉,更沒有首飾,其他的女孩在這個時候,家里已經(jīng)開始準備嫁妝了,紅杉的首飾也粗糙的很,胭脂水粉也用的是最便宜的。
雖然蘇致遠已經(jīng)說了讓她們對自己好一些,多花點錢對自己,可是兩個女人都沒有做出什么改變。
蘇致遠只好一個人到了集市上準備買點東西犒勞一下她們。
“老板,這胭脂咋賣啊?”
賣胭脂的攤主看到了蘇致遠過來詢問,就知道蘇致遠肯定是送給心上人的,那一定是不懂價錢的,不過胭脂本來也不便宜,差不多點的胭脂,一小盒就夠一個普通人一個月的工資。
“這兩種是紅藍花的,這個是玫瑰花的,濃度不一樣,價錢也不一樣,這個一兩銀子,那個三兩銀子,最后這個五兩銀子。”攤主挨個介紹。
蘇致遠指了指五兩銀子的說:“來兩盒!”
攤主趕緊給拿著彩禮紙包了起來,就像是禮物的包裝一樣,看起來很喜慶的樣子。
蘇致遠又到了首飾店,看了半天才發(fā)現(xiàn)這里沒有金首飾,都是銀子的,甚至也有銅的,價錢各不一樣。
“有沒有珍珠項鏈???”蘇致遠問道。
首飾店的伙計,趕緊從店鋪的貨物盒子里翻了一下,拿出一串項鏈,看起來也有不短的時間了,蘇致遠感覺很陳舊,就沒有拿,而是換了兩個銀色的發(fā)簪,還有一個翡翠的玉鐲專門給小玉環(huán)的,加起來有五十兩銀子了。
蘇致遠拿著東西高高興興的回去,心里想著她們看到禮物時的高興的心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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