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五章 她要出門,沒敢回家
但是他的腿卻很光滑,腿毛很少,也很細。
腿的肌肉非常的結實發(fā)達,顯露出他的強壯體格。
血已經凝固了很多了。
封衍宸看著在自己腿邊的小姑娘,竟不自覺的笑了出來。
低沉的男聲響起。
鳳梧抬眸:“你笑什么?”
封衍宸勾唇:“這算禮尚往來嗎?”
剛剛封衍宸為鳳梧包扎了傷口,現在鳳梧又讓他坐下,儼然是一副要幫他處理傷口的意思。
鳳梧捏拳,忍住沒說話。
她抽出了棉簽,簡單的處理了一下封衍宸的傷口。
越處理,越覺得封衍宸說得還挺對的!
無語!
明明自己就可以做的事情,非要互相為對方做。
處理完傷口,封衍宸又去樓上換了一套衣服再下來。
早餐是中式的。
鳳梧吃不太慣面包牛奶,杜媽每天都很貼心的起來熬粥蒸小籠包。
吃飯歸吃飯,鳳梧心中還想著另外一件事情。
Fangs能夠在京城這樣的地界開這么大的一個賭場,其背后一定有非常深厚的靠山,只不過這個靠山是誰呢?
她本來是想調查了以后,直接讓對方的人免去蔣家的債務糾紛。
但現在看來,這是行不通的。
背后的人實力非常強大,僅靠她一人之力恐怕難以做到。
鳳梧把視線落到了封衍宸的身上。
外界的封衍宸,現在就是封氏的大總裁。
但實際上的封衍宸,還為軍方做著事情。
這件事情,交給國家說不定能夠有更多的說法。
鳳梧還在思考著。
封衍宸看鳳梧一副心事重重的樣子,黑眸微瞇:“家里待著悶嗎?”
“啊?”在想事情的鳳梧,沒聽清封衍宸的話。
封衍宸不厭其煩的又說了一遍。
“哦?!兵P梧搖搖頭,“不悶?!?p> 說完,她眉目一轉,覺得這是個好時機,刺探一下封衍宸的口風。
“我也不是什么事都沒做?!兵P梧又道。
封衍宸眉心微皺:“你出去了?不是說了出門要跟我報備嗎?”
鳳梧微笑:“封隊長日日忙碌,我的事情就不用麻煩封隊長操心了。”
封衍宸心中并不認同,但想到鳳梧的性子,反駁她,并不是什么好的選擇,于是只好不說話了。
但心中仍舊放心不下:“出去了,一定要保護好自己的安全。敵在暗,我在明的情況,你知道的?!?p> 鳳梧點頭:“封隊長就不好奇我都做了些什么?”
“你說?!狈庋苠氛Z氣淡淡。
鳳梧挑眉:“你應該問我,我再勉為其難的告訴你?!?p> 封衍宸一眼看穿她的心思:“你要是真的不想說,我問也沒有結果?!?p> 像是反應到了什么,他又道:“做什么事情,都想好后果,不要莽撞行事?!?p> 鳳梧點頭。
暗暗腹誹,封衍宸對她到還是挺熟悉的嘛!
要是她不想說,再怎么問都不會有結果。
“這幾天晚上,我應該都要出門?!?p> 封衍宸心中隱隱有些擔憂,語氣鄭重:“一定要小心?!?p> 鳳梧點頭。
話是這樣說,封衍宸卻暗暗的在心里想著。
她到底要去干什么?
*
Fangs酒吧。
“黃經理!人已經抓回來了!”
上午九點,酒店還沒有營業(yè),但是酒店里人卻也很齊全。
黃經理仍舊是穿西裝打領帶的精英打扮,嘴里叼著一根雪茄,但他的動作非常的魯莽,整個人看起來有些不倫不類。
他翹著二郎腿,躺坐在柔軟的沙發(fā)里,看起來非常的舒適。
他身邊左右站著好幾個大漢,統(tǒng)一帶著墨鏡穿著西裝。
而黃經理的面前,則是跪趴著一個男人。
男人渾身上下都是傷口,不停地顫抖著身體,像一只受盡欺凌的流浪狗。
這個男人不是別人,正是已經消失多天的蔣白福。
今天賭場接到線人的消息,說是在某一棟的居民樓里好像看到了蔣白福。
于是黃經理馬上就派人去找,這一找,果然抓到了正在裝拾荒老人撿垃圾的蔣白福。
去找蔣白福的人已經苦于這件事很久了,就直接把蔣白福給打了一通,又說給蔣白福洗洗身上的臭味,把蔣白福放到熱水里滾了一圈。
現在的蔣白福渾身上下都是傷口不說,身上的皮也是紅彤彤的,大夏天的被熱水燙,難受程度可想而知。
黃經理左手拿著雪茄,看著面前男人的狼狽樣子,漫不經心道:“蔣白癡,不是很能跑嘛?怎么不動一下了?”
地上的蔣白福聽著黃經理侮辱性的稱呼不敢說半個不是。
他明明是叫蔣白福的,但是黃經理老是記錯,就一直喊他白癡。
蔣白福顫抖著,聲音很低,帶著哭腔:“不敢了不敢了!”
哭著,他爬到了黃經理的褲腿旁邊:“求求您了,高抬貴手放過我吧?!?p> 黃經理不耐煩的踢開了蔣白福,旁邊的保鏢很快架著蔣白福,不讓他亂動。
黃經理用手拍了拍自己的褲子:“老子的新褲子也是你配碰的?”
“錯了錯了……”蔣白福低聲求饒道。
一旁的保鏢得到黃經理的指示,當即給了蔣白福的肚子一下。
蔣白福疼得面容扭曲:“對不起?!?p> 黃經理冷笑著:“錢,打算什么時候還?”
“錢……我會想辦法的。”蔣白福忍著疼痛道。
黃經理一臉冷漠:“想辦法?你有什么辦法?嗯?”
蔣白福支支吾吾的說不出話來:“我……”
“蔣白癡啊……”黃經理抽了一口雪茄,“那個幫你兒子去上學的人是誰?”
“???”蔣白癡沒聽懂黃經理的這一句話,“什么人?”
黃經理眉頭一皺:“你也敢跟我裝傻?”
頗具怒氣的一句話一說,旁邊的保鏢會意,立刻就你一拳我一拳的往蔣白福身上招呼。
蔣白福是痛得喊也喊不出來了。
好一會兒,黃經理才伸手喊停。
“怎么樣?現在知道了嗎?”黃經理問道。
蔣白福嘴邊流著血,口齒不清,無辜道:“黃經理……我……我是真的不知道你說的人是誰???”
“嘴這么硬?”黃經理瞇著眼,有些懷疑。
蔣白福可勁搖頭,大聲喊冤:“沒有沒有!黃經理,我是真的不知道你在說什么!這些天我都……我都沒有回過家,我一直都在外面,沒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