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客廳,一男子在里面走來走去,面色急躁,嘴里念念叨叨的,正是南宮月夜,那個在樹林里調(diào)戲瑛萼的男子,而他嘴里念叨的是:
“哎呦喂,皓辰那個敗家玩意,竟然把這么難得的清風丹送給了一個外人!這么難得的一個東西哎!而且還是一個僅僅只有一面之緣的女人!我的老天吶,我要被氣死了氣死了,不行了不行了?!?p> 而讓南宮月夜一直碎碎念的主要原因是:歐陽皓辰那個重色輕友的家伙好像是不自知的動了情?。“。“。∵@怎么可以呢?
一見鐘情???!?。?p> 這不是雨蝶愛看的話本子里才有的內(nèi)容嗎?!
怎么就出現(xiàn)在這里了?!
好吧,這不算最重要的,最最最重要的是,清心丸?。。。?p> 清心丸!
吃了?。?p> 沒了?。?!
每每想到這里,南宮月夜的嘴角就止不住抽搐,清心丸是什么?那可是哪怕你只剩一口氣也你護你不死的絕世丹藥,并且會增長內(nèi)力五十年。
不過……皓辰還是第一次對一個陌生人露出這么擔憂的神色,而且還是個女子。
緊張嗎?皓辰文質(zhì)彬彬、溫和有禮的這副樣子維持了那么多年,今天還是第一次完美的破裂了。
“啪?!蹦蠈m月夜的頭被狠狠的拍了一下。
南宮月夜想都不用想就知道來人是誰,無奈的抬頭,“雨蝶,你干嘛?”
沒辦法,在辰王府,不,在整個東辰,敢這么對他的也只有雨蝶這個無理的丫頭了。
“嘰嘰歪歪的,本公主看著不舒服。”說話的人長著一張娃娃臉,精致好看極了。
身穿淡紫色衣裙,外套一件潔白的輕紗,把優(yōu)美的身段淋漓盡致的體現(xiàn)了出來,烏黑的長發(fā),挽了個公主髻,髻上簪著一支羊脂色茉莉小簪,帶著金累絲嵌寶石葉形耳墜,白白凈凈的面龐,柔柔細細的皮膚,雙眉修長如畫,雙眸閃爍如星。
“你不舒服打我干什么?”南宮月夜咬牙切齒道,心跳連自己都未察覺到有些亂。
“因為是你讓本公主不舒服的呀!”歐陽雨蝶笑的一臉無害。
“你……”南宮月夜一臉無語,“我懶得理你?!?p> “你當本公主愿意理你啊,要不是你污染了皇兄府中的空氣,本公主才不愿意理你呢,說說吧,干嘛唉聲嘆氣的?!睔W陽雨蝶傲嬌的說道。
“唉?!蹦蠈m月夜只嘆氣,不說話。
歐陽雨蝶翻了個白眼,無語道,“你簡直夠了,嘰嘰歪歪的,跟小館似的,不就是因為皇兄把那個陌生女子帶回家了嗎?把清風丹給那個陌生女子吃了嗎?有什么呀?一驚一乍的?!?p> 南宮月夜氣憤的臉都紅了,手指著歐陽雨蝶這個狂妄的丫頭,“你……你放肆,你竟敢去青樓那種污穢的地方!”連歐陽雨蝶把自己比喻成小館都不計較了,至于為什么那么肯定歐陽雨蝶去青樓,呵呵呵,以她的性子,知道了這個地方后,不去才怪。
歐陽雨蝶暗道一聲糟糕,連忙轉(zhuǎn)移話題,繼續(xù)說道,“還因為,擔心皇兄會愛上那個女子,有什么呀?還不許皇兄喜歡人了,皇兄就算動情了又怎么樣?處的時間長了,誰不會喜歡上皇兄?畢竟皇兄是那么優(yōu)秀的一個人?!?p> “說的也是?!蹦蠈m月夜摸摸下巴,贊同的說道,轉(zhuǎn)移話題就轉(zhuǎn)移話題吧,嚴肅的拍了一下歐陽雨蝶的頭,“我現(xiàn)在說的是那個女子很危險的事!”
“哪里就危險了?”歐陽雨蝶昧著良心氣勢洶洶的說,“皇兄身邊的人怎么可以沒兩把刷子呢?”
“我懶得理你?!蹦蠈m月夜翻了個白眼道。
“你當本公主愿意理你?要不是……”歐陽雨蝶話沒說完,哼了一聲,道,“皇兄才不用你操心,皇兄那樣的人有什么問題是解決不了的?”
“盲目崇拜!”南宮月夜鄙視道。
“本公主說的這叫事實,好了,陪本公主去玩?!睔W陽雨蝶說道,也不看南宮月夜愿不愿意。
待兩人離開后,歐陽皓辰從柱子后出現(xiàn),看著兩人離開的背影微微一笑,這輩子,有這樣的妹妹和朋友,足矣。
不過……歐陽皓辰微微皺眉,揮手,對著空中吩咐,“暗十六,看好雨蝶,不準她再去那種煙柳之地,順便給各地方大大小小的青樓打個招呼,不歡迎女扮男裝的人?!?p> 然后,有一天歐陽雨蝶興致滿滿的去青樓完,卻被拒之門外,多少銀子都不給進的時候,歐陽雨蝶站在原地把南宮月夜給罵了給狗血噴頭,只教睡夢中的南宮月夜大噴嚏打到醒。
至于為什么罵的是南宮月夜而不是歐陽皓辰,很簡單,歐陽雨蝶根本就不相信皇兄會知道這些事,畢竟皇兄天天的事情那么忙。
……
這邊,瑛萼坐在椅子上,無聊的很,腦子轉(zhuǎn)了轉(zhuǎn),就出門了,向來聽說凡間的人武術(shù)高超,有很多的武學孤本,倒是可以讓歐陽皓辰給她找?guī)妆揪毦殹?p> 嘖嘖嘖,某人已經(jīng)在不知不覺間對歐陽皓辰放下防備了。
來到這里,或許會有很多意想不到的收獲呢,至于那個叫離的狗妖,已經(jīng)被瑛萼無視了,無用的人,她從來不會在乎。
出了房間,院內(nèi)沒有珍奇名貴的花種,沒有假山石雕,卻很是清幽寧靜,路過的丫鬟家仆都會輕聲叫一聲“姑娘”。
瑛萼腳踩著以信白石鋪成的小路也不知走了多久,在一個八角涼亭上看到了歐陽皓辰。
負手背對著瑛萼,依舊是一身白衣,他似乎很偏愛白色,和歐陽皓辰見的短短幾面,他始終穿著白色衣服,雖然樣式不一樣,但也沒什么大的變化。
瑛萼繃緊了嘴唇,有點想笑,就好像給誰送喪似的。
歐陽皓辰早就發(fā)現(xiàn)了瑛萼,見瑛萼的眼神有些怪異也沒有多想,只問道,“姑娘來找我有什么事嗎?”
“嗯,希望你能幫忙給我找一些武功秘籍,普通的不要,我想學?!辩嗬渎暤馈?p>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