夢年年這時半夢半醒,似乎聽到外面說什么刺激、不良什么的,她也沒多想就又睡下了,誰知這一覺睡的夠長的,一直到第二天清晨她才醒來,她睡的滿安穩(wěn)的可諱寧擔驚受怕了一整晚,自從昨晚到現(xiàn)在諱寧已經讓醫(yī)生和桑玉檢查了不下四十次,折騰的他們都快瘋了,好在現(xiàn)在這位小祖宗醒了,夢年年看著滿屋子的白大褂內心數(shù)百匹羊駝奔跑而過,這是神馬情況。桑玉瞬間從群白中躋身出來,一把鼻涕一把淚的看著夢年年說:“娘親滴個乖乖,小祖宗你可醒了?!敝M寧一把拉開桑玉,著急地詢問:“年年你有哪里不舒服嗎?”雖然語氣焦急,但身體卻和夢年年沒有任何接觸,他清楚地知道他的姑娘不喜歡自己碰她,它只能盡力克制著自己,不要再做讓她討厭的事,因為自己愛他。夢年年黑著臉,用微惱的語調道:“你們都給我出去!”諱寧瞬間黑了臉,但他不會對自己在愛的姑娘發(fā)脾氣,同時他也知道夢年年現(xiàn)在不能生氣和受刺激,于是道:“沒聽到夫人說什么嗎?都給我出去!”同時自己也準備起身離開,夢年年伸手抓住了諱寧的衣袖,感覺到來自衣角的拉力,他驚得抬起頭,看著抓住自己衣袖的小手,內心翻江倒海,他記得夢年年曾經說自己的東西她碰到一點就惡心,如今卻緊緊的抓著自己穿在身上的衣服。
周圍的人都離開了,只留下諱寧和夢年年兩個人面面相覷,夢年年的語氣軟了下來,似乎還帶有一絲的撒嬌意味:“諱寧,你過來?!甭牭綁裟昴赀@溫柔的語氣,諱寧心花怒放,恨不得把整個世界都送給她,自從結婚后夢年年想盡辦法離婚,甚至不惜以命相挾,兩人只要一見面就和打仗似的,每每都得摔掉半個房子的家具才能平息,而夢年年更是光明正大的把自己的‘真愛’靖空帶回宅子,恨不得讓全世界都知道他給自己戴了綠帽子,他們兩個何曾像如今這樣和諧地坐在一起過。諱寧試探的坐到夢年年的床邊,目不轉睛地觀察著她的臉色,生怕下一秒她就破口大罵,變回以前那個劍拔弩張的夢年年,床上的夢年年看著諱寧這小心翼翼的模樣,心中不由一酸,自己前世是有多么混蛋,把一個那么愛自己的人逼得那樣卑微小心。
諱寧一坐到床邊,夢年年就飛撲進他的懷里哭了起來,諱寧的思維卻定格在了夢年年抱了他的上面,他的姑娘第一次抱他,假如這是一場夢,諱寧希望他永遠不會醒過來,感覺到懷里的人在一動一動的用自己的衣服擦淚水和鼻涕,他才反應過來他放在心尖的寶貝傷心了。諱寧緊著眉問:“年年怎么了?是誰讓你不高興了,我替你去收拾她。”夢年年盯著諱寧的眼睛,清澈的眼眸是那樣讓人沉醉,夢年年回答道:“沒有,就是感覺有你在身邊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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甑甑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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