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見到傅景行是好幾天好幾天以后了,反正阿尋覺得蠻長的。
那天放學(xué),阿尋又在家樓下看到傅景行和顧明在一起。
顧明看到阿尋的時(shí)候,表情有些不自然,但并沒說什么,只是拍了拍傅景行,然后又讓阿尋送傅景行回去。
雖然阿尋一直在心里安慰自己,那天的話不會對傅景行造成什么傷害的,但她還是覺得自己不應(yīng)該因?yàn)殛懰鼓甑脑挾w怒于傅景行。可是,她也拉不下臉去道歉。不過,現(xiàn)在不是機(jī)會來了嘛!
兩人走在路上,傅景行明顯比之前沉默了很多。
阿尋抿了抿嘴,還是開口道,“那個(gè),傅景行,對不起。”
傅景行愣了愣,“為什么要說對不起?”
阿尋低頭咬了咬嘴唇,心里想,絕對是故意的,居然要我說的那么明顯。
“就那天說的話啊,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卑ひ桓币曀廊鐨w的樣子,快速地說道。
傅景行笑了,“沒事的,我沒放在心上?!?p> 喔,那為什么這幾天都不見你?
阿尋還是低著頭不說話了。
又一次陷入安靜,但阿尋已經(jīng)不尷尬了,畢竟兩人把天聊死也不是第一次了,多了也習(xí)慣了。
傅景行到家了,這次他沒有邀請阿尋進(jìn)去,因?yàn)樗f過,他太自以為是了,雖然邀請人這種事的確要他主動,但他相信她不會進(jìn)來的。
“你真的,覺得我很自以為是?”傅景行想了又想還是問了出來。
阿尋看了看他,“還行吧。沒有很。”
“我不會再叫你翠翠了,阿尋。”傅景行看著阿尋的眼睛又說道。
“沒事的,”阿尋突然說道,說出口后又覺得自己說錯(cuò)了,“翠翠,也,也挺好的,還沒有人這么叫過我。”聲音越說越小,阿尋的頭也越來越低,臉好像有點(diǎn)燒起來了,她覺得她是瘋了,才會這么說的。
傅景行雖然聽不見阿尋后面說的話,但他知道她絕對沒有多排斥他了。
“那,我走了,翠翠?!备稻靶行χ桶ふf再見。
阿尋抬起頭看著他進(jìn)了院子,對他笑了笑。也許,她可以試著接受除了爸爸和齊商商以外的人的溫暖的。
這么想著,阿尋覺得也很好,獨(dú)自一人笑著走回了家。
回到家后,阿尋問父親怎么又和傅景行在一起了,是不是身體又出問題了。
顧明支吾著說沒有,還讓阿尋別擔(dān)心,他和傅景行在一起是因?yàn)榇蠹叶荚谕唤值郎?,都會見面,所以聊了兩句?p> 阿尋本來就敏感,顧明的一番說辭她自然不信,但也問不出個(gè)所以然來,便只好不再問什么了。
后來阿尋和傅景行再在一起走時(shí),阿尋也問過他,可他的說辭和顧明的一樣,于是就相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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