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對我了?”
蘇暖想該不會她暈倒后,于澤夫還對她進(jìn)行了什么非人的折磨吧,然后被月珊看見了。
“小姐,他摔您,還把您摔暈了!!!”
“哦~這件事啊,沒關(guān)系的,君子報仇十年不晚,現(xiàn)在咋們干不贏他們,而且又是在他們地盤上,所以咋們就當(dāng)這件事沒發(fā)生過,該怎么樣還怎么樣,等以后有機會了,再好好報仇”。
雖然蘇暖是這樣若無其事的安慰著月珊,其實她心里都快氣炸了,但是她能怎么辦呢?她確實是干不過啊!而且剛剛月珊還說了,師兄傷到內(nèi)臟,需要靜養(yǎng),不易挪動,她還需要求他們收留師兄呢,她又怎么能在這個節(jié)骨眼上找于澤夫麻煩呢,但她一定會把這些都記在心里,等以后有機會一定好好虐他,她可是很小心眼的。
“小姐,難道我們真的就這么算了嗎?”
看著悶悶不樂的月珊,蘇暖輕笑道:“哎呀!快別生氣了,瞧你這嘴翹的都能掛漏壺了?!?p> “小姐,人家是為您不平,您還笑話我”。
“好啦,別生氣了,我們?nèi)タ纯磶熜职伞薄?p> 蘇暖邊說邊搓揉著月珊的頭發(fā),直到看見月珊的頭發(fā)變成雞窩,才住手,然后跑走。
“小姐,您……好壞!”
“哈哈哈……”
銀鈴般的笑聲從遠(yuǎn)處傳來,傳到了于澤夫耳里。
“爺,您聽,好像是陸姑娘的聲音,看來她身體已經(jīng)沒事了,聽她笑的這么開心,應(yīng)該是不生昨天的氣了”。
聽到于驍說蘇暖可能不生氣了,于澤夫偷偷的揚起了嘴角,不過很快便消失了。
“我不耳聾,生氣的不該是我嗎?她有什么資格生氣!”
“啊?~,誒……”
于驍不知道怎么回答這道送命題,只好默不作聲,如果真叫他說,他只想說“您還真有臉說,您把人家摔暈了,您還生氣”,可是他沒膽子說。
其實于澤夫也不是真的想要于驍回答他,只是他傲嬌的毛病又犯了。
蘇暖來到周七的帳里,正好遇到大夫在給周七扎針,蘇暖便沒有出聲,悄悄的站一邊看著,她怕出聲打擾到大夫,然后對周七不好。
大夫扎完針收手。
“姑娘是來看這位公子的?他應(yīng)該快醒了”
大夫說完便起身離開了。
蘇暖輕步上前,坐在大夫剛剛做的位置。
“師兄,你一定要快快好起來,然后我們一起回家”。
蘇暖就這么坐在床邊,看著周七,這個滿身是傷,臉上毫無血色,差點就再也見不到的人,是她師兄,而且是為了她才變成這樣的!
“師兄,你放心我一定把你養(yǎng)成以前一樣健康,然后長得白白胖胖的,我們再也不要像現(xiàn)在這樣了?!?p> “你,,你當(dāng)我是豬在養(yǎng)嗎?”
“怎么會,我……”
“?。熜?,你醒了?!?p> “是,,是啊,一醒來就聽見有人說要把我養(yǎng)的白白胖胖的?!?p> 蘇暖看著睜開眼睛,說話都奄奄一息,小小聲的周七,忍不住紅了眼眶。
“師兄,以后別這么嚇我了”
“好”
周七醒來與蘇暖說了幾句話,便再次昏睡了過去。
再醒來時,便是第二日的清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