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澈,月珠有沒有交代是怎么給我下毒的?”
聽到蘇暖的問話,蘇澈生氣道“真沒想到月珠竟是一個心機如此之深,心腸如此歹毒之人。她說她是把毒涂在你常用的琉璃杯上,然后讓月珊用琉璃杯取水給你喝,就算到時候事發(fā)了,還有月珊背黑鍋”。
“可是我當時喝了水并沒有其他不適啊?”
“這就是月珠的陰險之處,她在你身上撒下紫藤花磨的粉,趙小侯爺慣用龍涎香,如果你見了小侯爺這兩種香氣便會引發(fā)你體內(nèi)的毒,這三者之間缺一不可,少了一樣你都不會毒發(fā),這樣她便不用擔心你是否知道之前她在撒謊”。
“可不是嗎?知道了,就代表我見過趙小侯爺,我會毒發(fā)身亡,她的謊言便不會這么快被拆穿,不然便什么也不知道,她這心思真是了不起啊,她是想要我,'要么無知的活著,要么就明白的死去'”。
“哦,我知道了,她一定是趁著給我按摩,在我衣服上灑下藥粉、、”
說著說著蘇暖便感覺很不對勁:“不對啊,聽你這么說,月珠是知道我如果知道了實情便必死無疑,對吧?”
“是啊,所以說這個女人真是心腸黑透了,阿姐對她那么好,還要害你、、、、、”蘇澈恨恨說道,越說越生氣,可是說了半天,發(fā)現(xiàn)蘇暖都沒有回應(yīng),結(jié)果發(fā)現(xiàn)蘇暖就定定的望著他。
蘇澈咽了咽口水:“阿姐,你怎么了?有哪里不對嗎?”
“你說呢?”
“那、、哪里不對?”
“月珠能知道我知道實情后必死無疑,說明她下的毒霸道無比,那么,我現(xiàn)在為什么什么事都沒有?說!是不是有什么事瞞著我?”
看著變臉的蘇暖,蘇澈不敢看她,低著頭,結(jié)結(jié)巴巴道:“怎、、怎么可能呢?怎么、、、、怎么會有事瞞著阿姐呢?”
“那你說,我現(xiàn)在怎么沒事?不要告訴我說月珠那么有心機的一個人會給我下一個隨便都能解的毒藥,”
蘇澈底氣不足道:“有、、、可能、、、”
“她是有病嗎?費盡心思就給我下個隨隨便便就能解的毒!”蘇暖情緒激動,她怕蘇家為了解她的毒,而做出什么她不知道的犧牲,她怕他們?yōu)榱怂鍪裁瓷凳?,她怕、、、?p> “有、、有可能是拿錯藥了?”
“蘇澈,胡編亂造也要認真點!你告訴我她是拿錯了,你覺得可能嗎?”
“誒~不可能”蘇澈小聲說
“月珠都能讓我死的明白,而你們作為我的家人,卻事事都要瞞著我,我不想無知的活著,我不想你們?yōu)榱宋胰奚裁?,我也不能總在你們的羽翼下活一輩子,、、、?p> “阿姐~~阿姐怎么不能一直在我們羽翼下活一輩子,現(xiàn)在有爹爹,哥哥,師兄他們保護你,等以后爹爹他們上了歲數(shù)就我保護你,阿姐只要一直開開心心的就好”
“可我現(xiàn)在就不開心!”
看著悶悶不樂的蘇暖,蘇澈咬牙,像下了多大決心“好吧,我告訴阿姐就是了”。
“阿姐中的毒叫醉月,除了千山雪蓮,無藥可解,現(xiàn)在你身體里的毒,只是被神醫(yī)暫時控制住了,師兄他們已經(jīng)趕往暮雪山找千山雪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