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9章 暗殺
這天晚上,險峰,張之正在自己的山洞里睡覺,只是他始終覺得不對勁,他起身,走出了山洞。
他原本想惡作劇下,因為還沒有晚上去周寒煙的山洞看過呢,不知道她睡了還是沒睡。
他悄悄走了過去,山洞沒有門,和他的一樣,但是,又一道簾子。此刻,明月高升,月光在險峰之上,一切雪白,張之悄悄挑起了簾子,正要往里看,可是突然,胸口已經(jīng)抵上了一把劍。
張之郁悶了,他賠笑一聲,“這月白風清,我只是想約你出來看看月亮而已,古人云,但愿人長久,千里共嬋娟,我們不需要千里共嬋娟,直接一起看就是了,嘿嘿?!?p> 他的樣子嬉皮笑臉,像個無奈,周寒煙此刻看著他,氣不打一處來。
此刻的周寒煙,衣衫完整,她正在打坐練功,發(fā)現(xiàn)有異動,就不客氣的揮劍而來。
她當然知道是張之,此刻她心里哼了一聲。
“要去你自己去,我練功,沒空。”說完,她退回自己的洞中一個蒲團上,閉目打坐。
張之乘機往周寒煙的閨房看了看,這里也很簡單,只是多了些紡織品,床上有被褥,只是估計周寒煙睡覺時候不多,看她白日黑夜都在修行的。
“那好,那好,就不打擾了,我自己看,自己看。”張之堆笑著,退了出去。
“放下簾子,哼,下次再這樣,我一劍殺了你?!敝芎疅熣f道。
“是,是,反正你睡覺不脫衣服,其實讓我看到也沒有事?!睆堉f道。
“無聊。”這是周寒煙最后一句話,再不理他了。
張之有些得意,想吹口哨,他走到了那邊的懸崖邊,那里一棵巨大的松樹在峭壁上生長,張之功力盡失,飛不上去,只有一步步的挪了上去。
在那巨大松樹上,他看著眼前宇宙大千,一片雪白,真是好看。
各種詩句的,他只能想起一點點,前世這個皮囊,讀詩歌也不是很多。只是整個天一山都在明月照耀下,對面是聚仙峰,身后是險峰,山崖相間,各種神奇隱埋,各種高手隱埋。
眼前就是萬丈懸崖,看起來蠻是嚇人,可是對于御劍而行,御風而行的高手來說,不算是啥。
他剛要贊嘆下這風景,裝模作樣哦吟下詩歌,最好是讓周寒煙聽到,可是突然,他看到兩個人影,如飛行的蝙蝠飛了過來。
御風而行,這是高級別的高手啊,看他們來自聚仙峰,一定是天一宗的人。
只見那兩個人飛到了險峰之上,他們沒有說話,只是打手勢,他們走向了張之的那個山洞。
張之看到,他們的劍在手中,發(fā)出雪亮的寒光,他長大了嘴,這是啥,殺我的?
果然,兩人來到張之的洞口后,突然凝神貫氣,一道紅光在劍上出現(xiàn),他們突然挺劍刺出。
嗤嗤,感覺山洞的石壁都被刺穿,他們也沖了進去,可是馬上就是“咦!”的一聲。
他們知道不妙,急忙沖了出來,就準備往山崖飛去,這時,他們看到了張之。
張之在樹上,看著他們兩人,咋辦?跳崖,不是個辦法,下去,那是送死。他緊張在想如何應對。
一個蒙面人看著另外一個,他們本來可以就此走,可是另外一個示意上,他們兩個準備就此殺了張之。
他們兩個剛準備飛起,可是,后面好像有動靜,他們回頭。
月華如水,照著險峰,松林影子映襯之中,一個人,緩緩向他們走來,一身白衣,身材姣好,長發(fā)披肩,長眉入鬢,眼如寒星,鼻如玉琢,唇如點絳。
可是最這兩個人來說,他們看到如此美人,更多是驚慌,因為他們知道這姑娘的行事風格,也知道那個碑。
此刻,這個姑娘玉面如寒霜,那正是周寒煙。周寒煙的手里,是一把劍,劍指向他們。
張之看著這兩個蒙面人,他們的身手不錯,不會是一般的弟子,估計是師叔級別的人物。哎,韓師叔對人多好,這兩個人,想干嘛?
“你們擅闖我險峰,按照祖訓,你們應該如何處置自己,你們自己照著辦吧。”周寒煙沒有表情的說道。
“休想,那只是我們祖師客氣而已,我們沒有必要客氣,再說了,我們不是找你的,你也沒必要一定和我們作對。”一個人說道。那人的年紀也不是很大,張之在想,這是誰啊。
按說掌門的師弟師兄,有好幾十個人,會是誰想殺我啊。
“你們不但擅闖險峰,還想在我這里殺人,已經(jīng)犯下兩宗死罪,我不會饒過你們?!敝芎疅煹f道。
也許是因為她聲音很淡,兩個來客心里還有僥幸,他們突然一個太乙步,已經(jīng)到了懸崖邊上,他們就準備飛身而下。
可是,已經(jīng)晚了,周寒煙以極快的速度,掠到他們的面前。
他們大驚,他們知道周寒煙武技很高,可是沒想到會如此的高,那一瞬間,周寒煙的劍已經(jīng)分頭刺入他們的肩膀。
周寒煙冷笑一聲,劍繼續(xù)刺入,已經(jīng)刺穿他們的琵琶骨,他們再次發(fā)出巨大的慘叫,倒在了地上,不斷的抽搐。。
周寒煙的劍指向他們,“此刻殺了你們,如殺兩只螻蟻,只是,污了我的劍,讓你們自己的人處理吧。”
說完,她一把抓起這兩人。一手一個,飛身而去。
張之看呆了,他看到周寒煙飛身往聚仙峰去了,估計是去處理這兩個人去了。
此刻,聚仙峰上,周深正無眠,他在練劍,不管自己能不能當以后的掌門,這練劍是必須的,學無止境啊,以前以為自己是弟子中最厲害的,可是那日張之的表現(xiàn),讓他深感慚愧。
張之是不是天生應該就是我們天一宗掌門呢?周深在想。
當然,他也知道宗門內(nèi)的一些聲音,那些聲音說,張之武技來的很詭異,不大正常,不適合當掌門,必須對張之進行調(diào)查。
周深苦笑,這些東西太復雜了,走一步看一步吧。
可是突然,他聽到了周寒煙發(fā)出的聲音,然后,大殿前仿佛被扔了兩個東西。周深急忙沖了過去。
一些值班弟子早就到了。
“什么東西?”
周深問道。
一些弟子上前,他們大吃一驚,“這是鄭師叔和王師叔!”
周深皺眉,這鄭師叔和王師叔是師父的小師弟,他們想干嘛,為何又死了。
“是險峰的女子,她說兩個師叔去他們那里殺張之,被她殺了?!蹦切┑茏诱f道。
周深嘆息一聲,娘的,這兩人,想干嘛,他們想自己當掌門,還是啥的。周深覺得不簡單。
“大師兄,咋辦?”那些弟子問道。
“他們自己擅闖險峰,師門規(guī)矩不能去的,去了生死自負不說,還要受門規(guī)懲罰,現(xiàn)在他們死了,門規(guī)就不用懲罰了,把他們送入深淵福地安享來世吧。”周深說道。
“是,掌門師兄”一個弟子說道。
“是大師兄?!敝苌畹f道。
“是,大師兄?!蹦莻€弟子說道。
周深嘆息一聲,這中間,無數(shù)心情,只有周深自己知道。
這是這時,在聚仙峰,一個屋子里,兩個人正在密議。
“五哥,老七老八死了?真沒想到,他們是我們師弟中最年輕的兩個,也是和我們最交好的兩個,居然死了,哼,那個死丫頭,我不會放過他的,還有那個張之,我一定要他死。”一個人說道。
“是呀,那個張之,想當掌門,沒門,那娘們?nèi)绻胱審堉畞砜刂莆覀?,哼,別怪我們不客氣。她就是一個小姑娘而已,這些年,她的規(guī)律,我們還不知道嗎,哼,找死找到我們這里了?!蹦莻€五哥說道。
“是呀,把她一起干掉,哼?!敝皇沁@個家伙有些顫抖。
“老六,不要怕,她又不是神仙,只是她們的劍法專門克我們,我們?nèi)绻退齻儼凑粘R?guī)打會輸而已,但是,我們可以取巧,哼,做大事的人,任何時候冷靜?!蔽甯缯f道。
“是,五哥?!崩狭f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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