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去尋?開什么玩笑,如果能自己尋到,誰還來武院學習啊,都在家里修煉算了!
四個人,就連葉晨心里也滿是不解,不教東西的武教,這要了何用……難怪武院對夏小陌的教學評價這么低……
冰若兮皺眉說道:“武教大人,功法我們從何處去尋?我是來修煉成長的,不是來猜謎語的,還請武教大人直言!”
她看似恭敬,但話音很冷,今日的不滿連同昨日的怒氣,一同發(fā)泄到了夏小陌身上。
夏小陌倒是毫不在意,淡淡說道:“整個武院又不是我一個武教,其他班的武教都在著急傳授功法,所以除了我之外,你們至少還有九個地方可以偷學功法?!?p> 偷學?到其他武堂偷學?
在場的人一下子愣了,還有武教不教東西,然后鼓勵學生去偷學功法的?
這十班也太坑了吧!
冰若兮性子直爽,她第一個跳出來反駁:“夏小陌武教,我們武者都講求道義,偷學功法為世人不齒,我們肯定不會去的,若是您沒有東西可教,我冰若兮就換班好了!”
這話引得伯田和吳大頭的一致認同。
葉晨深吸一口氣,讓自己冷靜下來,他想到跟夏小陌在亂石潭的經(jīng)歷,想到“木禾十”三個字,想到凌波步法,他堅信夏小陌一定有所目的才讓大家去偷學。
“呃,冰姑娘你冷靜一下,盡管咱們十班評價很低,但武教不至于連一套功法都拿不出的,想必是另有目的?”他同時看向夏小陌。
“哈哈,還是小色孩了解我啊,那我就說說理由?!毕男∧靶α艘痪洌捯敉蝗粐烂C起來。
“第一,武道之路艱辛,只要能讓實力提升,管他什么道義不道義?”
“第二,武院并未禁止跟其他武教學習,這就意味著你們可以光明正大的過去學,想必其他武教礙于面子,是不會拒絕你們的?!?p> “第三,也是最重要的一點,我所擅長氣系、水系和念系功法,但這并不意味著也跟你們的體質(zhì)相符。氣金木水火土光念,八大系,每個人都有自己最契合部分,不去別的武教那見識一下不同類型的功法,你們怎能知道自己適合什么?”
此話一出,尤其是第三點說完后,伯田和冰若兮一臉意外,沉思許久后暗暗點頭。
葉晨也松了口氣,身為偉大的班長,他自然不希望十班的師生鬧僵。
冰若兮沉思許久,突然彎腰行禮道:“之前是我倉促了,還請武教責罰。”
她的性格就是如此直爽冰冷,對便是對,錯便是錯。
夏小陌笑著指了下葉晨,“罰就算了,以后就替我看好這小色孩吧,可別讓他做出什么禽獸不如的事來?!?p> 冰若兮想到那幅不堪入目畫像,臉色一紅,認為武教說的很有道理,鄭重點頭答應(yīng)。
接下來便是偷學功法了。
外院武堂環(huán)繞在武院的最外圍,剛好一一相對,十班的東邊是九班,西邊便是一班了。
葉晨毫不猶豫地到了西邊。
對他而言,一班中的任何一個人都是強大對手,這就跟華夏的西部列強一樣,一個小國就能殖民東方大國,而一班意拿出一個學生,恐怕都比十班整個班級要強。
到了門口,葉晨著實嚇了一跳。
這里的武堂竟然座無虛席,不止是50個一班的人,竟然還有中院的學生過來聽課,導(dǎo)致過道里都坐滿了人。
也正因此,葉晨的到來沒引起任何人的不滿。
余研平在上面侃侃而談,不斷講著一門“火龍訣”的功法,靈力怎樣吸收,怎樣留在體內(nèi),又怎樣轉(zhuǎn)化成火系靈力釋放,乃至最后的靈技怎樣釋放,他都一一做了詳解。
不得不承認,他能勝任一班的武教,確實有幾分本事。
葉晨聽得專注,一個小時竟在不知不覺中過去,待到余研平笑著離開后,所有學生才回過神來,意猶未盡地討論起來。
“我們真的很幸運,遇到這么杰出的武教,一等武教的名譽真不是虛名,就連中院的學生都過來旁聽呢?!?p> “那可不,你瞧,那好像是外院十班的人,開學第二天就跑來聽我們的課,看來那個叫夏小陌的三等武教,真的不咋地?!?p> “呵呵,三等武教估計只會自己修煉吧,不懂教人的。據(jù)說整個學院,除了內(nèi)院的一個特等武教外,只有兩人是一等武教,我們余研平武教便是其中之一,就羨慕死他們吧!”
眾人議論紛紛,當然大多是一班學生的得意洋洋,他們傲氣十足,完全不把葉晨等人放在眼里。
就在這時,有一人突然驚呼起來。
“不可能,你怎么能這么快,才剛聽完就踏入玉骨了,這五個學分是我的才對!”
眾人大驚望過去,發(fā)現(xiàn)是一個滿臉驚恐的少年在說話,他面對著的,則是一臉自信笑容的風云人物薛若陽。
新生手冊上提過,外院的所有新生都是金骨,第一個拿到玉骨境的,將會得到五個學分的獎勵,其他前五十個玉骨境,則有一個學分的獎勵,再后面的人,則沒有學分獎勵。
一班的人,自然都在爭搶這學分,那少年本以為自己能搶先一步,卻沒料到薛若陽剛剛在上課的時候,就已經(jīng)將火龍訣領(lǐng)悟,成功晉入了玉骨境,并搶走了五個學分。
這得是多高的領(lǐng)悟力,以及多好的資質(zhì)才行啊!
所有人驚嘆不已,那少年雖然不甘心,但也只能認栽,他還是得抓緊時間修煉,好盡快拿到前50名的一個學分獎勵。
葉晨也是感慨,他跟薛若陽同樣聽課,但其中還有諸多不解之處,他尚未修煉,對方就已經(jīng)完成玉骨,這其中的差距猶如天塹。
不過,越是這樣,就越要利用白葉的優(yōu)勢來縮短差距,葉晨暗下決心,來到了二班。
為了穩(wěn)固知識,各個武堂的授課,通常每小時重復(fù)講解,所以依次聽下去,剛好可以聽到其他班的內(nèi)容。
月下柔所教的是水系功法天水訣,她妖嬈的身姿和鄰家姐姐班溫柔的笑容,同樣引得不少中院學生過來旁聽。
當然,這些人之所以來二班,更多的是因為月下柔的美麗,而不是她所講的功法。
葉晨摒棄雜念,認真記住月下柔所講的每一個字。
但到授課結(jié)束后,他對天水訣的感覺跟火龍訣一樣,稀松一般,沒有那種很想得到的親密感。
顯然,這意味著他不適合火系和水系功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