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的青陽山下,很靜,但一聲少女的凄厲慘叫,撕破了這一切。
慘叫一直在持續(xù),聲音卻越來越小,顯然少女痛的連慘叫都發(fā)不出來了。
半個小時后,主帳篷區(qū)內(nèi),兩個壯漢走出來,雙手抬著將一個渾身傷痕的少女。
看了下她呼吸,還活著,偷偷摸了一把少女胸口,便將她關(guān)在另一處帳篷內(nèi),并派人嚴(yán)密看守。
與此同時,又有一個新的慘叫響起,兩個壯漢相視一笑。
“嘿嘿,看來待會又有女人可以摸了,這些丫頭都長得不錯嘛,說不定哪天能有機會干點別的?!?p> “你瘋了??!色子頭上一把刀,公子的女人可不是我們該覬覦的,你要真饞了,到別的屯子偷偷找個寡婦就是,這樣的少婦也挺有滋味。”
“公子今天怎么了,以前可是兩三天才破一個,今天要連破兩個?”
“是練功需要吧,我聽說公子的金骨尚未完美,只能服用一株仙參,但里面的毒素太狂爆了,這才用女人來發(fā)泄?!?p> “難怪這些少女都如此凄慘,狂暴的武者太可怕了,幸虧是靠這個發(fā)泄,要是換成殺人,我們就危險了?!?p> 兩人又等了大概半個時辰,少女的慘叫消失后,兩人輕輕進入主帳篷,走入一富麗堂皇的房間。
床榻上,江易楓赤著上身躍下,朝兩個壯漢說道:“抬走吧?!?p> “是!”
兩人到床上,將一衣衫破碎奄奄一息的少女抬出,恭敬地離開了帳篷。
自始至終,江易楓都沒再看過少女一眼。
要知道,就在剛剛,他可是將所有怒氣發(fā)泄到了這少女身上,一日夫妻百日恩,他是如此絕情。
輕抿了一口茶,看向房間內(nèi)的那口大鍋,里面熱湯滾滾,一株金色仙參散發(fā)著誘人的香氣。
“跟鐵板抗衡嗎,不夠……還不夠,我始終達不到徒手接住兵刃之力,完美金骨就那么難嗎,可惡!”
“天女參的靈力確實很濃郁,但毒素也太明顯了,若沒有女人,我早晚爆體而亡?!?p> 他又抿了一口茶,微微沉吟,喊了一個手下進來。
許久之后,那壯漢手下帶來了另一個人,正是大河屯的屯長司馬善。
“我交給你的征婚一事做的不錯,這六個少女都是極品,我很喜歡?!?p> “多謝公子夸獎,能跟在公子身邊,也是她們的福氣!”司馬善躬身笑道。
江易楓給他倒了一杯茶,讓司馬善也坐下。
“但這還不夠,至少再來三十個同樣質(zhì)量的少女才行?!?p> “不夠……”
司馬善一臉苦逼,他不明白江易楓小小年紀(jì),為何會有這么大癮。
其實以城主之子的身份,找女人很簡單,若沒有要求,一天就能找到百八十個。
但關(guān)鍵是江易楓不是什么女人都要的,相貌和身材要極好才行,他這些天派趙瘸子找了周圍幾個屯子,最終才弄到這幾個過來。
他聽人議論過青陽山下的慘叫,再回想江易楓的話來,才意識到,這幾個美麗少女竟都被用完了?
江易楓是要每個少女只用一次,還需要三十個?
“怎么了?有難度?”江易楓喝了口茶,冷笑了一聲。
“不不?!彼抉R善趕緊站起來回答,“只是幾個屯子能達標(biāo)的少女太少了,我已經(jīng)派趙瘸子到更遠的屯子收集,但一個屯子能有一個合格的就不錯了,要在短時間內(nèi)找三十個,確實有點難度?!?p> “樣貌不達標(biāo)嗎?”江易楓猶豫了一下,“我可以降低要求,你將所有還湊合的少女畫像給我,我親自挑選?!?p> “是!屬下剛好隨身攜帶!”
司馬善大喜,他是個謹(jǐn)慎的人,在趙瘸子出去收集報名的時候,就派了畫師跟著,從而有了不下百副少女畫像。
他從大袋子中取出畫像,交給江易楓查看。
“這算一個?!?p> “這個勉強湊合?!?p> “這些都不行,這種丑八怪也敢放進來,你就這眼光?”
江易楓快速翻閱,在一百多個少女中,最終挑出來十三個,他的要求還是太高了。
司馬善一臉苦相,“公子放心,按照這標(biāo)準(zhǔn),再到遠些的屯子試試,應(yīng)該能湊齊三十個的。”
江易楓冷哼一聲,站起來來回踱步。
就在這時,他看到了書桌上的另一個畫像,那是他半個月前親自畫的,樸素的容貌和穿著,卻讓他極有興趣。
“這個人也弄過來吧。”他指著畫像說道。
“這是葉依秋……那個盲女?”司馬善看了一眼說道,當(dāng)時他就跟江易楓提過此事,對方聽到盲女后斷然拒絕。
“不錯,盲女也可以,只是用一次而已,更何況他的眼睛看起來并無異樣?!?p> 江易楓想到當(dāng)日見到葉依秋的一幕,那對他不理不睬毫無興趣的樣子,讓他至今難忘。
“哈哈,公子好眼光,這葉依秋雖然雙目殘疾,但樣貌極美,屯里不少人都在惦記著呢,她一定能讓公子滿意!”
司馬善大喜,他早就對葉晨不爽,現(xiàn)在能折磨下葉依秋,還能解決一個名額,何樂而不為?
……
……
次日傍晚,葉晨提著一籃子雞蛋回來,他用楠木換來的白面,順手換了雞蛋,畢竟家里的白面已經(jīng)不少了,短時間內(nèi)也吃不完,倒不如換點別的。
“晨兒,別只顧伐木,修煉可不能耽誤,你跟蔡剛的比斗我聽說了,你做的不錯,不愧是我的好弟弟?!?p> 葉依秋將白面餅子糊在熱鍋上,立刻有餅子的香氣傳來,讓葉晨咽了一口口水,吃多了玉米餅子后,白面的誘惑力還是很足的。
“姐你就放心吧,我不會松懈的,倒是姐姐你,不要再刺繡了,以后就讓我養(yǎng)家。”葉晨信誓旦旦地說道。
葉依秋欣慰一笑,這個第一次見面就有好感的弟弟,給她的驚喜越來越多,她竟在這小小屯子,感受到了久違的幸福。
“我刺繡可不只是為了生活,這也是姐姐的愛好。”
她糊上了七八個餅子,將鍋蓋蓋上,拉著葉晨到了一邊,取出了一塊刺繡。
上面繡著一個身穿戰(zhàn)袍的女子,跟山岳一般高,肩膀上坐著一個跟葉晨很相似的少年。
“姐,你很喜歡這幅刺繡。”
葉依秋點頭,“姐姐不知道能不能跟你永遠生活下去,但這幅刺繡,姐姐會一直收著,它是我倆姐弟情深的見證。”
“哈哈,姐姐多慮了,晨兒會跟姐姐一直在一起的。”葉晨瞅著鍋里的白面餅子,吞著口水說道。
似乎是聽到了吞咽口水的聲音,葉依秋拍了下葉晨額頭,“還沒熟呢,真是個饞鬼?!?p> 就在這時,外面?zhèn)鱽砟鹃T的“咯吱”聲,看過去,一個大紅褂子的女人帶著奸笑走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