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霜嚇了一跳。
彈鋼琴?!
她連連擺手:“不行,這個可不行?!?p> “楊小姐都行,凌小姐肯定也行?!?p> “你看,大家都很期待你的表現(xiàn)呢!”
那幾個女人趕鴨子上架,轉(zhuǎn)眼間又是另外一種面目。
幾個人甚至開始零星鼓掌,就是要讓造成一個氣氛,逼著凌霜上去彈琴。
或者說,逼著凌霜上臺丟臉。
如果穿衣服沒讓喬空箋覺得不舒服,這臺上表演不出來,肯定讓喬空箋更覺丟臉。
到時候,凌霜還是不是喬空箋的女朋友都未可知。
凌霜不安擺手:“不了,不了。”
“要的,凌小姐能夠成為喬總女朋友,肯定很有本事,彈鋼琴對你來說太簡單了?!?p> “我們很期待你的表演啊!”
凌霜都快縮起來了,總之就是不愿意上臺演奏。
喬空箋看不下去,忽然說:“我來替她彈。”
凌霜嚇了一跳,抬頭看喬空箋:“你會彈鋼琴嗎?”
喬空箋點頭:“學(xué)過?!?p> 一邊說,一邊排開眾人,向著鋼琴那邊走去
楊諾爾似乎已經(jīng)猜到了喬空箋所為何來,笑著問:“你是準(zhǔn)備來擊敗我?”
喬空箋絕對沒這方面的心思。
他就想著隨便談?wù)?,然后等肖秘書來了,就和凌霜趕快走人。
至于這些欺負(fù)了凌霜的太太們,她們未來的生活好壞如何,沒必要現(xiàn)在說的多清楚。
他的手指也輕輕點了一下琴鍵,心中更是有種滄桑的錯覺。
他有多久沒有碰鋼琴了?
高中的時候,被若小小帶著,還練過一段時間的鋼琴。后來喬詩語生病,喬空箋跟著過去。
在美國,也沒什么時間天天練琴。
現(xiàn)在也不知道還記得多少。
坐下來,深吸口氣,始手指掠過琴鍵。
同樣是《卡農(nóng)變奏曲》。
好歹當(dāng)初學(xué)鋼琴,也是因為若小小的卡農(nóng)彈得太好,一直駐留在喬空箋心中,所以這個時候,再彈一次卡農(nóng),想來也是意義不同。
雖然是同一首曲子,但他是彈的和楊諾爾彈得鋼琴曲完全不同。
如果說楊諾爾彈得婉轉(zhuǎn)動聽,讓人忍不住心馳神搖。那么喬空箋的鋼琴就干脆得多,音色簡潔明了,沒有多余的裝飾音,也沒有什么讓人感傷的情緒。
在他的音樂之中,更多的是對未來的期許。
楊諾爾瞪大雙眼,萬萬沒想到自己的學(xué)弟居然還有這么一手。
其他人更是驚訝。
唯有凌霜。
她站在場地中,看著喬空箋彈琴,臉上的表情別提有多復(fù)雜。
“不該讓他上去啊……”
她低聲嘟噥。
太糟糕了,太慘了!
如果要讓凌霜形容喬空箋的音樂,她恐怕也只能用這兩個詞來形容。
估計是喬空箋很久沒有彈過鋼琴,所以中間經(jīng)常有小節(jié)拍數(shù)不對,音部走音的現(xiàn)象發(fā)生。
這樣的鋼琴曲,對凌霜的耳朵來說,簡直是種折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