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殺入郭府
李傕帶著自己的親衛(wèi)和家卒疾奔郭府,一路上,民眾看到李傕兇神惡煞,急匆匆的樣子,心想,這長安城又不能安定了!
而徐晃回到軍營,點齊自己的人馬,差不多四百多人,全部身穿盔甲,手持長槍,腰挎大刀,在大街上疾行。徐晃臉上的鮮血都沒有抹干凈,這猙獰的面孔著實嚇到路人,那些人在徐晃遠去后,便在那議論紛紛。
“給我圍了!”李傕一來到,指著郭府,大聲下令道,手下那兩百多人頓時就圍住碩大的郭府。
“老哥!都帶來了,我們的速度要快了,不然的話,恐怕會出差錯!”徐晃這是也來到了,徐晃來到李傕的身邊凝重的說道。
“走,殺人!”李傕沉聲說道。
出差錯?那些世家如果想搞事情的話,那就都殺了!這誰要是擋住他,那就殺誰,此舉要給人摘桃子,以后豈不讓人笑話?李傕心里想道。
“好!”徐晃應了一聲,便回頭說道,“所有人聽我命令,殺入郭府!”
那四百將士聽到要殺入郭府的時候,這些人心里先是驚呼,然后就是欣喜了,他們這些西涼軍最喜歡干這種破門而入的事情,管他是誰的府邸,反正天塌下來自然有高個子的頂著。
徐晃率先踹開了大門,那幽黑的大門在徐晃的腳下四分五裂,碎片飛射進去,只聽見里面的人傳來痛呼,隨即,又傳來,“什么人,竟敢…”
話還沒說完,迎接這些人的是一把把大刀,“噗噗噗”,郭府的幾名護衛(wèi)慘死!
“殺!”徐晃舉高大刀,刀指前方,一聲喝道。
“老弟,隨我來!”李傕看著這郭府,心里有點感慨,但是現在可不是感慨的時候,便叫上徐晃,一步當先的走一邊去。
想要最快的奪權,那么只有弄到兵符,沒有兵符雖然也可以奪權,但是軍心難穩(wěn),容易出現叛亂,嘯營!
在郭府里面一處豪華的庭院處,一婦人在看兒子寫字,突然聽到外面吵吵鬧鬧的,皺了皺眉,對著旁邊的婢女說道,“你去看一下發(fā)生了什么事!”
“不用了,我們進來了!”李傕和徐晃進來的時候聽到婦人的話,便說道。
“李傕!你這是干什么?”婦人看到李傕那沾滿血的衣服,還有臉上的鮮血,手中的刀更是淌著血,心里不由驚慌,色厲內荏的喝道。
“郭汜禍亂朝廷,已被我誅殺!”李傕冷冷的看著婦人,說道,“交出兵符,我可以饒你一命,否則我就送你跟你的寶貝兒子去見郭汜!”
兵符在郭汜的婆娘那里,這還是李傕和郭汜有一次喝酒的時候,郭汜無意中說出來的。
“我沒有什么兵符!”婦人惡狠狠的看著李傕,幾欲要把李傕生吞活剝了,眼前的人竟然殺了她的丈夫,這如何不讓她憤怒!
嘭!
伴隨一聲巨響,李傕那把大刀直接劈開桌子,砍在床榻上,然后說道:“有沒有!沒有的話,那么你們就沒有必要活在這個世上了!”
這一刀嚇得郭汜的兒子臉色蒼白,驚恐的愣在那,而婦人注意到了自己兒子的狀況,恨鐵不成鋼的看著愣住的兒子,嘴里吐出“廢物”兩字!
“沒有!”婦人也是冷冷的看著郭汜,依然嘴硬的回答道。
“有還是沒有?”郭汜一把扯過郭汜的兒子,刀鋒架在他的脖子上,李傕轉過頭來,似笑非笑的看著婦人。
“我給你可以,但是你要保證我們母子倆的安全!否則即使是死,我也不會給你的!”婦人看到幾乎要哭出來的兒子,心又軟了下來,無奈的說道。
“可以!”李傕毫不猶疑的說道。
“這是半塊兵符,等我兒子安全了,我再告訴你兵符所在之處!”婦人從囊中掏出一塊虎形的玉佩,說道。
“哼!我沒有時間在這里跟你磨蹭,再不交出來,我只好殺了你們!你應該知道我現在的時間是多么寶貴的!”李傕一手奪過半塊兵符,手里的刀在郭汜兒子的脖子上加了幾分力。
“娘,救我!”婦人看到自己兒子投來的目光,心很無奈,自己怎么就生了個這樣的玩意,算吧算吧。
“哼!”婦人起身,惡毒的眼睛看著李傕,在李傕的注視下走進了房間,徐晃跟上,以防婦人耍什么花招。
婦人在一花瓶里倒出了一塊虎形玉佩,徐晃上前一把奪過兵符,婦人手里的花瓶因為徐晃而落地摔了四分五裂。
徐晃一刀揮起,一個充滿怨毒的面孔的頭顱離身而起,嘴里還喃喃潺潺,徐晃倒是聽得清楚,“我做鬼都會放過你們的!”頭顱落地,一雙惡毒的眼睛并沒有閉上,反而怒張,死不瞑目!
“老弟,你這是做啥?”李傕聽到聲音,走了進來看到徐晃一刀砍掉婦人的頭顱,說道。
“斬草除根!”徐晃說道,然后將手里的兵符丟給李傕,李傕一把接住兵符。
“走!整個大營就是我們的了?!崩顐嘟舆^兵符,說道。李傕雖然不喜徐晃的做法,但是如今人已經殺了,自己也不好多說,徐晃畢竟跟自己同船!
郭汜以前跟自己稱兄道弟,雖然這只不過是逢場作戲的,但是自己能放過他的家眷就放過吧。當時李傕是這樣想的,畢竟郭汜與他同朝為官十幾二十年。
就在李傕恍惚之時,門外一人突然持著大刀劈向李傕,幸好刀身一起,寒光閃射,李傕一個激靈,身子一轉,險之又險的避過了這把刀。
待李傕看清了這人,發(fā)現竟然是郭汜的兒子,剛才那個被嚇得愣住的兒子,如今卻拿著大刀劈砍他,這讓李傕本來想念一絲舊情放過他的,如今看來不能放過了。
郭汜的兒子起刀橫劈,李傕面對這么幼稚的力量,冷哼一聲,刀身一擋,那刀被崩飛,李傕欺身而上,已經染滿血的大刀直挺挺的刺進郭汜兒子的體內,然后穿過去。郭汜的兒子就這樣死了,臉上竟然有解脫之意。
“走!”李傕推開郭汜兒子的尸體,來不及感慨,叫了一聲徐晃,便率先走出了房間。
絨衫容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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