橋笑曉跟著龍傲霖在客棧里住了一晚之后便又趕路,就這樣趕路住宿反反復(fù)復(fù),終于到了京城,她依舊坐在馬車上,只是這些天她和白止說話,白止都會回答她。
她對白止說了很多,說的最多的就是關(guān)于兵法之類的。因為她看過孫子兵法和三十六計之類的書,所以才會懂得這么多。
龍傲霖自是聽了橋笑曉講關(guān)于領(lǐng)兵打仗什么的觀點聽了一路,沒想到她竟然還懂得兵法,便對她大為改觀了,他本來以為這只是一個有才華的女子,卻沒想到她竟然懂得一些女人不該懂得東西,他想起了白止對他說過橋笑曉的身份不明。
馬車進了京城之后很快便到了賢王府,只見王府門口站著一個人,那人東張西望的仿佛是在看龍傲霖會不會從哪個方向回來。
門口站著的人是陳毓笑,陳毓笑見龍傲霖回來,她走上前來到龍傲霖的身邊說:“王爺您回來了,妾身可想您想的緊呢?!闭f罷她順勢倚在了龍傲霖的懷里。
龍傲霖順勢抱住陳毓笑,用手把她額頭的一縷發(fā)絲撥開,眼角帶笑的看著陳毓笑說:“毓笑本王回來了。”
橋笑曉跟在龍傲霖的身后,她沒想到龍傲霖竟然已經(jīng)?有老婆了。
陳毓笑已經(jīng)看到龍傲霖身后的橋笑曉了,便問橋笑曉:“你是王爺?shù)呐???p> 見陳毓笑竟然問自己是不是龍傲霖的女人,她連忙說:“我不是王爺?shù)呐?,我只是一個侍女?!?p> “大膽,一個小小的賤婢竟然在王爺身邊不自稱奴婢而是以我自稱,該掌嘴?!标愗剐β牁蛐哉f她不是賢王爺?shù)呐酥蟊汩_始刁難與她了。
橋笑曉聽到陳毓笑說的,愣了,什么鬼,要掌嘴啊。
龍傲霖也是擺了擺手說:“無妨,下次注意?!彼窃趯蛐哉f的。
橋笑曉自然是知道龍傲霖說的是什么意思,“奴婢知道了?!彼僖膊粫晕易苑Q了。
“王爺,你看這賤婢竟然這么不識規(guī)矩,你為什么還要帶這樣的人回來?”陳毓笑在龍傲霖的懷里說道。
“毓笑啊,有我們回去吧,本王記得很久沒碰你了?!闭f罷龍傲霖把陳毓笑攔腰抱起,走向了內(nèi)院。
橋笑曉站在原地,看著龍傲霖的背影,發(fā)起了呆,她怎么覺得那個叫毓笑的女人好惡心,濃妝艷抹的把自己畫的像只鬼一樣。
“橋姑娘?”白止上前叫了橋笑曉一聲。
“白止你不要叫我橋姑娘了,你就叫我笑曉吧?!?p> “好,我?guī)闳ス芗夷抢?,讓他安排你的住處?!?p> 橋笑曉跟著白止去找了管家。
而龍傲霖抱著陳毓笑進了內(nèi)院的臥房,他把陳毓笑放在了床上,輕松的親吻著她的臉頰,一只手褪去了陳毓笑身上的衣物。
“王爺妾身好難受。”
“嗯啊……”
“怎么毓笑這段時間有沒有想本王?”龍傲霖停下動作問。
龍傲霖的動作一停陳毓笑便又有些難受了,哪里還顧得什么,趕緊說:“想,妾身都快想死王爺了?!?p> “哪里想本王?”龍傲霖又問。
“妾身心里想王爺這里也想王爺。”陳毓笑說著把自己下身又往龍傲霖的身上貼近了幾分。
“是這里嗎?”
“嗯啊……王爺你弄得妾身這里好舒服?!?p> “主子,五王爺來了。”白止在門外像里面的龍傲霖說道。他自然知道龍傲霖在里面做什么,他也不想在這時候來打擾主子的,可是沒辦法,誰讓來的是五王爺。?
“知道了?!闭f罷龍傲霖便從陳毓笑身上退了出來,穿上衣服便要出門。
“王爺!”陳毓笑喊了一聲龍傲霖。
“乖,本王還有要事,你找在這里等著。”龍傲霖開門走了出去,房中只剩下了陳毓笑,和一屋子的旖旎之氣。
龍傲霖走了之后便從陳毓笑的衣柜里面走出一個高大的男人,鼓掌說:“毓笑表演的還真是很精彩吶。”
“別廢話,快來。”陳毓笑著急的說道。她被龍傲霖弄得興趣正高漲,可他一有事便退了出去,一點也不做停留的離開。
那男人絲毫不猶豫,脫了衣服便走到了陳毓笑的床邊。
在陳毓笑身上的男人不是別人,而是她身邊的一個侍衛(wèi),平日里龍傲霖不與她親近,她便私下與這些侍衛(wèi)顛鸞倒鳳。
“罷了?!辈恢罏槭裁此妄埌亮刈隽四敲炊啻危紱]有懷孕,后來她才發(fā)現(xiàn)龍傲霖一直給她吃藥。現(xiàn)在她懷孕了更好,這樣她就有機會母憑子貴坐上王妃之位了。
“五弟來本王府上有何貴干?”龍傲霖來到前廳便見到五王爺龍言卿坐在一旁的位置上喝著茶。
龍言卿聽說到他三哥回來了,他這不特地來看看,“三哥聽說你去單州縣撤了一個縣令的官職?怎么樣單州縣好玩嗎?”
龍傲霖聽龍言卿問自己單州縣的事說:“五弟單州縣那個縣令無惡不作,我想你也是有所耳聞的?!?p> ????“這倒是?!饼堁郧浜攘艘豢诓栌终f:“聽說你從單州縣帶回來一個侍女,是你的女人?”
“她不是?!饼埌亮氐恼f道。
“誰知道以后是不是呢,再說三哥我真的和太后的意見相同,那個陳毓笑才不是什么好東西?!饼堁郧涫呛苌僭谌吮澈笳f別人壞話的,但是這個陳毓笑本來就壞,他說的都是事實。
“五弟切莫再說毓笑的不是了。”龍傲霖有些微怒,出聲制止了龍言卿說陳毓笑。
“三哥我說你不吃那個女人的虧,你就不知道她到底是怎樣的人。”龍言卿他早就知道陳毓笑是要害龍傲霖的,無奈他拿不出證據(jù)來,和龍傲霖說了他也不信,便只好派人在暗中觀察陳毓笑的一舉一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