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的仆從確實沒有討到好,全部都被殺了,死的是一個大人物,施家主事的大兒子,仆從失職失責,如何能夠活命?
轉眼,施家主事自己也沒閑著,計劃有變,自家兒子調戲了衙主的女兒,事情說大就大,說小就小,關鍵是看衙主如何看待,同時,整件事情中從鬼靈子的突然出現(xiàn),人老成精,他看到了鬼靈子的陽謀,對方就是想拿自己的價值想要換整個施家的倒臺呀。
“鬼靈子,我叉你大爺?shù)?,我們什么仇什么怨,值得你興師動眾的設計陷害老夫!”
施家主事心里頭的郁悶唯有自知,他卻是全然忘記設計此局的正是他,也算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至于衙主女兒的扮演角色,下意識的他不敢多想,而鬼靈子的動手原因,更是未知,未知才讓人恐懼呀。
這邊,女子帶著消息同樣返回府衙,率先一步將消息傳達,真中帶假的將事情真相說出來,全然沒有破綻,綜合起來就是一個意思,施家之人心思不正,頗有點噬主的意思,煉丹方士正好順道救人的故事。
聽著自己女兒的話,衙主當然是傾向親人一邊,何況施家這些年來利用表面的身法,確實有時候頂?shù)淖约合虏坏门_,以前還覺得沒什么,現(xiàn)在聯(lián)系起來,更是如此。
很快,施家主事來人,面對張陵的計謀,他當然是解釋之后再解釋,卻不知道因他的解釋,反而讓衙主心中疑惑更大。
一面是從未騙過自己的親人,一面是日漸驕狂的施家,相信誰與不相信誰按理來說是很明顯的,只是衙主畢竟不是一般的人,要他真正相信某一個人的話,這根本是不可能的事情。
“停,施云鐘,你說這一切是煉丹方士的陰謀詭計?好,順著你的思路來看,我是否應該說我女兒也是計劃中的一份子?畢竟如果沒有小女的配合,你所說的事情根本就填不不滿?!贝驍噙€想要叨嘮叨的施老鬼,衙主冷冷道。
“呃~~”施老鬼連忙搖頭:“不,不,我沒有這個意思,我想說的是小姐可能是被煉丹方士欺騙造成的,對,一定是受了他人的扭曲?!?p> “哈,你還真敢說!”
深深看了眼對方,衙主擺了擺手道:“下去吧,有事情我會通知,你也沒必要驚慌,天還沒有塌下來。”
“是!”事情都說開了,施家主事還有什么想的,主子也趕人了,得嘞,走人。
噠噠噠~~
從一旁走出來的女子,直接對衙主道:“父親,施家主事的話你信多少?一個連責任都不敢承擔的家族,還值得你信任?”
側眼望去,衙主擺了擺手道:“事情我自有定論,你無需多講,現(xiàn)在將你還沒有說完的事情接著說下去吧?!?p> “父親,這里有一封信,相信看了后你會對自己的決定有所變化?!?p> 取出一封書信,女子解釋道:“煉丹方士并不傻,父親所謂的誘--惑之計無用,書信是靠著彼此合作的來的,您先看看?!?p> “呵呵~~”對于這樣的解釋,衙主并不感覺意外,從女兒解釋中,他就知道煉丹方士不會是那么簡單被人誘--惑,只是沒聽到女兒親自說道罷了,現(xiàn)在則是肯定下來,接過書信就看了起來,看完后,抬頭盯著女兒看:“我現(xiàn)在很好奇,乖女兒,你在這中間到底扮演什么角色?”
“府衙的女兒,一切為府衙的發(fā)展著想!”女子回道。
“是嗎?”將書信震碎,衙主陷入沉思,書信的內容很簡單,直白點說就是一個施家,換一個煉丹方士,想想煉丹方士是初來云武城,跟討好自己的施家仇怨肯定是沒有的,而偏偏會提出以一換一的想法,擺明了是有人在這中間周轉,否則不可能會有這樣的想法,只是衙主弄不明白,女兒與施家有仇?根本是不可能的事情呀,若不是,女兒真的是為了自己的發(fā)展才下狠心?
施家呀,多少年陪著自己縱橫四方,往日也是開疆拓土的主,往常表現(xiàn)的都很好,云武城中也根本沒人知道施家是自己的爪牙,也就近三個月來,事情發(fā)生的太過劇變,導致施家為做事不可避免的暴露痕跡,這才漸漸被有心人發(fā)現(xiàn)。
現(xiàn)在事情弄成這樣,衙主一下子難住,左膀右臂的存在,不管是打什么算盤,想要得到煉丹方士的輔佐,臂膀必然要斷一個,而且這里面不清楚煉丹方士的心思,風險還是很大的,有很大的不確定性,可如果能得到煉丹方士,事情就好辦許多,至少能爭取更多的和平時間來周轉大商拍賣行,至于說煉丹方士如何能為一個女子所說動,事情簡單,必然這里面有什么東西沒被自己把握住,偏偏自己女兒好似知道,又不告訴自己,是羞于提醒?否則只要把握住個中隱蔽,順利將煉丹方士控制起來,就能帶出許許多多的利益呢,未來云武城的發(fā)展趨勢說不定會重新掌握在自己手中。
女子被揮退了,衙主需要好好的把事情思考清楚再決定。
且說回到施家的老者,雖然解釋了,但總感覺不得勁。
“不行,衙主的答案給的模糊不清,我這些年雖然替衙主辦了不少事,可他的心思我再清楚不過,唯利是圖而已,我施家近來辦事多有推脫,若有人在其中作梗擺局,說不得就危險了,施家的命運不能簡單就交給別人!”
沉思片刻,施家老者想了想,招來幾人,詳細吩咐一陣,才更加心安,隨后自己也趕緊行動起來:“衙主做事沒動手還安全,一旦動手必然是危機四伏,要動手,我就要趁著現(xiàn)在撤走,可不能讓人逮了正著!”
當夜,施家行動起來,等衙主發(fā)現(xiàn)的時候,施家不知道已經行動多久。
“好膽,施云鐘,真是好大的狗膽,好呀,連我派出去的探子都弄得一清二楚,擺明了早有防備,好呀,真是好呀!”
掐碎手中杯子,衙主氣氛非常,自己這邊還在捉摸事情的真相,沒想到轉身施家就坑自己,還把自己的探子都拔出,說沒有早有準備,誰信?
深吸一口氣,衙主再沒遲疑,沉聲道:“來人,取必殺令,給我狠狠抹除施家,無論老少,統(tǒng)統(tǒng)殺除!”施家臟事干得多,很多東西都清楚,既然有騷動的心,本來就懷疑的衙主那里還會猶豫,瞬間就祭出殺令,旨在要將不安分的因素統(tǒng)統(tǒng)抹除。
“是!”
黑暗中,自有人接令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