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zhèn)髦囮嚲崖暫透鞣矫鎳覚嗔Σ块T來施援的人員發(fā)出的官方版聲音,隱約傳來的.....還有些為了推卸責任而引發(fā)爭吵的聲音。
但這些云輝都無從顧及,或者說這些情況他根本幫不上什么忙。
用光的力量修復城市?復活死者?算了吧,那只是電視中才會有的奇跡,放在現(xiàn)實中根本不存在這種能力,當然如果高斯在的話就另當別論了。
順帶一提,這時候的賽羅已經(jīng)帶沒有完全康復的佐菲先回光之國了。
看著一具又一具的尸體隨著白衣人員抬著的擔架離開,云輝何嘗心里不痛。
無數(shù)鮮活的生命就這么無辜地逝去,但凡有點人性的人都會或多或少感到難受的吧?更何況他原本還只是個19歲的高中生而已。如果說他沒有經(jīng)歷過之前在黑暗邪教的死亡一線,或許他的心里承受能力已經(jīng)壓抑不住內(nèi)心洶涌澎湃的躁動感了。
......死了這么多人誰不怕呢,也不知還有多少尸體沒被找到,眼前的死者還只是這場災難里的一點而已。
如果、如果說這場戰(zhàn)斗他輸了的話....輸了的話,后果真的是想都不敢想。
絕望使人成長。這句話并不是全無道理,至少對于現(xiàn)在的云輝來說,已經(jīng)可以面無表情地正視一切的發(fā)生了。
他已經(jīng)盡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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飛鳥感覺昏昏沉沉的,他腦海里殘留的那一幕也漸漸回想了起來———站立在城市中的銀色巨人全力抵抗著毀滅性能量的沖擊,自身卻因無力而半跪了下來,但即使他的能量核已經(jīng)閃爍不止,也在盡全力貫徹他的“守護之心”.........
“云輝前輩.....”輕聲呢喃了一句,飛鳥伴隨著不適緩緩睜開了眼睛,蘇醒過來的同時也聽到了幾聲驚喜的呼喚。
“信?信!”一個穿著普通的中年男子一直坐在旁邊的椅子上等候,看到飛鳥醒來時不由得高興地喚出聲。
“爸.....爸爸?”飛鳥信有些懵地看向他的父親飛鳥一馬。而飛鳥一馬有些激動把他攬了過來,把他的頭埋在自己肩頭,抱著他的后腦十分擔憂地說道,“太好了!信沒事真是太好了!”
飛鳥也沒有抗拒,他很少看到爸爸這副模樣,可想而知這次事件讓他有多擔心。
“爸爸也沒事吧?”被抱住的飛鳥詢問道。
“當然了傻孩子,你沒事我怎么會有事呢?!币获R放開飛鳥說道,“這次真是多虧了奧特曼,打敗了怪獸,解除了危機。”
“嗯......”飛鳥懵懵懂懂地點點頭,從話中聽到那恐怖的惡魔已經(jīng)被消滅了,但還沒等他反應過來時一馬就起身從桌臺上拿過來一樣東西給飛鳥看,問道:“對了,這個東西在防衛(wèi)隊發(fā)現(xiàn)你的時候就被你緊握在手里......”
“這個是我的!”似乎出于條件反射性的本能,飛鳥在一馬還沒說完的時候就猛地伸手把閃光劍搶了過來。
“信?”
“這個.....”飛鳥猶豫道,“是我很重要的東西?!?p> “嗯?!币获R輕輕拍了拍飛鳥的肩膀,也沒有多問什么。
而飛鳥暗自放松似的呼口氣,神色微動,心中想道:那么可怕的敵人....都被打敗了,前輩好厲害啊。我以后也得更加努力才行......
門外,云輝靠在一邊,眼角的余光聚焦在飛鳥一馬的身上,看樣子對這個在原著里消失在宇宙中而沒有出場過幾次的人物有所感嘆。
然后,他轉身離開了。
這個時候的他,內(nèi)心在糾結著一些不可忽視的問題。
異生獸可以說是不存在多少了,然而后面還會陸續(xù)出現(xiàn)其他怪獸,但重點卻是........
自己的身份已經(jīng)在國防軍隊伍面前暴露了,搞不好現(xiàn)在那些高層管理都知道了。
那他們會采取什么行動嗎?比如暗中抓走他什么的,這還真不好說呢,按負面的思維去想,就是通過此次的災難衡量出防衛(wèi)軍與異生獸之間的戰(zhàn)力還有一段沒有跨越的距離,這樣懸殊的戰(zhàn)斗力最好的解決方法就是通過奧特曼的力量去彌補,就好比在《奈克瑟斯》tv中夜襲隊復制了紅奈的終極光線。
雖然說奈克瑟斯在此次災難中起了關鍵的作用,他們應該會更需要奧特曼的協(xié)助而不會輕舉妄動,但是.....也不排除防衛(wèi)軍中其他有野心的高層勢力存在啊,就好比戴拿里的權藤、TLT的松永這樣的。
一邊思慮著,云輝也沒一會便走出了醫(yī)院,然而在他剛走出門口的下一刻,仿佛周圍所有的空氣都陡然凝固了起來。
云輝腳步一頓,目光飄忽不定地看向迎面一位似是早有等待的黑裙少女。
少女臉上猶帶微笑,像朵致命的曼陀羅花,“你好啊......”
“夢.....夢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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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什么,太短了?
讓作者緩一緩,拜托拜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