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厄洛斯,松手?!蹦巧p輕拍了拍厄洛斯,說道。
“嗯……”厄洛斯極其不情愿的松開手。
“很喜歡我身上的味道嗎?”那瑟問。
“嗯!”厄洛斯用力的點了點頭。
但是厄洛斯對于那瑟身上的曼陀羅花的香味……真的說不上喜歡。
但是厄洛斯還是喜歡去聞,一再確認那瑟身上的曼陀羅花香有沒有變濃郁。
還好,這次是他沒動手,所以身上的曼陀羅花香沒有變濃郁。
幸好。
那瑟用右手惡魔之爪撫了撫厄洛斯的腦袋,“這樣嗎?”
厄洛斯躲閃了一下那瑟的手,但還是沒有躲掉,只能任由那瑟將她的頭發(fā)揉亂。
“別揉啦,梳起來很麻煩的……”厄洛斯又躲閃了一下,說道。
“沒關系,我?guī)湍??!蹦巧f。
厄洛斯剛想說什么,那瑟直接接了一句:“聽話?!?p> 頓時厄洛斯媚骨一軟,依靠在那瑟懷里無限嬌羞。
這句話對她來說簡直殺傷力十足啊!
算起來,這句話的淵源要牽扯到那瑟還沒有成為水月之神的時候。
那瑟是在成丁禮認識了還是碧琪的厄洛斯,當時厄洛斯,或者說碧琪剛剛被任命為那瑟的貼身侍女。
與那瑟相處了一年多,碧琪與那瑟的隔閡早已消失,那瑟對于碧琪不僅僅是對待侍女一樣,更像是朋友。
至于前面是否要加一個只有三畫的字,有待商議。
但是當時的厄洛斯和現(xiàn)在相比,就只有一點沒有變:傻白甜。
所以說巨好戲弄的。
所以那瑟也就不客氣了。
那是在那瑟的成丁禮大約一年后,當時的那瑟沉迷于箭術,整日都待在箭靶場。等到日落西沉的時候,碧琪就會將晚飯送到箭靶場,而且還會帶些點心。
那天那瑟看著碧琪將點心端上前來,忽然萌生出一個大膽的想法。
那瑟接過盤子,放在長椅上,隨即又拍了拍長椅,示意碧琪過來坐下。
碧琪有些受寵若驚,哆嗦著在那瑟身旁坐下。
那瑟看著碧琪努力掩蓋住的驚慌,不由心里生出一絲更加大膽的想法,隨即將碧琪的手腕抓住,一把將她按在椅子上,順手給她分了些點心,看著她吃完才放她走。
后來……碧琪被那瑟他按習慣了,甚至不需要那瑟他示意,就會自己乖乖過來坐下。
后來,一天,因為準備祭典,所有的侍女都超負荷工作累倒累病的不在少數(shù),所以那瑟自然料到碧琪給他送飯的時候,絕對已經(jīng)連續(xù)工作一天了。
不出意料,在吃點心時,碧琪這丫頭累的睡著了。
唯一與意料相違背的是——碧琪是靠在自己的肩膀上。
所以那瑟干脆留了許多點心,靜靜的坐著等碧琪醒過來。
等到碧琪醒來,已經(jīng)是漫天星辰了。
碧琪發(fā)現(xiàn)自己是靠在那瑟肩膀上睡著的時,頓時大腦一片空白,等著那瑟的訓斥。
但是那瑟僅僅是將粘在了自己肩膀上、胸口的屬于她的頭發(fā)一點一點摘掉。
“累了嗎?早點回去休息。”那瑟說。
碧琪剛想爭辯,那瑟已經(jīng)站起身,“聽話?!?p> 碧琪被這一句帶著命令同時帶著關心和寵愛的話語蘇到了。
于是成為那瑟對付厄洛斯耍小脾氣胡鬧時的殺手锏。
百試百靈的說!
“好啦,厄洛斯,該起來了,鬼狐那邊還等著我們回去吃晚飯呢?!蹦巧驍喽蚵逅沟腻谙?,說道。
“嗯?!蹦橙四厮砷_手,跟在那瑟身后向鬼狐居住的小樓走去。
很難想象這就是天啟騎士“死亡”。
也很難想象她黑化后的模樣。
一旦她發(fā)飆,那絕對是大型事故現(xiàn)場。
所以那瑟一直很寵著她,寵著她,甚至有些過分,讓一些還在拿她當做侍女看的亞特蘭蒂斯居民生疑。
不過沒關系,厄洛斯容易炸毛,也很好哄,只要不觸及她的底線,怎樣那瑟都能把她勸回來。
不由佩服自己一下!
所以這姑娘也算是將一手只能在開局用好了好牌,一直打好打到尾,不像某些金毛敗犬,一首絕佳的好牌都能打出一股臭牌的手氣,狀況極其尷尬。
?。ǔ哆h了)某人迅速恢復偽裝,帶著厄洛斯往回走。
“你們回來了,剛好趕得上吃晚飯?!惫砗f著,將晚飯端上桌。
這碗飯已經(jīng)不純粹是簡單了,而是單調(diào)。所謂的晚飯,不過是蒸了一些紅薯吃而已。
然而吃得起一日三餐已經(jīng)算是非常好了,庇護區(qū)里的主要狀況是一日兩餐,早飯,午飯沒有晚飯。
所以那瑟算是賺到了。
但是這日子是依舊過得悲催啊。
吃完飯,那瑟幫著做了一些簡單的家務,刷了一波鬼狐的好感后,又回到小閣樓里。
不需多說,厄洛斯也迅速跟了過來。
“那……”厄洛斯關上門,卻被那瑟打斷,“叫我歐米伽?!?p> “哦,歐米伽,今天的狀況有些特別,你看這個。”
那瑟接過燒毀了半邊的姓名牌,“劉……千……”
“不會是劉千凝吧?”那瑟問。
“我也是說這個……所以想讓你聯(lián)系一下索羅塔克,索羅塔克不是還在亞特蘭蒂斯嗎?”厄洛斯說。
“不,索羅塔克也到棄土來了?!蹦巧f,又通過影魘藤問道“索羅塔克,在嗎?”
“在的,怎么了?”
“能不能聯(lián)系一下普羅米修斯?”那瑟問。
“你稍等,我給你轉(zhuǎn)接?!?p> 我的天,影魘藤居然還帶轉(zhuǎn)接的功能?
比電話還高端。
“那瑟,怎么了?”影魘藤傳來普羅米修斯的聲音。
“讓劉千凝接一下?!蹦巧f。
“怎么了?她還在執(zhí)勤呢。”普羅米修斯問。
“讓她接通話,今天我在庇護區(qū)遇到一個狙擊手,差點沒撂倒,找她交流一下經(jīng)驗?!蹦巧f。
“好的?!逼樟_米修斯說。
五分鐘后。
“那瑟,你找我?”劉千凝問。
“你在亞特蘭蒂斯啊?!蹦巧f。
“我沒去棄土啊,難道叫我游過去嗎?”劉千凝說。
“我是想說,之后有個任務需要你協(xié)助完成,去亞特蘭蒂斯各個地方轉(zhuǎn)一轉(zhuǎn),打打獵,培養(yǎng)好心情,可以嗎?”那瑟說。
“你要打過來就為了這個,我看你就太浪費了吧?還有事吧?”劉千凝問。
“你有沒有姐妹什么的?”那瑟問。
“沒有???我是獨生女,怎么了?”劉千凝問。
“我想著如果有,就讓你幫忙做做滲透工作呢,既然沒有,那就算了,你那里的彈藥夠不夠?要不要我?guī)湍闩c?”那瑟問。
“沒必要,普羅米修斯能做出來,倒是你努力努力,看看能不能給我弄把生物能步槍得了?!眲⑶f。
“知道了,我會努力的?!蹦巧f,“這邊有狀況,掛了?!?p> “小心點。”
通話中斷。
“不是劉千凝她……”那瑟糾結(jié)。
那是誰?
阿撒辛
不解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