漫長一夜。
又是一日。
清晨,帶著少許炙熱。
經(jīng)過一夜。
除了這天哥和舞姬兩人,其余的輪回者大多也來到了這玉門關(guān)內(nèi)。
而就在這時,關(guān)外傳來一陣喧囂。
一隊甲士一人雙馬,匆忙從城外趕到,黃塵滾滾,一看就是精銳的騎士。
挺馬,下背。
領(lǐng)頭的甲士從馬背上拿出一張宣紙,狠狠的按在了城門口的城墻之上。
然后一人,不知從何處搬了一張?zhí)珟熞?,領(lǐng)頭甲士悠閑的坐在其上。
至于其他甲士,就地盤坐。
眾多的路人見狀頓時圍上前去。
。。。
“徐老頭,這里你識字最多,給我們念念唄?!币粋€留著兩片胡須的擔(dān)貨小販朝著一名頭須皆白的老頭子建議道。
“對啊,對啊,我們不識字,倒是你是個私塾先生,讓我們漲漲見識唄!這又是有什么事情??!“其余的人聽聞起哄道。
”恩恩,那我就給你們說說。'那老頭撫了撫雪白的胡須,帶著一點笑意,又有點自得的掃了一眼這城墻之上的宣紙。
“今本校尉,外出千蜂洞圍剿蠻人,久攻不下,特聘奇人來營相助。如有人,得武技,丹藥,金錢,相贈?!弊?jǐn)?shù)不多,意思明了,他自然就照著這宣紙上的字一字不漏的念了出來。
眾人一聽,蠻人,軍隊,打仗!一看就不是他們這一些人能夠參合的事情。圍在這里的人不過是平常的老百姓,手無縛雞之力,即使看著這武技丹藥,心熱,但是這送命的事情,哪里還有湊熱鬧的心思??!
一個個搖著腦袋離去,一個個還念叨著:
“白耽擱功夫……”
不過他們不在意,其余的人可不會不在意。
不知道為何,這李校尉,想要借助江湖之上的力量。
既然想要借助江湖之上的力量,那自然得付出一定的代價。即使他是兵家的子弟,不過一個兵家的子弟還沒有那么大的面子,讓人家出來賣命。
隨后一個簡陋的擂臺,不到片刻,被眾多的甲士給搭建起來了。
并且在擂臺之上擺出來六個石墩子,而那個帶頭的甲士將太師椅一挪,就坐到了上面。
天哥和舞姬從客棧出發(fā),自然要經(jīng)過這城門,也是觀察到了這場景。
兩人都識字,不用他人說,也懂得這是一個加入大唐軍隊陣營的好機會。
“天哥,好像是有關(guān)我們?nèi)蝿?wù)的地方?!拔杓÷暤脑谔旄绲亩呎f道。
“嗯,我也看到了?!疤旄巛p微的點了點頭,但是并沒有馬上上前。而是站在遠處等待。
“天哥不過去嗎?”看到天哥止步不前,舞姬頓時疑惑道。
“等等,不著急。他們?nèi)朔凑谶@里,又不會馬上離開!”那天哥倒是不急不忙,雖說有點好色,但是他可是在江湖中混過一段時間的,做事前,都有他的思量。
沒有多久,一個上身穿著短打黑色武士服的男子從人群中走了出來。
一一來到了擂臺旁的報名處的甲士面前。
透過面罩用嘶啞的聲音,指著墻壁上的汗?jié)駟柕馈坝惺裁礂l件嗎?”
“雙臂抬起兩個百斤重的石墩,自然就通過了最基礎(chǔ)的檢驗?!蹦羌资恳汇叮S后回答道。
“那之上呢?”這人知道這之后肯定還有特殊的檢驗,只通過最簡單的,也不過是墊底的角色,得不到多少好處。
“嗯?之后?”那甲士看了面前這人一眼,一股兇煞的氣勢撲面而來,就知道這人不是簡單的貨色,自然看不起這最底層的職位,力量越大,表現(xiàn)越好,自然獲得的東西就越多。
他們這等江湖人士自然有他的行為準(zhǔn)則。
“其后還有兩百斤的石墩,三百斤的石墩!”
“抬起越重的石墩,獎勵越加豐厚!”
“好,那你登記一下?!蹦悄凶雍苤苯拥恼f道。
“賀志,曹州人士?!?p> 甲士將其文碟看過之后,在文書之上刷刷刷寫下了幾個大字。
隨后,那賀志,一躍便跳到了擂臺之上,沒有絲毫猶豫,徑直朝著那最重的石墩走去。
沉氣,使勁,看起來兩個沉重如三百斤的石墩瞬間被他兩個不算粗壯的手臂給抬了起來,然后輕輕的放下,搖了搖頭,似乎還有點不滿意他的重量。
單臂一百是為后天前期武者,單臂兩百是為后天中期武者,至于單臂三百,那就是后天后期的武者了。
看這賀志舉輕若重的模樣,他的實力只怕還是在一般的后天后期武者之上,在軍隊里面,一般也可以當(dāng)一個隊正,手下領(lǐng)一百五十人了,不過這軍隊之中自然還需要軍功,就算有這實力,也要有這位置才行。
可是這實力,也委實不錯了。
那領(lǐng)頭甲士也看到這情況,從太師椅上頓時起身,從上站了起來。
“壯士好武功!校尉大人看到你來,肯定會無比欣慰的,一門武技是絕對少不了的!”那領(lǐng)頭甲士恭俸道。
那賀志淡淡的回了一句“有,那自然是好!”隨后便站到了一旁。
“這貌似要通過試煉?。 笨粗@情況,天哥瞄了旁邊舞姬一眼。
而她的眼中也透漏出焦急的神色。
“那我們還等等吧!”天哥小聲回復(fù)道。
“嗯!”
隨后又有一人問話,
“那好,算我一個,木仁,湖州人士?!币宦曅β晸涿娑鴣恚@得極為豪爽。
“那石墩,我就不舉了,力氣大也沒個鳥用,灑家靠的是一手好刀法!”
與之相對的是一個甲士,像是在對決。
但是甲士也看的出來,這是一個本事的人,看著那背后被長長的布條包裹著的,他敢肯定,是一把兇器,應(yīng)該是一把長刀。
果然,那男子從背后的包裹之中提出一把長刀。
“蹬,滋!”出鞘的聲音。
寒光閃過,不到幾招,那長刀就架在了甲士的脖子之上。
“可以了!”那領(lǐng)頭甲士發(fā)話。
這帶刀武者雖說實力不強,但是一手好刀法,卻是讓人瞠目結(jié)舌,雖說只有后天前期的修為,但是實力比一般的后天中期也絲毫不弱。
當(dāng)然沒有那第一人顯眼,但是也算不錯了。
在有一兩人開頭之后,緊接著又來了好幾人,聽聲音,有男有女。
那甲士也是不管,男女,照單全收,也不管實力強弱,湊個人數(shù)也是好的,只要能達到最基本的要求。
再說,男女之分在大唐也沒有多大區(qū)別,女子練武照樣可以參加武舉,女子讀書照樣也可以參加科舉,可謂是女子頂半邊天。
天哥見狀,時候也差不多了,頓時也從人群當(dāng)中走了過去。
那木仁看到天哥兩人前來,原本默然的眼神中閃出一點精光。
“又來了一個實力不弱的,后天中期?氣息有點不穩(wěn),應(yīng)該是剛達到不久,這一次又多了一個對手?。∫膊恢滥菛|西到底能不能夠得到!”男子心中默念道。
天哥給那甲士打了聲招呼“華天,銘州人士!”
隨后也走上了這擂臺之上。
至于舞姬卻是留在了這擂臺之下。
后天中期的修為,拿起嗎兩百斤的石墩,也就沒有再過多的表現(xiàn),加入了大唐陣營就行,他沒有過多的要求。
下臺。
朝著那登記處的甲士走去。
“兄弟,我問一聲,這我們可否帶一個隨行之人!”這華天卻是想將舞姬帶上,她沒有絲毫武功在身,自然無法通過這試煉,只能由他出手了。
“帶人?”那甲士看了一眼他身后之人-舞姬。
身材妖嬈,面孔嫣然。
但是不過可惜。
“通過這擂臺之上的試煉就行!”那甲士毫不猶豫的回答道。
女子可以參軍,但是,手無縛雞之力不行,軍隊不要廢物。
“難道就不能通融一下嗎?”華天的聲音加大了幾分,卻是變得嚴(yán)肅起來。
有了一夜之歡,他也不想放棄這舞姬,況且他也知道,她留在這里,只有一個字,那就是死!不能不帶!
那甲士面漏猶豫!
隨后,那領(lǐng)頭甲士似乎看到了這邊的情況,向著這邊走來。
之前的甲士,朝著這領(lǐng)頭甲士耳邊說了幾句。
“這壯士想帶一人,就帶一人嘛,不過這獎賞嘛……?!彼D了頓。
“那自然是好!”華天沒有多少猶豫,沒有出力,自然沒有獲得,這他自然知道,他只是想把這舞姬帶進去而已。
暮色降臨。
“好了,今天的事情就忙到這里了,兄弟們,準(zhǔn)備回營了。”領(lǐng)頭甲士朝著站在城門口的弟兄們一嚷嚷,頓時都疾步上馬,井然有序。
“好了,各位俠士,請你們上馬,不然的話,這天色一晚,就不好趕路了?!蹦羌资抗斯殖F(xiàn)在他身前的人客氣的說道。
沒想到今天居然可以找到十來人居多,這倒是有點不可思議,而且這實力都是不錯,今天的任務(wù)看起來完成的不錯,他是最先靠到校尉身邊的甲士,不然這李校尉也不會把這任務(wù)交給他來完成。
這群甲士來時都是一人雙馬,此刻,每人一匹倒也夠用。只是沒有了雙馬,這中間肯定是需要休息一下的。
其余的人沒有什么意見,完成任務(wù)重要,擺腰上馬,騎馬對于他們都不是難事。
一行急速除了城門,揚程而去。
前面是一群甲士,而跟在后方的十來人隱隱約約分成了三個小團體,至于其他的都是一些獨行俠。
緊跟著甲士后頭的是一個四人團體,也是這其中最大的團體,是四個看起來差不多的兄弟,從從外表看都是體格壯碩的男子,身無長物,但是看他們騎馬的姿態(tài),應(yīng)該都是久經(jīng)馬戰(zhàn)的人。
而之后就是天哥和舞姬這兩人的團隊,領(lǐng)頭的自然是天哥。不過舞姬籠罩在袍子里面的身姿還是惹得他身后的人一陣吞口水。
“這娘們,看這身子,看這姿態(tài),不用看臉都知道,是一個大美人啊。大哥。”這最后的一個兩人團隊的其中一人說道。
“華弟,現(xiàn)在你還想著女人,回去之后,花滿樓,那么多的女人隨你挑,現(xiàn)在完成任務(wù)要緊?!彼砼缘娜诵÷晣?yán)肅的警告了一句。
聽話語,這兩人居然也是這輪回者。
“知道了。“華弟應(yīng)了一聲,但是長長的舌頭還是忍不住舔了舔下唇。
心中默念“有機會,還是不要放過??!”
這兩人看上去在現(xiàn)實當(dāng)中就認識,這倒是有點難見。
至于其余的就是幾個獨行俠,只所以獨行,那是有著實力,那最強的賀志,還有那背刀的木仁,也在其中,不過也只是拿著韁繩,默默的駕馬趕路,對其余的并不在意。
一行人在夜色降臨之前總算是趕到了大營之中,沒有什么意外,只是中途因為馬匹疲憊休息了一次。
換黃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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