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自從七日前他與這兩人會和之后,幾乎就沒看見這兩人休息。
陵少溟與流光都沒有說話,此時心中滿是擔憂。
她就是在兩人的眼皮子底下失蹤的,他們兩個都有責任。
陵少溟現(xiàn)在只覺得心口窒痛,他實在不該在她面前逞口舌只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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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間后退……
南宮傾氣的跑到了山下官道的密林旁,伸著小腳把旁邊的古樹踢的悶悶響,樹葉紛紛而下,落在肩頭,她氣的咬牙切齒,這個她付出身心的男人根本就不信她,他為了那些虛無的東西懷疑她,對她發(fā)脾氣。
只恨自己怎么就沒早早的看透他,若是再給她一次機會,什么前世今生的,她一個男人也不要。
都是王八蛋,上一個莫名其妙分了她的魂,這個整天疑神疑鬼,她南宮傾是倒了八輩子的霉了,盡是遇到這些渣男!
南宮傾踹了一會古樹又覺得有些犯惡心,靠著樹扶著胸口又狂吐起來,直至把膽汁都吐了出來,方才覺得好受點。
心里瞬間有些凄涼起來,她要是猜的不錯,她這會十有八九是有了!
甩了甩頭,不想去想別的,準備下山去農(nóng)舍買匹馬,先離開這再說。
剛轉(zhuǎn)身,就看到了一張冷冰冰,又熟悉的臉。
南宮傾暗叫不好,回頭就準備沒出息的在跑回去找陵少溟。
還沒來得及邁開步子,后頸就是一痛,瞬間失去知覺……
南宮傾醒的發(fā)現(xiàn)自己處在一個寬敞雅致的馬車內(nèi),車速不快不慢,卻是相當?shù)钠椒€(wěn)。
抬手想要揉一揉酸痛的后頸,這才發(fā)現(xiàn)胳膊有些發(fā)沉,隨著她的動作,鐺鐺鐺響,目光隨之一沉,這才發(fā)現(xiàn)她手腕上竟然套了一個玉質(zhì)的鐲子,鐲子竟然是空心的,里面養(yǎng)了一只蠱蟲,只要她一動,那蠱蟲就會發(fā)出叫聲,伸手就把鐲子往手腕下騰,怎么也騰不下來。
帝玦!
她就是看到他才跑的,他把她捉來,要做什么?
南宮傾垂著頭,猜想著……
帝玦聽到了胳膊上傳來的動靜,猜到那女人是醒了。
這是一對情蠱,只要一方有動靜,另一方不管距離有多遠,都能感覺到對方,從而發(fā)出嘶鳴。
他掀開馬車簾幔,看著乖巧坐在一旁的少女,勾了勾唇。
“醒了?”帝玦走進來,優(yōu)雅的盤著大長腿,坐在她對面。
“你這是什么意思?”南宮傾抬著纖細白皙的手腕,遞到他跟前,陰森森的問道。
“沒什么意思,往后你在哪,我都能感應到你的位置,怎樣?喜歡么?”
“喜歡你個頭喜歡,你這往我胳膊上套一個這么丑的鐲子,我要是喜歡還能有鬼了?!蹦蠈m傾咬牙。
這什么鐲子,套在手腕上看著松松垮垮的,卻愣是騰不下來怎么回事?
“丑?”
這可是他找了趙國最有名的能工巧匠做的,就是看她不帶首飾,所以給她做了個鐲子,她竟然嫌丑?
“對,就是丑,趕緊給我拿下來,看著礙眼。”南宮傾再次抬手騰了騰。
“丑也得帶著,這東西你只要帶上,一輩子都別想拿下來?!钡郢i看著她的動作,唇角勾了勾,聲音卻冷冷。
這女人,她是不想受他監(jiān)視才說丑的吧。
小二兔
最近心情就是,哇!收藏增加了,是不是說明我寫的好,嘻嘻嘻……然后就是,啊,怎么又掉了,應該是我寫的不好……嗚嗚嗚…… 好,作者君決定不去看那個,認真的往下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