佇立在石室外的五個人有一瞬間的呆滯與尷尬。
莫廷率先清了清嗓子,南宮傾立即便聽出來是莫廷的獨有的腔調,趕緊從帝玦身上爬了起來,蹲在地上捂著眼睛適應。
帝玦則優(yōu)雅的起身當作什么事也沒有發(fā)生一樣,順手便拉起了南宮傾。
此時莫廷趕緊移步至南宮傾身側,撥開了帝玦握著南宮傾的手腕。
帝玦淡定從容的收回了手。
“王妃,您沒事吧?”莫廷的的語氣帶著關切。
“沒事,你們可算來了!”南宮傾此時已經(jīng)習慣了陽光,便移開了捂臉的手,此時眼睛有些微微發(fā)紅,像是哭過一般。
“王妃,您哭過了?是不是幽王欺負了您?”莫廷垂眸看著南宮傾道。
石室外的古飛等人一臉冷咧的看著帝玦,若是王妃說是,他們拼死也要替王妃出氣。
東籬焱卻是勾著薄唇輕掃了帝玦一眼。
紫姬暗誹:這丫頭有什么好,人人搶著呵護她,就連世子也不忍傷她。
帝玦則看了一眼南宮傾,似乎在意她的說法。
“呃,我沒有哭啊,他也沒有欺負我,是剛剛我以為這石室要塌了,他怕我傷著扶了我一下,是我撲倒他的!”南宮傾抬眸看了一眼莫廷實話道,又看了一眼帝玦道。“我沒壓傷你吧!”
“沒有!”帝玦眸子淡些笑意,微微勾了勾薄唇。
“那便好,我們先出去吧,藥材還未找到呢!”莫廷道。
他與東籬焱整整弄了兩個時辰方才把這個石室打開。
“嗯,也好!”南宮傾道。
幾人一道出了石室后,石門便再次被莫廷關上了,前人的墓室還是不要打擾為好。
——
“王妃,您的胳膊怎么受傷了?”莫廷驚訝道,方才在暗處他倒是沒有留意。此時才看到這白色的袖袍上血跡斑斑的。
“我在前面的第二個石室里中了短鏢,傷到了胳膊,不過沒什么大礙,皮外傷而已!”南宮傾不以為然道。
“那我們幾人回去王爺定是要怪罪的。”莫廷有些憂心,來時王爺已經(jīng)交待,他的王妃少根發(fā)絲都不行。
“他為何要怪罪你們,是我自己學藝不精怪不得他人,我會同他說明白的,你盡管放心好了?!蹦蠈m傾安慰道。這傷口已經(jīng)上了藥已經(jīng)不疼了,過不了幾天便會好,其實不用大驚小怪的。
“王妃,您真這樣想?”莫廷有些理解為何王爺會如此重視她。
“嗯,我本來就是這么想的。”南宮傾淡淡道。
——
走在他們身后的東籬焱淡淡地瞥了一眼南宮傾,又淡淡的瞥了一眼帝玦,若有所思。
“為何你的眼神在本王與靖王妃之間轉換!”帝玦看了一眼東籬焱道。
“你對她有些不一樣,你在林間說的都是真的?”東籬焱道。
“嗯,你可有什么好的辦法?”帝玦說急也不急,他是想趕緊把南宮傾名正言順的弄到身邊,可是又怕她反對,他不想看到她不開心的樣子。
“我能有什么辦法?送我作為朋友立場說一句,她不是你能夠肖想的了的,至少目前,你還無法名正言順把她留住?!睎|籬焱理性道。
這靖王妃的頭銜不是那么輕易便能抹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