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每個月都有那幾天
“又漲了?!?p> 瑞秋搖了搖頭,飲一口酒,很平淡。
她的表現(xiàn),就如同在場的所有人的表現(xiàn)一樣,平淡。
這三千多萬米勒幣的懸賞,帶給大廳內(nèi)領(lǐng)主軍的沖擊,顯然遠遠不如方不朽懸賞令里電視機中的那張春宮圖來的震撼。
之所以如此,只是因為他們兩個可是晨曦十六人啊。
三千多萬,很平常好么,又不是三個多億。
“又比我多,這沒天理??!那個阿爾德里奇不是我解決的么?
那家伙怎么說也是個上校?!?p> 劉奔看著懸賞金有些郁悶的樣子,看起來被一個女人壓在身下的感覺并沒有想象的那么美好。
“怎么?不服氣啊,流氓現(xiàn)代款?!?p> 瑞秋狹長的眉毛一挑,好整以暇。
被稱為動若奔雷的劉奔,居然縮了縮腦袋,淺淺的喝一口酒,隨后就被就被放下,被劉奔雙手握著來回晃動。
動若奔雷劉奔在血色曼陀羅的注視下,展現(xiàn)了他小男人的一面。
“服氣,服氣,你最厲害?!?p> 這本應(yīng)該是催命符的懸賞令,現(xiàn)如今只不過是二人斗嘴的一個由頭。
“兄弟你眼光很好,你女人很不錯,懸賞金居然有三千四百萬米勒幣。
敬你一杯?!?p> 方不朽舉起了酒杯,聲音朗朗。
隨著方不朽的鏗鏘之音,現(xiàn)場是一段長長的靜默,這靜默不只是聲音的消失。
看全場的氣氛和一行人等包括荊風(fēng)與劉奔二位在內(nèi)的眼神來看,他們除了聲音就連生命體征都恨不得消失。
“女人?”
瑞秋聲音喃喃,語調(diào)軟軟的比方才女漢子狀態(tài)下的她溫柔了太多太多。
在場的包括荊風(fēng)在內(nèi)的所有領(lǐng)主軍,全都知道,這可不是什么好的預(yù)兆。
但方不朽不知道。
所以他在他聽到瑞秋聲音的下一秒就飛了出去。
身上帶著瑞秋一腳踢在他腹部殘留的獸紅色的光,一路飛行的途中不知撞翻了多少桌子。
最后在大廳的墻壁處停下了他的身形,在他背后阻擋他飛行的堅硬墻壁碎紋密布。
“我是女人,但不是他的。”
瑞秋,踢完了一腳似乎把剛剛溫柔的她也一腳踢飛。
這一次的言語,擲地有聲,是血色曼陀羅的樣子,驕傲的樣子。
優(yōu)雅細長但不顯得瘦弱的雪白美腿上縈繞著的獸紅色光芒,清晰的告訴人們。
瑞秋,背負著血色曼陀羅之名的她,可不是什么普普通通的女人,她可是自然之珠的靈能覺醒者。
噗!
“原來不僅是個好女人,還是個瘋女人。
嘛…
這也無傷大雅,誰讓你胸那么大,腿也那么長,長的又那么漂亮,怎么都有理?!?p> 方不朽輕吐一聲出口,手輕動將身上灰塵撣去一些。
在那密布著裂紋的墻壁處,尋了個舒服的位置,靠著墻壁懶懶的道。
而他原本已經(jīng)裂紋密布,方才護著自己身體散發(fā)著藍色光芒的靈能黑白電視機,隨著他的話飄散。
而也是隨著他的話開始,全場降溫!
這降溫的效果,相信就算是最高科技的降溫機器也拍馬所不能及。
“哥,別說了?!?p> 就在這全場冰冷的狀況下,突兀的有一個聲音從方不朽的左前方傳到方不朽的耳朵里。
方不朽聞言側(cè)頭看過去,說話的是一個瘦弱少年,身著黑衣,黑色頭發(fā)黃色皮膚和黑瞳的他,顯然是一個米勒克爾東方大陸的本地人。
這一個是很普通,很膽小的家伙。
方不朽可是很討厭膽小男人的,雖然他并不覺得膽小是什么錯事。
只不過,值得奇怪的是討厭膽小的方不朽看這個家伙的時候,居然沒有那么不順眼。
這是他自三歲開始在叢林中混跡造就的野獸般的直覺告訴他的,這是個很不錯的家伙。
“兄弟,這你就不懂了吧,陌生的漂亮女人就是用來看的,看并不是錯事。
甚至是你上去搭訕聊兩句都沒什么,但是千萬不能動手,不是自己的女人,你如果動手可就是原則性問題了。
這種問題可不能犯,這是大忌,你如果犯了可就是人渣了。
男人,有流氓色狼什么之類的稱呼無所謂,但是人渣這兩個字是絕對不能沾染上的。
懂了么?”
方不朽對著這個家伙一頓說教,就好像他是一個飽經(jīng)女人風(fēng)霜的老者一般。
此時,他正傳授給年輕人經(jīng)驗。
哦,嗯,是的前輩。
被他傳授的那個年輕人,點頭哈腰,口中盡是這些恭敬的稱好詞。
也是因為這不倫不類的說教,寂靜的大廳內(nèi)開始有了些生機。
啪嗒,啪嗒!
但是隨著瑞秋邁著她穿著高跟鞋的腳步聲,在大廳內(nèi)響起,剛剛孕育的生機湮滅。
在方不朽的面前,高跟鞋的啪嗒聲消失。
“小流氓,你說話還挺中聽的嘛?!?p> 原本平靜如水的血色曼陀羅臉上,突兀嫣然一笑。
這一刻的溫柔,恰似水蓮花那一低頭的嬌羞。
“叫我流氓可以,但可不可以不要加一個小字在前面?!?p> 方不朽停下說教,轉(zhuǎn)過頭從下往上看著瑞秋。
真大呀!
方不朽盯著瑞秋胸前的兩坐山峰,心中感嘆。
“你不小么?”
瑞秋,目光促狹上上下下打量了一下。
嘖嘖。
瑞秋口中發(fā)出吧唧嘴的聲音,美麗的紅頭發(fā)隨著她搖頭的動作微微晃動。
“你!”
方不朽雖然想據(jù)理力爭,可是后來他低下了頭顱。
“我怎樣?”
瑞秋低下身子將自己完美的臉頰,湊到方不朽進前。
很好奇的問道。
可是好久沒有回應(yīng)。
方不朽才沒工夫理她呢,他此時正在用呆滯的目光測量瑞秋胸前的宏偉。
隨后,鼻腔里留下鮮血。
“該死,每個月總有那么幾天?!?p> 方不朽抹掉鼻子留下的血,搖了搖頭深深的嘆了口氣。
全場原本因為瑞秋的言語有些變暖的場子里,再次死寂。
這次是真死了!
凌晨三四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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