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dāng)福祿看到躲在金柱后,探頭探腦的皇后時,心像是被狠狠地揪了一把般,隱覺不安。
“過來?!被廊司褪莵碚腋5摰模驗樗胱尭5撊ヒ惶笋蠢m。
畢竟赫連仇戟看不慣她,今晨她那么求他,都沒用,想來她在怎么求赫連仇戟,他也一定不會幫她的。
“娘娘,你怎么又從冷宮跑出來了?”福祿走到了花美人面前。
“福祿,我問你,你中午為什么不親自來找我?要來福稟告我是什么意思?”
福祿苦惱,他還能什么意思?自然是躲著這姑奶奶唄。
“娘娘,奴才吩咐了侍衛(wèi)不準(zhǔn)你踏出冷宮,你是怎的出來的?”有了他的命令,侍衛(wèi)是不敢在偷懶會讓她在出來了的。
“我爬圍墻出來的啊。你還想攔住我?在高的圍墻我都爬得出?!?p> “奴才可記得冷宮圍墻有好幾尺高呢,娘娘你是怎么爬出來的?!边@皇后娘娘,身手了得啊。
“你管我怎么爬出來的,現(xiàn)在我?guī)闳ヒ惶笋蠢m,讓落傾和小貴子立馬跟我回冷宮?!?p> 福祿拉開花美人的手,他就知道皇后娘娘會打這個注意的,所以中午他才沒有親自過去。
“娘娘,皇上都說了跪滿三天就放他倆去娘娘身邊,娘娘怎地就不好好的等著呢?”
“跪滿三天?你說的那么輕松!不說跪三天,跪一天,膝蓋都會受不了,更不要說是每日每夜的跪三天了!在說了,跪久了,老來肯定會患有隱疾的。”
“娘娘,落傾偷了德妃母親的玉佩。不受罰是……”
“她沒偷!”花美人打斷福祿的話,臉色掛不住了。
“福祿,外面何事如此喧嘩?”里殿,突然傳來赫連仇戟低沉的聲音。
福祿一個激靈,用手捂著花美人的嘴巴,示意她不要在這么大聲說話,求她快點離開。
花美人扒開他的手:“福祿,一句話,幫不幫?”
那邊的來福是個利索的家伙,見福祿被皇后纏住,便進(jìn)去安撫赫連仇戟去了。
“娘娘要奴才怎地幫你啊,奴才現(xiàn)在自己都自身難保了。”又一次被皇后娘娘逃出冷宮,他免不了要被皇上罰的啊。
“很簡單啊,你和我走一趟,對落傾和小貴子說是皇上放了他們,讓他倆起來和我走?!?p> 福祿咂舌,他還是第一次看到如此寵下人的主子。
跪了才沒有一天,深怕跪傷那些奴才的身體。
“娘娘,這可是欺君之罪,就算是……”
“別說這些有的沒的,和我走吧。”花美人本就是一個不安常理出牌的人。
若不是落傾和小貴子倆不愿意起身跟她去冷宮,她會靠近勤政殿一步?
“不行,娘娘,這萬萬不可啊。”
“福祿公公,皇上讓你進(jìn)去?!眮砀o辜被砸,捂著眼睛出來了。
花美人沒聲好氣地瞪了眼來福:“是不是你告狀說是我來了?”
“娘娘冤枉,奴才怎敢?!眮砀9蛳拢骸盎噬弦幌蛳察o,有什么風(fēng)吹草動他立馬能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