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會讓那兩賤奴才近身伺候朕?!?p> “你想要干什么?”花美人心倏地一提,粗怒地扯著他衣領(lǐng):“赫連仇戟,你可不要把歪心思打在落傾身上!”
赫連仇戟攥著她細(xì)腕,劍眉微蹙:“皇后以為朕要收了她?”
“落傾那么可愛,難道你不想?”
赫連仇戟嗤笑,譏諷:“朕可沒有那么饑不擇食!”
宮中美人那么多,他會看上一個低賤的婢女?
花美人懂了,他是要拿著落傾和小貴子來壓制她!
“你還說你不屑拿著落傾和小貴子來威脅我!”男人的嘴,騙人的鬼。
“呵,對付你這種女人,不拿點手段,你會安分?”赫連仇戟甩開她的手。
“我都說了,只要你把落傾和小貴子還給我!我保證在冷宮安分!”
“朕可不信——”
花美人心口堵得慌,那是被他壓制得不能翻身的那種難受:“我可以對你發(fā)誓?!?p> 赫連仇戟沒有說話,看向她的目光,充滿了探究。
她變了——
“你是誰?”以前的花美人豈會是因兩個奴才而被鉗制住的?
花美人對上赫連仇戟那雙如掃描儀般的眸子,心打堂鼓般,有些心虛的反過身去:“什么我是誰?”
“你不是花美人!”
“呵,好笑啊。成親數(shù)月,皇上可有曾好好的與我相處?現(xiàn)在才不過幾日,皇上你就那么斷定我不是花美人?”花美人嘴厲害,白得也能被她說成黑的。
赫連仇戟卻將她身板扳過來:“既然你是花美人,為何不敢正面看著朕?”
“因為一看到你這張臉就倒盡胃口!”
“你……”赫連仇戟心口一堵,臉色再度陰沉下來:“花美人,朕若再不給你點顏色看看,看來你是不會將朕放在眼里了!”
花美人甩開他的手,再度反過身去:“怎么?堂堂皇上現(xiàn)在淪落到要拿個奴才的命來威脅了?”
“呵,可這不是很受用嗎?”
“卑鄙!”花美人不想再和他說話,邁腿,進去了。
她看不得任何一個人在她面前死掉。她是二十一世紀(jì)的人,哪見過古代的刀光劍影,皇宮的爾虞我詐?
德妃孩子掉了的這幾天,她每天晚上都做噩夢。每次醒來,淚流滿面,雖德妃和她關(guān)系不好,雖孩子不是她弄死的,可是她心里還是很難受。
赫連仇戟沒有跟進去,領(lǐng)著來福走了。
赫連仇戟一走,花美人嚎頭大哭,外面的侍衛(wèi)聽著也不敢進去。
他們紛紛以為今天難逃一劫,沒想到,皇上非但沒有懲罰他們,還讓他們好生看著皇后娘娘,不準(zhǔn)皇后娘娘在逃出去。
所以,現(xiàn)在他們不敢在和皇后娘娘親近,畢竟皇上喜怒無常,要是哪一天記起來,怪罪他們,把他們的頭砍了怎么辦?
花美人哭了好一會兒,哭著哭著睡著了。
早上醒來時,眼睛腫得和核桃一樣大,視線模模糊糊,眼睛刺痛。
“小胖?!被廊俗叱鋈ィ傲艘宦?。
小胖是給她饅頭、昨晚給她接骨的侍衛(wè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