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咚咚!”
一陣敲門聲打斷了徐凌秋的修煉計劃,推開門,看到陳悅低著頭玩弄著自己的衣角。
雖然已是深夜,但陳悅臉上的紅潤依舊清晰可見,徐凌秋似乎明白了陳悅的意思。
拉著陳悅走進來,徐凌秋側身道:“有什么事就直說吧!”
陳悅抬起頭,臉上盡是堅定之色:“如今我已經(jīng)沒有了依靠,希望你能幫助我解決陳羽?!?p> 說完,陳悅的雙手便放在了衣襟之上。
“不必如此?!?p> 不過徐凌秋的話還是慢了一步,而且陳悅似乎也是早有準備,粉紅色的外衣滑落在腳邊,只剩下薄薄的衣衫遮掩住關鍵部位,大片的雪白直接暴露在徐凌秋的視線中。
“你其實不必如此,陳羽我會替你解決,你安心在這里住下等候即可?!毙炝枨锩嫔蛔兊牡?。
徐凌秋自認不是坐懷不亂的正人君子,相反,重活一世,徐凌秋準備率性而為,不再像上一世那樣活得那么累。
只不過如今還不是時候,羞辱自己的人還在過著無憂的生活,深陷某種困境的父親還沒有找到,靜靜等候自己的雪瑩還在寂寞的一個人。
如今徐凌秋沒有資格,也沒有時間去貪圖享樂,至少在目前,徐凌秋不會讓任何事干擾自己。
雖然陳悅也算是美女了,身材也不錯,不過和梁雪瑩相比,卻要遜色太多太多了。
陳悅神色復雜的穿上了衣服,拿出了在乾陵山脈中得到的幼崽,遞給徐凌秋道:
“我知道想要得到一些東西,就需要付出同等,甚至更多的東西,除了我的身子,我也只剩下這些幼崽了?!?p> 徐凌秋接過幼崽,道:“你留下一只吧,剩下的我會幫你賣掉。我自認不是什么好人,不過卻也不會做違背諾言的事,這些幼崽我答應給你就不會收回?!?p> 陳悅看著徐凌秋,神色變的更加復雜,什么都沒說,隨意的拿起一只幼崽便快步的跑了出去。
回到房間,陳悅雙眼失神的坐在椅子上,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而徐凌秋只當做是一個意外插曲,陳悅離開后,便將碧磷毒蟒的幼崽拿了出來,準備從中挑選一只。
本意徐凌秋是要全力提升自身修為,并不準備分心培養(yǎng)戰(zhàn)寵,不過毒卷使得徐凌秋掌握了天下毒理,這種帶有毒性的蟒類變種,要是配合上毒藥的飼養(yǎng),的確會成為一大助力。
別的不敢多說,整個大陸,只要跟毒沾邊的,就不會有人比徐凌秋更懂。
一番觀察發(fā)現(xiàn),其它幼崽都在盲目的活動著,只有一只和其他的不同,竟然不時的抬頭看著徐凌秋,同時身體也逐漸靠近過來,一副頗有靈性的樣子。
“那好,就你了?!毙炝枨飳⑦@只小幼崽單獨收了起來。
隨后便開始調(diào)制毒液淬體,這一次徐凌秋選用的都是七十年以上的藥材,藥力之強,青色氣流幾乎覆蓋了徐凌秋的全身。
借著藥力,徐凌秋開始沖擊著體內(nèi)的第五條主脈。
所謂通脈境,就是要用靈力貫穿體內(nèi)的九條主脈,每貫穿一條,便增加一分與天地靈氣的感應。
當九條主脈全部打通,即可實現(xiàn)調(diào)動天地靈力為己用,人與天合,成就聚靈境,不在像通脈境那樣,只能調(diào)用體內(nèi)修煉出的那點靈力。
“嘶!”
一個輕響從體內(nèi)傳出,隨即經(jīng)脈中靈力的運轉變得更為順暢。
“成了!”
借助毒液的力量,徐凌秋終于達到了從未有過的境界,雖然只是小小的通脈境五重,但是對于徐凌秋來說卻也意義非凡。
第二天一早,徐凌秋帶著所有的東西,準備進行一番交易,尤其是換幾株靈藥,煉制一些真正能保命的毒藥來。
走入紅葉城最大的商鋪,一個年輕的侍者便迎了過來:“請問有什么能為你效勞的?!?p> “空間袋中的所有東西我需要賣掉,你們估個價,然后我隨意轉轉,不必跟隨。”徐凌秋十分隨意的,將整理好的空間袋遞了過去。
紅葉城作為一個臨近山脈的城市,有許多商鋪,而這紅巖商鋪號稱紅葉城最大最全的商鋪,徐凌秋也不擔心公正的問題。
“好的,請稍等。”侍者行禮后,便帶著空間袋離開,徐凌秋也開始隨意的逛了起來。
先看了一圈戰(zhàn)技,搖了搖頭,走向了藥材區(qū),剛一抬頭,就看到一株白粉色的花朵,隨即走來了過去,不露聲色的問道:“這株花什么價格?”
一個女侍者走了過來:“在一周前,一個客人向我們紅巖商鋪預定了一批鳳白鳶尾花,而這株因為生長的過大,自身幾乎不在散發(fā)任何香氣,便被退了回來?!?p> 徐凌秋點了點頭:“那我就按照正常的鳳白鳶尾花價格買下可好,能長這么大,我倒是有興趣好好觀察一番?!?p> 徐凌秋一揮手,示意侍者將其包好,自己有走到一旁看起了別的花草來。
侍者雖然不明白徐凌秋為何看著這株特殊的鳳白鳶尾花,畢竟這種熏香類花草,單株的話沒有任何意義,不過自然也不會多問,將花草包好,恭敬的遞給了徐凌秋。
徐凌秋單手伸出,甚至看都不看一眼,一副漫不經(jīng)心的樣子。
就在花草即將拿到手時,一道人影一閃,將鳳白鳶尾花拿在手中,同時轉身揮了揮手道:“輕語,你主持拍賣會的話,不是說缺一株大的花朵做搭配嗎,你看這株如何?”
“這位少爺,這花的確是這位客人先買的,沒有對方的同意,我們商鋪不能賣給你?!笔陶咴谝慌钥蜌獾牡?。
“這花我已經(jīng)先買了,你去挑別的吧!”徐凌秋淡然的道。
男子轉過身,一臉不爽的瞥了徐凌秋一眼,“不是沒付錢嗎?這花多少錢,老子出雙倍!我告訴你,老子可是趙家的人!”
說完,還轉頭看了女子一眼,不過讓他失望的是,對于他的舉動,女子一副淡然的樣子,絲毫不領情。
“這花已經(jīng)先有人買了,你搶什么?!?p> “輕語,你別管那些次要問題,你就說你喜不喜歡?!?p> 男子挺了挺胸膛,一副財大氣粗的樣子,似乎自我感覺十分良好,不過徐凌秋能看得出來這叫輕語的女子,對于這男子那種難以掩飾的厭惡。
而且說起來,這女子用傾國傾城來形容一點都不為過,一張圓圓的鵝蛋臉,膚光勝雪,眉目如畫,讓人不得不魂牽夢繞。
男子似乎還在自我陶醉當中,隨意的將一大把金幣扔給侍者,隨后將鳳白鳶尾花遞給輕語,道:“鮮花配美人,正合適?!?p> 女子沒有接過花,反而目光看向了一邊,絲毫沒有理會男子。
這樣的態(tài)度,讓男子的笑容變得十分僵硬,同時,徐凌秋的聲音頗為不合時宜的響起:“這位小姐看來并不喜歡這朵花,你將花給我,這件事就算了?!?p> 男子對于女子一直是笑臉相迎,但是轉過身看向徐凌秋時,目光中帶著高傲和不屑。
“你知不知道你在和誰說話,我沒有告訴你我是趙家的嗎?敢跟我趙天浩這么說話!”
趙天浩這個名字在紅葉城似乎十分有分量,周圍的人都悄然的散去,生怕觸怒到面色不善的趙天浩。
那名之前開口的侍者,更是深深的將頭底下,生怕之前的言語被趙天浩記恨而報復。
看到周圍人畏懼的眼神,趙天浩似乎感覺又找回了自己的威嚴,不過看到徐凌秋始終淡然的神情,卻是憤怒異常。
“你不是要這朵花嗎?老子給你!”
說著,趙天浩雙手用力,準備捏碎手中的鳳白鳶尾花。
徐凌秋面色一寒,這里的人認不出眼前這朵花的不同,可有毒卷在身的徐凌秋,卻清楚地知道這朵花真正的用圖,如今趙天浩的舉動,真正的將徐凌秋惹怒了。
伸手抓住趙天浩的右臂,如今徐凌秋不斷的用毒液淬體,身體素質(zhì)極強,任由趙天浩如何掙扎也掙脫不開。
右手將鳳白鳶尾花拿到手,左手用力一拽。
“啊!”
伴隨著一聲慘叫,趙天浩半跪在地上,整個肩膀已經(jīng)完全脫落。
遠遠觀望的人,看到這一幕都有一種大快人心之感,不過趙天浩的兩個侍衛(wèi)走近時,人們看向徐凌秋的目光中,卻充滿了憐憫和同情。
趙天浩是一個自身一無是處,只會依仗著家族的浪蕩子弟,但畢竟是趙家的嫡系,身邊配有兩個通脈境八重的護衛(wèi)。
“給我廢了他!”趙天浩扯著脖子大聲咆哮道。
兩個護衛(wèi)神色肅然的站在徐凌秋面前:“小子,下次記住,別惹不該惹的人?!?p> 徐凌秋含笑的看著兩個護衛(wèi)道:“看來你們很自信了?”
“怎么,你還想反抗?”
兩個護衛(wèi)一臉玩味的看著徐凌秋,這個通脈境五重的小子,竟然在他們兩個通脈境八重之人面前坦然自若的。
“那你們動手吧!”
徐凌秋傲然的站在原地,冷眼看著兩個護衛(wèi)。
放在昨天,一個通脈境八重的陳羽,徐凌秋對付起來都十分吃力,不過一夜過去后,兩個通脈境八重,徐凌秋已經(jīng)不放在眼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