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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神很愛鬧

第五十二章

半神很愛鬧 相濡以沫過 6008 2020-03-27 13:16:00

  這天小草想要吃桂花糕,結(jié)果逍遙陌塵帶的那點桂花糕全部給了昨天那群孩子,順帶還給了點衣服值錢的東西,這桂花糕更是一點沒剩,整整兩大箱子,就連保存食物的箱子也一并送了。所以只好上街買點材料,讓逍遙陌塵去做。南衣說著自己也想吃了,于是一并去采購材料。這半會兒,都回來了,都在樓下租了個廚房忙活著。

  君如夜看著方清淵落下一子,頓時臉又拉了下來:“你這下的都是什么和什么啊,每次都是你贏,不玩了不玩了!”

  方清淵倒了一杯茶推給君如夜,接著又給自己倒了一杯,自己先是喝了一口,然后放下杯子,開始收拾棋子:“我近日打聽到點梅行新建了一個,挺遠(yuǎn)的,估摸要半個月的行程,在無骨山的北邊,要去嗎?”

  君如夜:“這事你問南衣吧,主要一行人都是跟著他走的?!?p>  方清淵看著君如夜,問道:“他到處找拍賣行干什么?”

  “找一個鏡子,具體是干什么的鏡子我不知道,但總的來說很重要就對了。要不然也不能找了半輩子還不放棄?!本缫归L嘆一口氣,接著說道:“唉……可惜我也是無能為力,真想幫到他點什么,可他卻什么也不說。”

  兩個人說著說著,南衣就推門進(jìn)來了:“來來來!快嘗嘗我做的!”

  “還……還有我的……”小草跟在后面,也跟著說了一聲。

  逍遙陌塵端著三屜糕點走了進(jìn)來。剛走到屋,一股甜味就飄了進(jìn)來。

  “好香啊,你們?nèi)齻€做的?”君如夜轉(zhuǎn)過身,看向他們?nèi)恕?p>  逍遙陌塵一臉的無奈,道:“我們?nèi)齻€人,一人做了一屜?!闭f著,就把這三屜桂花糕放在方清淵收拾好的桌子上。

  “快嘗嘗??!我對我的手藝那可是信心十足!”南衣一臉興奮,揭開了蓋子。

  顯然,第一屜是南衣做的。君如夜拿起筷子,沒有先吃,而是夾了一塊先給方清淵,然后沖著小草和藹地問道:“小草,你做的是哪屜???”

  “第……第二屜”小草在逍遙陌塵身后,手緊緊地抓住逍遙陌塵的袖子,一臉的緊張。

  君如夜露出笑容,道:“好,那我專門嘗嘗小草那屜!”

  這邊正說著,方清淵那邊卻把吃了一口的桂花糕咽了下去,趕緊喝了一大口茶水,黑著臉說道:“這里放的糖是想齁死人嗎???!”

  “你個小鬼怎么說的話,甜的東西才好吃!知道不知道?”南衣憤憤不平,表示方清淵這人口味奇特,分不清好壞。

  君如夜憋著笑,拿開這一屜的桂花糕,南衣抓了一個自己做的,直接遞在逍遙陌塵嘴邊:“來,嘗嘗”

  逍遙陌塵想要拒絕的樣子,但看了看師父一臉自信的樣子,也只好接了過去,吃了一小口。不得不說,南衣這糖放的確實很多很多,像是倒進(jìn)去了一罐。逍遙陌塵忍住想要喝水的沖動,勉強(qiáng)道:“好……好吃,挺好吃的……”

  方清淵聽到這句話懷疑的目光直勾勾地盯著逍遙陌塵,懷疑是他味覺出問題了。君如夜則是對他悄悄比了個大拇指:“壯士!”

  “師兄……小草……也想嘗嘗師父的手藝……”小草弱弱地拽了拽逍遙陌塵的袖子,小聲說道。

  南衣一聽這話,開心的不得了,立即抓起一塊要遞過去。手遞到一半?yún)s被君如夜和逍遙陌塵攔住了:“別!”

  南衣被這弄得一愣,伸出去的手頓了一下,最后憤憤地把桂花糕扔進(jìn)自己嘴里:“切!這不挺好吃的嗎?”

  “這貨味覺有問題”君如夜毫不客氣地評價道。

  小草沒嘗到有些失落,等方清淵拿走南衣做的那屜桂花糕,接著去拿小草做的哪屜,自己拿著卻沒吃,等著南衣先動嘴。

  南衣瞥了方清淵一眼,笑著咬了下去一小口,然后轉(zhuǎn)眼看向一臉緊張的小丫頭:“哎?味道出乎意料的不錯哎,深得你師兄手藝遺傳?!边@邊說著,南衣又拿了一塊,嚼了兩口就咽了下去,然后又拿起兩塊,一口一個。

  君如夜看著這吃相,搖了搖頭,感嘆道:“你能不能有點德行?啊?”

  南衣白了君如夜一眼,對君如夜的話充耳不聞,繼續(xù)那副吃相,說話間,大半屜的桂花糕就被他一個人吃下去了。

  “能要點臉嗎?少吃點,你是豬嗎?”君如夜看著最后那么幾塊,實在憋不住就吐槽出來了。

  南衣拍了拍手,把嘴里面最后一點咽了下去:“行吧行吧,看看陌塵的那一屜?!?p>  打了逍遙陌塵那一屜,君如夜毫不猶豫地拿起來一塊直接半口往下咬。去過南衣那邊那么多次,逍遙陌塵的手藝,君如夜還是信得過的,但是——萬萬沒想到??!

  “南衣!你是不是偷偷往陌塵做的糕點里面倒糖了???!”君如夜氣急敗壞,把剩下的半塊放了下來。

  逍遙陌塵指了指左邊的那兩排桂花糕:“吃這邊的吧,這邊特意偷做的,他應(yīng)該沒放糖?!?p>  “懂什么?。刻嵌嗖藕贸?,那么少的糖你不嫌沒味?。俊?p>  “糖糖糖!早晚你得吃出糖尿病來!”

  趁著君如夜和南衣吵,小草拿了一塊,嘗了一口,頭就低了下去。

  逍遙陌塵注意到小草情緒有點低落,疑惑道:“嗯?怎么了?”

  “我的糕點沒有師兄做的好吃……嗚嗚嗚……唔唔唔嗚……”這邊說著說著就哭了起來,邊哭還邊往嘴里塞桂花糕。

  這種眼淚嘩啦嘩啦往下掉的場景,嘴里還邊吃邊說著含糊不清的話,著實讓方清淵忍不住笑:“哈?你是個愛哭鬼嗎?這都能哭?”

  剛笑完就感覺身上扎了刀子,一股森森的寒意散漫在身邊,一抬頭,君如夜,逍遙陌塵還有南衣都齊刷刷地看著他。方清淵咳嗽了兩聲,緩解下尷尬:“不笑了,不笑了……”

  雖然不笑了,但是小草卻哭的更兇了,轉(zhuǎn)身就拉逍遙陌塵的袖子,哭的更大聲了。逍遙陌塵輕輕抱起小草,拍著她的背:“別哭了,別哭了……”

  逍遙陌塵平時說話的的時候就不知道說什么,現(xiàn)在安慰人的時候真的是……詞窮若智障。

  幾人就這樣呆了一下午,到晚飯的時候大家誰都不怎么餓了。看著小草頂著紅紅的眼圈,吃了一整只燒雞,方清淵又忍不住嘴欠調(diào)侃了起來:“吃這么多,不怕以后變成小胖豬?”這下就又哭起來了。

  到了晚上,好不容易哄好小草,逍遙陌塵一身疲憊的回到房間,將那件沒換上多長時間的新衣褪下,換上了以前老套的青色靈衣。并不是不想穿的那么厚重,而是因為原來那件上面已經(jīng)滿是鼻涕眼淚,而且晚飯時候還不小心蹭上了油。

  “下次別惹她哭了,一個孩子哪能那么哭?!卞羞b陌塵開口道。

  方清淵依舊是在下棋,只不過是自己和自己下,回嘴道:“誰知道她那么能哭?。空l家孩子能有她能哭???”

  逍遙陌塵狠狠地瞪了他一眼,方清淵這才低下頭又去下棋:“知道了知道了?!?p>  看著逍遙陌塵要出去的身影,方清淵嘴又欠了:“喲,會小情人去啦?記得回來買兩瓶清酒?!?p>  逍遙陌塵一聽這話,耳根瞬間就紅了。臉色也瞬間黑了下來,但沒有理方清淵,推門就出去了。

  又是風(fēng)華樓這個地方,重陽姑娘已經(jīng)出來了,等了一會,才慢慢挑起琴絲,比起前兩日,人更多了,也因為重名姑娘的現(xiàn)身,這條街上更是車水馬龍。

  “喂,你聽到琴聲了嗎?”

  說來也是奇怪,重陽姑娘在這邊彈了約摸也有三兩分鐘了,可人們光是看到她挑著琴絲,卻不聞一絲一毫的琴聲。

  慢慢的,不知何時,有些人閉上了眼睛,就這么站在大街上一動不動。整條街都慢慢地靜謐了下來。

  原來,這位重陽姑娘是在用精神力去演奏這首曲子,只有人們將自己的精神力融入到重陽姑娘的這首曲子中,才能聽到琴聲。

  待逍遙陌塵到時,整條街的人密密麻麻地閉著眼睛站在那里一動不動,都閉著眼睛,可是臉色,卻都不大好看。

  “回靈曲!”

  逍遙陌塵的第一反應(yīng)就是這首曲子是回靈曲,這首曲子讓逍遙陌塵看著風(fēng)華樓上面那位彈琴的姑娘的眼神變得逐漸復(fù)雜,逍遙陌塵顧不得什么了,想都沒多想,就沖上了風(fēng)華樓的樓頂。

  回靈曲這首曲子,逍遙陌塵曾在師父給的一本禁書中看到過,所謂回靈曲,就是演奏者用精神力彈奏起這首曲子,然后另一批受害者主動用精神力融入演奏者的精神力,然后去聆聽這首曲子,這才能聽得到。這首回靈曲的彈奏少不了兩個條件,第一就是彈奏者精神力磅礴,能圈住所有聆聽者的精神力,而人越多,彈奏者的精神力消耗的就越大。第二就是聆聽者必須主動自己去使用精神力融入彈奏者的精神力之中。一旦這兩個條件形成了,那么,這個局也就形成了。聆聽者的精神力一旦被圈住是極其危險的,意味著他們醒不來,動不了,明明有意識卻不能操控身體,只能沉浸在自己的精神世界中,直到精神力逐漸被回靈曲所制造的精神幻想所驅(qū)散,那么這個人就死了。

  “咣——”

  在逍遙陌塵靠近風(fēng)華樓的一瞬間,一個類似鐘鳴的聲音響起,將逍遙陌塵彈了出去。逍遙陌塵猝不及防,一下子被彈飛到地上,重重地摔了一下。

  嘴里一絲腥甜,逍遙陌塵擦去嘴角的血跡,感覺渾身上下都有一種難以形容的疼痛。再踉蹌著看向風(fēng)華樓樓頂,重陽姑娘的旁邊站了一個老者的身影,穿著一襲黃衣,不知何時,樓頂也多了一個大鐘,老者像是看了一眼逍遙陌塵,然后并沒有在意,繼續(xù)敲鐘。

  “咣——”

  又是震耳欲聾的一聲鐘聲,逍遙陌塵心臟一陣劇痛,猛地噴出一口獻(xiàn)血,然后大腦中開始出現(xiàn)嗡鳴聲。再勉強(qiáng)抬頭看去,風(fēng)華樓周邊多出了好多魂體,成千上萬的魂體開始向風(fēng)華樓聚集,在天空中燃起了比街坊的紅燈還亮的顏色,就像游魚一樣,慢慢地飄向風(fēng)華樓。

  “不好,這些人靈魂出竅了……怎么辦……”逍遙陌塵這邊想著,卻又是一記鐘聲響了起來,震得逍遙陌塵眼前直發(fā)黑,五臟六腑都跟著疼。

  “你好慢啊,兩個清酒那么難買嗎?”方清淵不知何時站在逍遙陌塵旁邊,一把將逍遙陌塵從地上拽起。

  逍遙陌塵眼前迷糊,勉強(qiáng)聽出了是方清淵的聲音。

  “回靈……靈曲……,喪魂……鐘……”逍遙陌塵勉強(qiáng)說著,說完,勉強(qiáng)暈了過去。

  方清淵也是剛到,看著眼前這幅場景,瞇起了眼睛。先是掏出一張傳送符要貼在逍遙陌塵身上,先把他送回去再說。

  “咣——”

  一計鐘聲硬生生地把逍遙陌塵再次疼醒,逍遙陌塵忍著劇痛推開傳送符:“我不回去……”

  “你師父的話,把你先帶回去再說”

  眼看著傳送符又要貼下來,逍遙陌塵用盡全身力氣一躲,再次躲開。

  “……”

  方清淵無語,只好把符先扔了,蹲了下來,結(jié)了個印把他的聽覺封住。

  傳音給他:“那玩應(yīng),你有辦法嗎?”

  逍遙陌塵深呼吸了幾口,點了點頭,傳音道:“你幫我防住……那個鐘聲,不要讓它……干擾我……咳咳……”

  說著又咳了一大口血。方清淵看著有點懸,問道:“穩(wěn)嗎?”

  逍遙陌塵沒理他,徑自端坐在墻邊,掏出那只剩一個琴弦的琴。

  方清淵看著那把琴,不知道說什么,但他說能就應(yīng)該能,反正自己不知道怎么辦,死馬當(dāng)作活馬醫(yī)唄,丟的又不是自己的命。

  想著,方清淵便結(jié)了一個大法陣,立于自己面前,自己則站在了逍遙陌塵面前。

  “咣——”

  鐘聲再次響起,法陣‘咔嚓’地碎了一層,就像一個榔頭敲在玻璃上,高無懸念地碎成了渣。

  方清淵皺眉:“往后去去行不行?。窟@太靠前了,法陣受不住”

  逍遙陌塵沒說話,專心地開始彈起了自己的琴。

  方清淵知道看來是不能后退了。只好再多弄幾個防護(hù)陣。這個陣最多只能結(jié)三層。一層破了方清淵再補上一層。

  彈了一會兒,真的有了些效果,魂體開始不再向風(fēng)華樓那邊聚攏,轉(zhuǎn)而慢慢要回歸原主的肉體。

  這邊逍遙陌塵剛剛放下了一些心,那邊風(fēng)華樓上的老人卻是狠狠一敲,敲出了更大的鐘聲,魂體開始到處亂飛了起來?;牦w的精神力是被圈住的,所以風(fēng)華樓那邊并不慌,因為魂體只是亂了,但也不能跑掉。

  逍遙陌塵這邊狀況不容樂觀,三層防護(hù)陣一次擊破,剩下的一根琴弦也斷了,這把琴也出現(xiàn)了裂紋。

  方清淵也是被突如其來的一擊擊中,連忙倒退兩步。

  逍遙陌塵再次被狠狠地推向墻面,嘴角獻(xiàn)血止不住地流。

  “這地方不能呆了,快走!”方清淵上前一步去拉逍遙陌塵,逍遙陌塵卻死活不動,甩開了方清淵得手。

  逍遙陌塵再次吸氣,兩只手沾滿了血跡,在那把沒有琴弦的琴上,雙手顫顫巍巍地再次彈了起來。

  “你瘋了”方清淵站在旁邊,一臉憤然地看著逍遙陌塵。

  “咣——”又是鐘聲,和剛才的力道一樣大。

  方清淵站在逍遙陌塵身前,快速結(jié)了一個防護(hù)陣,但他知道這根本擋不住,只是徒勞。

  眼看著鐘聲的聲波到了眼前,方清淵另一只手再次結(jié)了一個法陣疊在了自己面前。

  “哐——”

  周圍的房屋凳子被這股氣流沖的七零八落。

  南衣笑著站在方清淵的身邊,整個人的衣袖兩邊都有股要生風(fēng)的樣子,手中拿著一把傘,抵在自己面前。

  “真的是活膩了,感敢我的徒弟”南衣把傘遞給方清淵,讓他拿著防御。自己則是跳上房檐,逐漸到了風(fēng)華樓面前。一拳握緊,狠狠地砸向風(fēng)華樓的結(jié)界。

  結(jié)界轟然碎開,有強(qiáng)風(fēng)從方清淵耳邊吹過,吹起了逍遙陌塵的衣襟。

  “啊喂,你傻了嗎?”方清淵回頭看逍遙陌塵,卻發(fā)現(xiàn)逍遙陌塵的,鮮血正從體內(nèi)溢出,成為一絲絲紅線,紅線繞過方清淵的身邊,穿上了一個四處亂竄的魂體。

  “咣——”

  又是一道沖擊波,方清淵立馬把傘擋在前面,擋住了這道要命的沖擊波。

  從逍遙陌塵身體內(nèi)出來的紅線越來越多,逍遙陌塵的臉色也越來越白。方清淵看著這樣下去可能不行,一邊提防著風(fēng)華樓上面那人敲鐘,另一邊順手給逍遙陌塵嘴里塞了一個藥丸,讓他能再挺住一會兒。

  “通——”

  一道聲音傳來,方清淵作勢又要去擋,結(jié)果發(fā)現(xiàn)壓根沒有沖擊。從傘后面探出腦袋往前瞅了瞅,那個敲鐘的人正被南衣單手提了起來,雙腳離地,毫無縛雞之力,就像別人手里拿捏的螻蟻。下一秒,南衣手緊緊一收,那個老人就不在掙扎動彈了。

  方清淵渾身上下冷汗直流,連忙扔下傘,立即上前,轉(zhuǎn)瞬間到了風(fēng)華樓樓上,擋在了重陽姑娘的面前。

  “冷靜冷靜冷靜!這是你徒媳!不能殺!”方清淵連喘氣的機(jī)會都放棄了,直接開始勸著南衣。

  南衣一愣,先是重復(fù)了一遍“徒媳?”然后慢慢地把手放下了,不再有殺意。

  這邊剛放下心,方清淵就看到南衣身后那道紅線,再轉(zhuǎn)身看著重陽姑娘,她已經(jīng)收起手不再彈了。戴著一個面紗,眼中帶淚。

  “我這個傻徒弟,收魂體放什么線啊,按回去不就完了!”南衣滿身戾氣,對這個新弟媳還是多少有點不順眼,還是有種恨不得把這個女人捏碎了剁成餃子餡的沖動。

  說著,隨手抓了一個魂體就跳下去挑個身體就往里按。

  方清淵都看呆了,跟著下去就看著南衣硬生生把魂體按了下去。然后弱弱地問:“這是人家的魂體嗎?”

  “我上哪知道去知道?”南衣把魂體按回去后,隨手又把這人一扔,這人魂體和人明顯不融,魂體一進(jìn)去這人就開始抽搐。方清淵搖搖頭,緊忙上前把這個魂體拽出來,讓它穿上飄飛在周圍的紅線。眼看紅線越來越多。二人顧不得這個女人,急忙趕到逍遙陌塵身邊查看情況。這邊的情況并不好,因為逍遙陌塵的精神力并沒有多少,他是在壓榨著自己才勉強(qiáng)支撐著到現(xiàn)在的,臉色白的和紙一樣。

  南衣嘆了一口氣,手掌對著逍遙陌塵,嘴里念著什么,一團(tuán)團(tuán)白光渡向逍遙陌塵,還有一些環(huán)繞在逍遙陌塵的周身,為他調(diào)息。

  逍遙陌塵的臉色逐漸緩和,手指也不在顫抖,手中的琴在他每一下輕挑中出現(xiàn)了無數(shù)的五彩的光芒,像流星的拖尾一樣,飛向天空中的那些魂體,帶他們回歸到屬于他們的地方……

  此時此刻,只有方清淵看見這樣的美景奇觀,這不就僅僅是漫天的流彩,更是無數(shù)的生命在空中翱翔,比這些巷子的燈籠還要亮,環(huán)繞在樓宇高閣之間,充斥在整條街上。

  紅線慢慢淡去,琴上的光芒隨著逍遙陌塵最后一挑也不再出現(xiàn)?;牦w都回到自己的身體里面。

  逍遙陌塵在南衣精神力的供給下氣色恢復(fù)了很多,能晃晃悠悠地站起來,可就在他站起來的一瞬間,這把木琴‘咔嚓’一聲,毫無預(yù)料地碎成了兩半。逍遙陌塵看了一眼琴,先是給師父行了一禮:“多謝師父相救,讓師父擔(dān)憂了……”然后又對方清淵行禮:“多謝”

  轉(zhuǎn)而,回身蹲下小心翼翼地把琴用一個袋子收起來。

  方清淵沒多問,知道這琴來勢不凡,禁曲可不是隨隨便便一把琴就能彈出來的。南衣也沒有說什么,看著這個孩子,心里一陣發(fā)酸,這是那天他帶逍遙陌塵走時,他特意帶上的,對他來說,這是母親唯一留下來給他的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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