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浩!你給我站??!每次都是你逃課,看我今日不逮到你!”一個白胡子老頭御劍追著江宗主,江宗主則是笑嘻嘻地在前面也御劍,回頭做個鬼臉:“略略略,能抓到我再說!臭老頭~”
老頭被氣的吹胡子瞪眼,明明江宗主和自己的距離很近,卻總是差那么一丟丟就能抓住,可偏偏就是抓不住。每次教課這小子總是不在,若一直這樣也不是辦法,怎么的說,軒武院還得是要看成績的。但這小子,每日練功逃課,每日教學(xué)逃課,就連一起去歷練這小子也瞎逛游喊著無聊,多數(shù)天的怒火,終于老頭人忍不住了,于是上演了今天的這一幕。
追了得有半個時辰,越過一座山江宗主的人影就不見了,老頭在周圍搜了幾圈,沒找到,氣呼呼地走了。而江宗主呢,則是覺得太無聊,去逍遙陌塵的中院溜達去了,換了身裝扮,盡量讓自己年輕些,拿下面具別在腰間,在臉上貼了一層薄如薄冰的易容皮,轉(zhuǎn)眼間,成為了一個滿臉雀斑的普通小伙,屬于扔在大街都有人唾棄的那種。
偷偷地混進了逍遙陌塵的中院,隨意地找了個位置坐了下來。可屁股還沒坐熱呢,前面踱步的講課老師就發(fā)話了,這老師長的還挺年輕,穿著一身紫色的長袍,不加點綴,倒也不顯得那么華貴,看著背影江宗主總有些熟悉,聽他的聲音更熟悉了:“這位弟子,你怎么遲到了?”
啊咧?自己這速度居然還能感覺到自己遲到?正納悶著這中院的老師怎么這么厲害抬頭看向前面的人,不由得愣了,我擦,這不是君宗主嗎?君宗主打量了一下江宗主,看到他腰間的面具,同時也吃了一驚,靠,江宗主?兩人彼此默契地眨眨眼,江宗主這才道:“咳,今天身體不適……所以來晚了些,還請老師多多海涵……”
“哦,原來是這樣啊,下次不要再犯了,這次就罰你把真氣流動圖抄寫一千遍吧……”
“一千遍!老師你過分了啊”
“不過分,不過分,像你這樣的學(xué)生生病了也不請假,說不定是到哪里玩去了,這就當做懲罰吧”
“老師,我是真的生病了,你這樣說有點過分了”
“生病的話,還堅持來上課,你的朋友知道這件事嗎?”
“阿?我告訴他干什么,我也出乎意料,他這不來了嗎!”
逍遙陌塵在第一排,看到君宗主就已經(jīng)很吃驚了,剛剛又聽到熟悉的聲音嚇了一大跳,看到站起來的人并非自己師父這才安心來下,可轉(zhuǎn)眼又看見他腰間的面具,徹底無語了……
這兩大宗主吵架,逍遙陌塵并不稀奇,剛才的那番話意思大概是,你朋友也就是君宗主,江宗主偷著玩你咋不告訴你朋友君宗主?然后江宗主回應(yīng)著你不也來了嗎?感情是兩人都沒告訴對方都偷偷地來玩了……
眼看著兩人的火藥味越來越濃,逍遙陌塵也不理,吵去唄,過兩天還是一樣的好……
“喂喂喂!當心我戳破了,可就不好了!”
“呵,老子怕你戳破,開玩笑!互相傷害阿,誰怕誰阿!江宗主!”
“君宗主!”
“呵,你還真敢叫阿!”
“你不也叫了嗎!”
“切,老子不陪你玩了,白白!”
“再也不見!拜拜了您嘞!”
兩大宗主都御劍走了,而且都很生氣,并且在學(xué)堂內(nèi)的弟子都很懵逼,啥啥啥?宗主!學(xué)堂內(nèi)炸成了一團,嘰嘰喳喳地議論了起來。到了下午的時候,弟子們練劍的時候也還在嘰嘰喳喳個不停。
練了幾個小時的劍就可以回去休息了,但誰知天上出現(xiàn)了兩道流星,而且還在說著什么。逍遙陌塵看了一眼,簡直生無可戀。
天上——
“江宗主,你好不要臉,居然跑到中院去當?shù)茏?!你都三百多歲的人了!居然還裝嫩!”
“君宗主,你也好不要臉,居然去完中院當老師又跑去下院!而且居然還被小孩子扎了蝴蝶結(jié)!哈哈哈哈!”
“江宗主!你再說一遍信不信我閹了你!”
“喲,怕了怕了!這粉色的蝴蝶結(jié),我就收下了!”
“江宗主,你等老子抓到你剝了你的皮!”
“哎呦喂,我好害怕喲!”
就這樣,兩大宗主的駕到被長老們發(fā)現(xiàn)了。到了最后,兩人不知怎的又和好了,一起遛軒武院的長老玩,最后一起去修羅塔洗劫,導(dǎo)致修羅塔內(nèi)九千九百層的塔數(shù)全部攻破。
最后驚動了院長——狂戰(zhàn)。但院長來了也沒有辦法,打不過呀。又抓不著,急得直撓頭發(fā)。
二人大鬧一場后,軒武院也亂了一場。兩人鬧夠了,于是重新回到了軒武院,一起在上院鬼混。
今天的君宗主也跟著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