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東擦淚的過程中,突然抬起頭,發(fā)現(xiàn)對面不遠處目瞪口呆的柳風。
陳東的表情非常尷尬,卻還是打了一個招呼:“柳風,你怎么出來了?”
“啊,剛才出來接個天訊,里面太吵了?!绷L口氣隨意的回答,不過趁鄒夢瑩沒有回頭,卻給陳東豎起一個大拇指。
這個拇指可是豎得心服口服,東哥,你也太強悍了!
鄒夢瑩這才知道柳風在后面,趕緊擦了擦眼淚,轉(zhuǎn)身,對柳風微笑著打了個招呼:“柳風,恭喜你進入決賽??!”
柳風笑嘻嘻的回答:“我的實力不夠,肯定是因為嫂子主持,給了我逆天的運氣,才能走到現(xiàn)在這步?!?p> 鄒夢瑩白了柳風一眼:“嘴真甜!”然后又掐了一下陳東:“不像這個木頭?!?p> 陳東咧著嘴痛苦了下,然后又故作淡然的說道:“好了,我們都進去唱歌吧,在門口站著干嘛?”
三人走進包廂的時候,鄧羅曼正在唱歌。
說實話,鄧羅曼唱歌不好聽,走調(diào),不過也許氣氛比較合適,鄧羅曼點的又是一個需要扯脖子吼的歌曲,雖然歌都不在調(diào)上,卻也被他吼得氣氛熱鬧。
看到三人進來,魏老師不由分說的讓三人點歌。
鄒夢瑩點了一首男女對唱歌曲。
等到鄧羅曼唱完后,鄒夢瑩和陳東一起合唱了這首男女對唱歌曲。
陳東唱歌是真的不好聽,鄒夢瑩唱歌卻還可以,尤其在陳東的對比下,顯得更加動聽,所以這首對唱歌曲在一抑一揚中讓人耳目一新。
鄧羅曼因為剛扯脖子唱完之后心情不錯,走過來拍了拍柳風的肩膀:“怎么不點歌,唱不好怕丟臉?你可要知道,像王美麗那種五音都不在調(diào)上的剛才都唱了一首歌?!?p> “我唱歌不好聽?”柳風像是聽到全世界最可笑的問題:“你知不知道?曾經(jīng)華京城孤兒院歌壇金童指的就是我。我唱歌的時候,那整個孤兒院都為之沉醉。”
旁邊的雪夢珠露出了會意的笑容。
鄧羅曼聽了柳風夸張的形容后,笑呵呵的說道:“那他們唱完你就唱,你是歌壇金童,就直接唱我剛才點的下首歌吧?”
“下首歌?”柳風看了下一眼演唱屏幕,下首歌的名字赫然是《起點》。
“景王的起點嗎?”看到這首歌,柳風不禁想起自己在孤兒院的日子,當時自己拿手的歌曲中,正好就有這首《起點》。
鄒夢瑩和陳東已經(jīng)唱完,柳風還在發(fā)呆。鄧羅曼哈哈大笑,西日升拍了拍柳風:“歌壇金童,該你唱了,別怯場??!”
柳風微微一笑,拿起話筒,唱起《起點》。
聲音一響,全場皆呆,這是什么?大家感到一股悸動靈魂的力量順著歌聲傳入每個人的腦海里,激勵著自己的心田。
連最喜歡吵鬧的西日升都忘記了鼓掌,沉浸在柳風的歌曲里。
地球最知名的天王級歌手原唱景王也只有磁性的聲音,根本沒有這種動人心魄的力量。柳風比景王唱得還好?
等到柳風唱完了,原本點好歌曲的鄧羅曼都忘記去唱,等到下一首歌曲的伴奏放了一半,雪夢珠才第一個如夢覺醒,鼓起掌來,嘴里兀自喃喃道:“每次聽都這么讓人心醉??!”
雪夢珠的掌聲驚醒了眾人,大家同時報以熱烈的掌聲。
西日升瞪大了眼睛:“我是不是應(yīng)該讓你先給我簽個名?”
陳東:“這個世界上怎么會有這么動聽的歌曲?”
鄒夢瑩:“柳風不去當歌星真的浪費了?!?p> 龔申愛:“柳風,一個人睡覺孤單嗎?要不要我來陪你?”
魏老師:“你是我聽過唱歌最好聽的人?!?p> ......
鄧羅曼則干脆掐了自己一下,疼得呲牙咧嘴。
柳風微微一笑,對大家彎腰行禮:“謝謝大家,不過有句話還是要說,我可不是自己聽過唱歌最好聽的人,否則我也許真的以唱歌為生了?!?p> “切,”西日升對此嗤之以鼻:“說你胖你還喘上了,最討厭你這種明明很牛逼卻故作淡然的樣子?!?p> 柳風搖搖頭,沒有繼續(xù)解釋,他剛才那句話確實也是實話,不過也有些水分。
畢竟當初如果不是誤落懸崖被長老所救,也許自己就真的走上唱歌這條路了。
不知道,當初和自己一起去苗疆旅游的那些人現(xiàn)在還好嗎?柳風突然有種沖動想回孤兒院看看。
兩年多了,院長婆婆還好嗎?萍姐姐還好嗎?那個被自己打出“內(nèi)傷”的小女孩還好嗎?
這晚上大家唱得很盡興,在西日升等人的攛掇下,柳風又清唱了一首歌曲——《夢的天空》。
雖然依舊讓人沉醉,但是大家總覺得沒有前一首《起點》那么讓人震撼。
對此,柳風的解釋是:其實,《夢的天空》才是他最喜歡的歌曲,畢竟這首歌是他和人共同創(chuàng)作的。
只是原創(chuàng)歌曲沒有伴奏,加上當初他們寫這首歌定位是對唱歌曲,自己一個人清唱總是差了一點感覺。
晚上回到寢室時,柳風都感覺自己腦海里有音符在跳動,唱歌的感覺真的爽?。?p> 不過躺在圓皮床上時,柳風又想起了沫沫,當初沫沫在時讓人很煩躁,不在了又有些懷念。
對此,柳風只能怪罪到陳東頭上,這個家伙居然把校花帶回寢室,這不是刺激我們單身狗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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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上起床,和西日升一起去食堂,至于陳東那家伙,早和鄒夢瑩走了。
經(jīng)過機甲系教學樓旁時,眼尖的西日升忽然拉了一下柳風,然后施展一個隱身術(shù)帶著柳風向路邊摸去。
路邊的樹林中站著兩個人,一個方正新,一個張?zhí)焓纭?p> 張?zhí)焓缪郯桶偷目粗秸拢骸白蛱煺f好在機房見面,我等了你一晚上,你都沒有來,而且怎么沒有接我天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