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念本想讓王月靈給自己解釋,可他失策了。
全平一看是于念,大吼一聲越女劍訣更是加快了攻勢。于念被逼的連連后退,全平的武功進步如此之快讓他有些吃驚,但那又怎樣,他已經(jīng)不是以前的于念了!
劍氣打出于念往地上一滾躲了過去,一旁的椅子瞬間被劍氣劈成兩半。
“王月靈,你怎能這樣?”于念望著床上的王月靈一臉怒氣的問道。
“還想威脅小師妹?”全平話音一落又攻了過來,于念見了也攻了上去,兩人你兩我往瞬間交手十幾招,但兩人都未落下風。
“叮,?!眱蓜ε鲎驳穆曇舨煌5陌l(fā)出,時而全平攻,時而于念攻。
是歸一清靜法,于念終于知道為什么自己打不到全平,那日后他問過段一陽,了解了各大派的武學,段一陽在說道門武學的時候讓于念一定要防著道門最不起眼但是最讓人難纏的武學,就是此時全平使的歸一清靜法。
于念出劍速度越來越快,全平雖然苦修歸一清靜法但火候遠遠不如王五青,于念一劍快速打來。全平想要擋,可于念的劍突然變成了兩把。
“風滿長空?!庇谀罡吒哕S起一個側(cè)身凝氣于劍刃,一劍掃向全平。原來剛才那是虛幻一招,全平急忙提劍往前一擋,劍氣逼來震得全平連連后退。
全平抵在墻上吃驚的望著于念,他心里感嘆于念的劍法為何會進步得如此神速,剛才那一招內(nèi)勁與劍術(shù)的結(jié)合實屬完美,若是換做自己那不一定能打出。
“心月,快去通知其他人,別讓他跑了?!比郊泵﹂_口,想要繼續(xù)和于念交手剛一動身,突然氣血上涌,忍不住一口血吐了出來。
“我來?!贝藭r王月靈已將衣裳穿好,走了過來,接過全平手中的長劍站在了于念面前。
“望你莫要怪我?!闭f完王月靈出手和于念交戰(zhàn)在一起。
于念一劍將王月靈逼退,看著她,想開口但轉(zhuǎn)念一想選擇了放棄,出劍和王月靈交戰(zhàn)在一起。這王月靈可真是個狠毒的婦人,怕今日王純對她所做之事敗露,便不念自己出手相救之情,居然想殺人滅口。
這已經(jīng)是王月靈第二次讓于念別怪她,泥菩薩尚有三分脾氣,更何況是于念這個有血有肉的活人。
又是風滿長空,劍氣逼來王月靈接連跳開閃避?!靶熋枚汩_?!币慌缘娜揭娪谀畛霈F(xiàn)在了王月靈身后急忙大喊沖了過去。
“化功大法?!庇谀钜徽婆南蛲踉蚂`,可對上的確實全平。頓時全平感覺陰冷感朝手上襲來,他吃驚的望著于念。
“看劍?!蓖踉蚂`見全平的樣子大感不妙,一劍直逼于念脖頸。于念一躲王月靈的劍擦著于念的脖子而過。
王月靈的劍劃破了于念的脖子,也逼退了于念。
全平扶著胸口喘著粗氣望著于念,這種邪惡的功法他從未見過。
“殺了他,不能讓他逃了為王純報仇?!比侥笕局绷松碜?,而一旁的王月靈也點了點頭。
此時屋外傳來腳步聲,于念知道是道門的弟子趕來了,若再不走那真的走不了了。
于念伸手摸了摸脖子上流出的血望著王月靈冷聲說道:“王月靈,今日的仇我日后加倍奉還?!?p> “白虹貫日?!庇谀铍p手握著訣義劍大吼一聲,劍氣打出,王月靈看了于念這種氣勢,心里一驚,急忙一把拉起全平跳到了屋外。很快屋里的窗子被紛紛震碎,嚇得跑來的道門弟子紛紛后退。
“哇?!庇谀钊滩蛔⊥铝艘豢谘?,咳嗽幾聲轉(zhuǎn)身跳出了窗外消失在了夜色中。
“追?!比酱蠛耙宦曌尩茏幼飞先?,可卻被王月靈阻止。
王月靈走進屋子一看,那景象讓她感到震驚,屋子里桌子和椅子全被劍氣劈碎,在看那房柱差點被那深深的劍印劈斷。
“他的武功怎會進步如此之快?”王月靈望著于念逃走的方向忍不住感嘆。
對于內(nèi)勁的掌握雖有些火候,但還遠遠不夠于念剛才一招白虹貫日差點被震得要了小命,此時更是咬緊牙關(guān)一路狂奔下百川峰,于念心里害怕道門弟子追來更是一刻不敢耽擱,下山用的時間比上山用的時間快了許多許多。
“噗”于念跑到栓馬的大樹下,氣血上涌忍不住又一口鮮血噴了出來,他靠著樹氣喘吁吁。
“哼,這不能怪我?!庇谀钅贸鲇衽鍖χ鹿饪戳丝?,冷哼一聲將玉佩扔在了樹下,忍著傷痛騎上馬趕回了榕城。
第二日子桑在傍晚時分趕到了,因為自己的身份特殊他臨走前將空武的袈裟帶在了身上,少林弟子一看是帶血的袈裟立馬通知了主持。
那日林一上少林便告知了空武的情況,悟語已經(jīng)派遣弟子去長青樓賠罪,可派遣的弟子還沒回,子桑卻將消息先帶了過來。
宗門的林一勾結(jié)長青樓和瀛夷武者設(shè)圈套偷襲空武,后將空武囚禁,想讓悟緣大師帶人去援救,然后他們則在半路上埋伏伺機偷襲悟緣大師,不料于念突然出現(xiàn)救出了空武,打破了他們的陰謀,他們惱羞成怒便起了殺心,還好蒼天有眼空武命不該絕。子桑在大殿當著悟語和眾多少林弟子的面說著林一等人的毒計。
“阿彌陀佛?!蔽蛘Z主持聽完搖了搖頭“我少林已經(jīng)慢慢的退出江湖爭斗,怎奈何總有人惦記著我們,那宗門的小子趁他爹不在竟敢出如此毒計,真是枉費了林先正的一番教誨?!?p> 子桑的話讓悟語不能不信,那袈裟是空武的悟語一眼就能認出,在說子桑也沒有任何的理由說謊。
“主持,這趟便讓我去吧?!绷说抡玖顺鰜?,空武的分量有多重別人或許不知,但了德心里卻一清二楚。
“讓一讓,讓一讓你們,讓我上前去。”眾僧人身后一個小和尚擠上前來。
“師父,我也要去,平日里空武師兄總是吹噓自己多么厲害,這次我要去看看他以后還怎么在我面前吹牛。”小和尚站在了了德身邊朝悟語大聲說了起來,這人便是悟語的弟子水善。
大殿中原本沉悶的氣氛被水善這么一攪合反倒變得不那么沉悶了,更有小的弟子捂嘴偷笑,在這寺中要說誰敢惹空武那便是眼前這小和尚水善了,雖然每次都是水善被扔下苦崖,但水善不以為意,還說這是在修行。
“也罷,省得你整日在寺中調(diào)皮搗蛋,但你此次去一定要聽了德的話,等回來我若聽了德說你不聽他的,那便自行去關(guān)禁閉,聽到?jīng)]?”下山歷練是每個少林弟子必經(jīng)的修行,水善雖然年紀還小,但借此機會去行走一番也不是不可。
水善靠近了德拍了拍他那大肚子然后看著他一臉的奸笑,而了德則不理水善朝悟語施了一禮又召上兩位弟子準備下山。
悟語差人將續(xù)骨膏交給了了德,就這樣子桑便帶著少林四人連夜趕往榕城。
子桑和于念都在順利趕回,而古永這邊卻沒有這般順利,不僅不順利,一個天大的消息更是傳遍了整個武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