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奎弟子將一葉谷的兩名弟子扔在大殿上,林一瞧了瞧地上這兩人鼻青眼腫的顯然是被打了。
吳奎走過去踢了離自己較近的那人:“跪下啊,沒見到林掌門???”突然吳奎頓住了急忙又打了自己一嘴巴子忙解釋:“你瞧我這記性,是林少主,林少主。”
“你們是誰,你們這樣對我們師兄弟,待我回去告訴邱掌門,掌門一定不會放過你們的。”地上的一葉谷弟子站起了身子望著林一威脅道。
“嘿,看來給你的教訓(xùn)還不夠啊?!闭f著吳奎一腳踢了過去,將那名弟子踢倒在了地上。
“問什么就答什么,別那么多廢話,這里是宗門,我是林一?!绷忠蛔哌^去,臉上冷笑朝那名弟子冷聲說道。
“聽到?jīng)]你,你告訴林少主于念那小子是不是在你們那?”吳奎松開了抓在弟子脖子上的手,讓他講述那天告訴自己的事。
那么弟子望了望林一又望了望吳奎,咽了口吐沫點了點頭。
“于公子是被掌門接回來的,當(dāng)時還有總壇的弟子,陳麟陳公子也在,當(dāng)時于念昏迷不行,像是傷的很重,掌門當(dāng)時很著急,自回來到再次見到掌門已是三日之后,后來于公子便一直在谷中的小院,至今沒有蘇醒過來?!蹦敲茏訌埩藦埧诮o林一講述。
“我不知你們和于念有什么恩仇,但這不關(guān)我的事,該說的我都說了,你們就放了我和師弟行不行?師父還等著我們給他買東西回去呢。”那名弟子說完懇請林一放了他和師弟一馬。
“此話當(dāng)真?”終于知曉于念的所在之處林一怎能不高興。
“無半點虛假?!蹦敲茏拥纳袂榱忠灰灿X得不可能騙自己。
“林二,你待在門里,我?guī)е巳ヌ艘蝗~谷將于念那廝抓回來,若是反抗我直接斬了他?!绷忠徽f著便朝大殿外走去尋弟子出發(fā)一葉谷。
“林少主,這事哪里還輪得上你親自出手?。俊眳强泵φ境鰜頂r住了林一。
“林一,你這樣成何體統(tǒng)?”大殿外黃月明也走了進(jìn)來,林一這般火急火燎沒點城府,讓黃月明心里感到不滿。
“長老,我?!绷忠槐稽S月明一說也覺得自己有些急躁,但只要聽到于念的名字他就控制不住自己,他太想殺了于念,仇恨的種子在他的內(nèi)心已深深扎根。
“你是哪個門派的?”黃月明指著吳奎問道。
“巨鯨幫幫主吳奎,以前是三十六門的,但現(xiàn)在三十六門沒了,獨自一派。”吳奎回答。
“那這事就交給你辦,你看如何?”黃月明說著走到一旁的椅子坐了下來。
“若長老放心,那不出三日我便將于念帶到這里來,聽候林少主發(fā)落?!眳强姍C(jī)會來了,隨口答應(yīng)下來拍著胸脯保證。
“黃長老,這事何需交給一個外人去辦,知道了地方我親自去就成,還怕什么?”林一見黃月明將這事托付給了外人吳奎心里很是不舒服。
黃月明望了林一一眼打斷了林一剩下的話。
“給你七日時間,若是將于念抓來以后在江湖上行事若有人為難你可以報我宗門的名號?!眳强宦狘S月明這么說,差點興奮的喊了出來,這樣一來他還怕什么一葉谷,沒了一葉谷邱敏不就是自己手中的玩物了嗎?
吳奎想完急忙點頭答應(yīng),大笑著說黃月明實在太客氣了,他只是幫林一一個小忙而已,沒想著要什么好處,他就是看不慣于念那種敗類,殺害正道中人,他那樣的人早就該碎尸萬段了。
黃月明打斷了正在夸夸而談的吳奎,吳奎什么本性黃月明一眼便能看出,這種人能安什么好心,這于念不過是他的敲門磚罷了。
“吳掌門快些走吧,別到時誤了時機(jī)讓于念跑了,那可就前功盡棄了。”黃月明只想快些將吳奎打發(fā)走,宗門是名門大派,吳奎這樣的潑皮仗著會幾招拳腳功夫就敢開山立派也是當(dāng)今的無奈。
“好好好,各位就等我的好消息吧?!闭f著招呼門下弟子抬著一葉谷的兩位弟子出了大殿離開了宗門回巨鯨幫準(zhǔn)備去了。
“你們父親不在,我不敢讓你們出了差錯,這人所說可能不假,但你別忘了,林守拙可沒有死?!绷窒日且贡磺C(jī)將軍帶走不知何時歸,這事只有自己和林一林二知曉,林守拙生死不知,若是他知道林先正沒在宗門,林一又跑去一葉谷,若是被林守拙抓到那后果不堪設(shè)想。
“黃長老多慮了,林守拙那天被傷的那么重,就這些時日想要恢復(fù)不可能的,在說我悄然潛入誰能知曉?”林一覺得黃月明多慮了,這大好的機(jī)會就這樣錯過他心里實屬不甘。
“百密一疏,萬一你被人發(fā)現(xiàn),抓到于念還好,若是沒抓到于念還暴露了行蹤,那一葉谷便會倒打一耙說我宗門仗勢欺人,這樣一來我宗門便會名聲掃地,你父親可是很在意這個的。”林先正好面子這在江湖中無人不知無人不曉,歷來只有別人欺負(fù)宗門,還沒有出現(xiàn)宗門欺負(fù)別人這么一說。
“那老頭現(xiàn)在不在怕什么,一葉谷若敢這般,那便滅了他,就說是包藏三十六門余孽,我們殺三十六門的人天經(jīng)地義,現(xiàn)在誰敢攔著我們?”林二才不管什么一葉谷,大不了滅了就是,殺個于念還要顧前顧后,在他心里黃月明和林先正一樣都是老糊涂。
“事已至此多說無益,你爹走前可是特意交代我一定要看好你兩個,別跑出去惹禍,這事就交給吳奎去辦,辦的好辦不好那都是他自己的事,不會扯上我宗門的,他心里有數(shù)?!秉S月明最后定論,留了話給林一,說完起身離開。
“大哥怎么辦?”林二靠上前來低聲詢問林一。
“于念三番五次逃過一劫,這次定不能讓他逃了?!绷忠徽f著心里在想著怎樣擺脫黃月明,黃月明的話還是不能不聽的。
“爹爹這劉師兄帶著小師弟到鎮(zhèn)上買些日常用品怎么去了這么久還沒回來?”邱敏已經(jīng)有兩天時間沒見劉強(qiáng)和小師弟了,第三日早晨她忍不住向邱原陽詢問。
“我已經(jīng)派人去尋找了,估計是出了什么事吧,早知道這樣我該多派些人一起去,是我大意了?!币蝗詹换乜梢岳斫?,但已經(jīng)第三日了邱原陽心里不安,昨日下午便派人去尋了,或許是小師弟貪玩也說不定。
“掌門,有人求見,在大廳等候?!备概畠傻慕徽劚慌軄淼牡茏哟驍?。
“是誰?。俊鄙襻t(yī)邱原陽的名號在江湖上很響,所以來尋他幫助的人也挺多。
“喏,這是他給你的字條?!蹦敲茏诱f著將字條遞給了邱原陽,邱原陽看了一眼字條立馬合上。
“敏兒,你先去看看于念醒了沒有,我待會過來?!闭f完邱原陽便急匆匆去了大廳,邱敏見了無奈,自打于念來了邱原陽就變得神秘了起來,好像有事怕自己知道一樣。
“田兄?!鼻裨柤贝掖襾淼酱髲d腳還未跨進(jìn)大門,張嘴便朝屋里喊道,屋里的人便是三十六門青玄峰掌門田春陽。
“又來擾你,實在不好意思。”田春陽站了起來朝往屋里走的邱原陽抱拳寒暄道。
“哪里哪里,快坐快坐。”邱原陽急忙招呼著田春陽落座。
“你們先下去,把門關(guān)上?!鼻裨柗愿懒说茏?,在場的弟子點點頭都退出了大廳,順手將廳門關(guān)上。
“怎么樣,他醒了沒有?”田春陽見沒外人便開口問道。
“還沒有,我也挺奇怪,按理應(yīng)該早就蘇醒,可現(xiàn)在卻遲遲不醒來,莫不是出了什么岔子?”兩人口中所說的正是于念。
田春陽來了一葉谷三次,每次都聽到于念沒有醒來,這一次也不例外。
“是不是這小子假裝的?于葬海的兒子可是一般人無法比擬的,你瞧他身上的武功就知道,那種邪門武功他都會。”一次兩次還能信,但現(xiàn)在田春陽心里無比懷疑于念是在裝昏迷,若是這樣那自己豈不是被耍了?
“不會,內(nèi)勁被強(qiáng)行吸入體內(nèi)是有很多的不測發(fā)生,我雖然用銀針打通了他部分穴位,但也不是將所有經(jīng)脈和穴位打通,所以出現(xiàn)現(xiàn)在這樣的情況也是可以理解的?!鼻裨栔獣杂谀畹那闆r,否定了田春陽的說法。
田春陽嘆了嘆氣,這可怎么辦才好,難道就只能這樣等下去,若是于念一直不醒過來,那豈不是得等一輩子?這問題想得田春陽頭大,屋里兩人都不出聲。
“靜子小姐你怎么在這里?”屋外一名弟子見靜子站在大廳外便開口詢問。
“有人?!碧锎宏柍裨栞p喊了一聲,邱原陽急忙起身走到門前,一把將門拉開,只見門外站著的是靜子。
“靜子?你怎么在這里?”邱原陽冷著臉問。
“我剛巧路過,被他一喊便停留在了這里,不是在偷聽你們談話,我這就告辭。”說著靜子急忙離開。
邱原陽盯著離開的靜子眼神變冷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