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見十寨主沒了意見,邢奎很是高興自己解決了一個問題對眾山賊說道:“我邢奎做事頂天立地一向公道,你們有什么問題盡管說好了”說完抬起鑲嵌著斷刀的左手從桌子上給自己插了一塊肉吃。
一個穿黃衣的漢子站了起來緊盯著邢奎說道:“既然邢老大說到這了,我有一件事要和邢老大說說”
摸摸自己沒頭發(fā)的頭頂,邢奎說道:“原來是七寨主有話說啊,盡管講,看樣子莫非是受了欺負(fù)不成,放心老大哥給你出氣?!?p> 那個黃衣漢子說道:“就在昨天我的弟弟給人在我家山下被人殺死了。還請邢老大為他報仇”
邢奎聞言站了起來,大聲說道:“是誰居然敢殺我們七寨主的弟弟,快說是誰?”
那黃衣漢子用手一指跟隨邢奎進來的一男一女兩個人中的那個神色冰冷的女人說道:“就是她邢老大,就是她殺了我的弟弟,我要她為我弟弟償命?!?p> 邢奎一下子露出了復(fù)雜的表情,本來激動的情緒一下子平靜下來,沉聲對那個女人說道:“曼曼怎么回事?”
那個女人說道:“那個廢物不開眼的想要占我便宜,我就直接送他上路了”
黃衣漢子聽到自己的弟弟被說成廢物大怒道:“你個賤人事到如今還要侮辱我弟弟看我殺了你”說完就要上前動手
邢奎抬手阻止了他,神色嚴(yán)厲的對那個女人說道:“鐵曼曼啊你看你都做了什么事啊,還不給六寨主去請罪,請求他的原諒”
“尊大寨主的命令”那個鐵曼曼躬身對邢奎行了一個禮,再抬頭的時候那冰冷的表情不見了,露出一個妖媚的笑容,倒了一杯酒用雙手托著走到那個七寨主的身前說道:“小女子不懂事惹怒了寨主,這位七寨主不要怪罪與我,高抬貴手放過我這一次吧”說著眼眶一紅低頭彎腰拜了下去,雙手將酒杯舉起送到了黃衣漢子眼前。
黃衣漢子親弟弟被殺的蒙住了他的心智,看見鐵曼曼就這么雙手托著酒杯毫無防備的在自己的眼前,惡向膽邊生,也不管邢奎就在當(dāng)場,舉起手掌來就要向鐵曼曼的頭拍去,他有自信這一掌就能要了鐵曼曼的性命,邢奎就是想要出手相救也是來不及的,到時候再向邢奎認(rèn)錯請罪就完了。
就在這一掌就要拍下的時候,一聲機弩的輕響,三道黑影從鐵曼曼的后背衣領(lǐng)處飛出,本以為雙手舉酒杯的鐵曼曼是無法反抗他這一招的黃衣漢子大吃一驚,極力想要閃躲可惜已經(jīng)晚了,那三道黑影快的不可思議,一道黑影正中他的咽喉,另外兩道黑影深深的釘在了房梁上,眾人抬頭一看原來是兩支短弩箭,黃衣漢子不可置信的捂著自己的脖子,可惜脖子被貫穿,流出的血也變的烏黑,顯然這弩箭上還淬了劇毒。
幾個呼吸黃衣漢子就倒在地上斷了氣,鐵曼曼慢慢站起身,看著地上死不瞑目的黃衣漢子說道:“看來我的酒你喝不起”說著將那杯酒倒入了自己的喉嚨。
除了邢奎的所有山寨寨主全都霍然而起,黃浩翻手拿出了一鐵算盤,抹了粉的胖臉一顫一顫說道:“‘弓背弩’這種歹毒的暗器你那里來的?”
賴金兩支手上不知道什么時候套上了一副寒光閃閃的鐵爪,退出幾步的距離對邢奎說道:“邢老大你這是什么意思?”
邢奎好整以暇的給自己倒了一杯酒說道:“七寨主學(xué)藝不精死的并不冤枉,他弟弟驚擾了我的貴客更是該死”
賴玉的表現(xiàn)還算鎮(zhèn)定,他對邢奎說道:“什么貴客你說的是眼前這個女人嗎?”
“現(xiàn)在還不是告訴你們的時候”邢奎神秘一笑
賴玉問道:“那現(xiàn)在第七寨怎么辦?”
“讓他們自己再去選出一個寨主來就好了”邢奎滿不在乎的說道
看到邢奎又開始喝酒,賴玉微鎖眉頭也沒有與他在這個問題上深究下去,這時候她偶然余光看見那鐵曼曼像是沒發(fā)生過什么事情似的,扭著腰肢在滿場轉(zhuǎn)悠著
“這個不要臉的狐猸子”賴玉暗罵一聲,強壓下劃花那張臉的欲望,但是一雙眼睛卻不由自主的順著她的身影移動,只見鐵曼曼轉(zhuǎn)了幾圈后,走向了正在上酒的一個店伙計,一只手順勢就搭在了伙計的肩頭,附耳過去不知道和伙計說些什么。
“這個狐猸子要做什么?”賴玉心頭浮起了一絲疑惑
那邊鐵曼曼的親密動作引起了那個店伙計的不適,運力在肩頭一震震開了鐵曼曼的手,悶聲說道:“這位客官不要妨礙到我做事”說完轉(zhuǎn)身想要離開,誰知一轉(zhuǎn)身之際,一只細(xì)如小指般的細(xì)劍毒蛇般的穿過了他的鎖骨,隨著一陣劇痛傳來一股陰寒的內(nèi)力順著細(xì)劍進入他的身體,頓時伙計的身體麻木什么也動不了了。
那個伙計的身后刺傷他的正是鐵曼曼,她的臉上此刻布滿了戲謔之意說道:“占完老娘的便宜就想走哪有那么便宜的事情”
劇痛伴隨著冰寒,那個伙計那里還說的出話來,不由的慘叫出聲。
聽到大廳里發(fā)生變故,老刀把子閃身進來,一進大廳就看見自己的人正被人刺傷當(dāng)場,頓時就急了身影一動閃身撲向鐵曼曼要將伙計救下來,就在老刀把子手將要碰觸到伙計的時候,一陣風(fēng)聲響起,邢奎從天而降,左手臂刀直斬老刀把子的右臂,無奈老刀把子只得收手立在一旁,冷著一張臉對邢奎說道:“邢奎你什么意思?為何要傷我的人,難道你真以為我老了,殺不得人了不成?!?p> 邢奎聽后反而狂笑起來說道:“老東西今天可不是我邢奎要惹事情,是你的這個手下手腳不干凈,占了我的人的便宜,不過著也難怪,你這破客棧荒郊野嶺的常年也見不到個母的,犯點錯誤我也能理解,可惜他不該犯在了我的頭上”
自己的手下什么性子老刀把子心里十分清楚,知道邢奎著話不可信,只是眼下人在邢奎手上他一時也不敢輕舉妄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