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看見一個被閃電包裹著的人影在人群中間左突右閃,橫沖直撞如入無人之境,正常的閃電大概有十億伏特左右,在驚雷谷的閃電小點也有一億伏特了,一群洗髓辟脈境界的武者在這恐怖的電流前簡直就是小渣渣,雷霆附身的林若夏快的眼睛都追不上他們跑都跑不了。
一個看起來很有威望的大漢勉強將剩下的人聚集在一起,一群人高喊著向著林若夏沖去,試圖做最后的抵抗。
不屑的站在一邊看著這些人聚集起來,林若夏沒有動作只是靜靜的看著,知道看著這些向自己沖來的時候她握起雙拳高高跳起,天上烏云中閃電不斷打在她的身上她的身體越發(fā)明亮,一下跳入人群中間雙拳擊地身上閃電一下爆開炸成一個青白色的的光團,刺眼的光芒讓一旁觀看的白青梧不禁遮住了眼睛,光團散去再看人群中只有林若夏一個人站在那里了,地上躺了一片。
“快夸夸我”原本一臉殺氣的林若夏在接觸到白青梧的目光后立刻變的不正經起來。
氣場變化太快白青梧一時間有些發(fā)呆
腦海里聽到阿布的消息林若夏臉上神色一動,向著一個方向走過去從尸體中拖出了一個焦黑的活人來,仔細一看好巧正是那個姓江的道士,那道士一看裝死被識破后開始大聲哀嚎起來。
一只腳踩在那道士的胸口林若夏饒有興趣的問道:“你還挺命大的嘛,正好你告訴我那個地圖你從那里弄來的?說的好了說不定我會饒你一命呦”
那道士聽后趕忙說道:“那幅地圖是我將一本天階功法獻給破天劍宗后破天劍宗給我的獎勵”
“你可要說實話不要撒謊天階功法是大白菜嗎你說送就送,一本天階功法能做一流門派鎮(zhèn)派之寶了”林若夏一臉不相信腳下一用力那道士立即大叫起來:“我說的都是真的我名江開廣本是道家純陽觀弟子,純陽觀鎮(zhèn)派的功法就是純陽大道決”
腳下絲毫沒有放松林若夏繼續(xù)問道:“那純陽觀的鎮(zhèn)派功法怎么會到你手上的快說?”
道士江開廣急說到:“我本是純陽觀一個普通弟子,因為資質出眾被長老看中收為親傳弟子,本來以為能夠得傳震觀絕學,長老卻說我心性不穩(wěn)不適合學這純陽大道決,我心中不服就趁輪值藏經閣的時候趁守閣長老不備,偷走了純陽大道決的原本叛逃出觀”
喘了一口氣江開廣接著說道:“離開純陽觀的我功力并不高深生怕被觀里捉了回去,就尋上破天劍宗獻上功法以求得庇護,因為純陽大道決號稱正派修煉根基最堅實的功法,即使以后功力深厚了也沒有走火入魔的擔憂,只是因為進境太慢才沒有被列為絕世神功之一,所以破天劍宗額外給了我一副地圖,說按地圖所指有一玄天雷池可助我內功突飛猛進”
聽完林若夏才明白這些因果對江開廣說道:“或許你的習武資質不錯但是你卻心胸狹窄,陰狠毒辣,你的師傅沒有說錯,今天就讓我替你師父清理門戶吧”
江開廣立即驚道:“請手下留情!我愿意獻上純陽大道決的原本換我一命”
“你不是已經獻給破天劍宗了嗎?”接著將腳換踩到了江開廣的頭上林若夏的眼中閃動著危險的光芒
“我給他們只是拓本原本還在我這里,并且我給的拓本上沒有總綱他們修煉起來會困難數(shù)倍”為了活命他什么也不顧了
目光閃動林若夏說道:“既然這樣只要你交出功法我答應不殺你”
見林若夏答應下來江開廣從身上拿出一個獸皮包的很仔細的小包交給林若夏,接過來打開看了看,林若夏感覺不像是假的就抬腳放開了他。
如獲大赦的江開廣眼底閃過一絲隱晦的怨毒剛要離開,眼前黑影一晃白青梧飛身一腿踢到他胸腹當中,江開廣慘叫一聲飛出數(shù)十步后倒地氣絕。
林若夏一臉的無辜說道:“我只答應了我不殺你卻沒說過他不會殺你呀”
撣了撣身上的塵土白青梧平靜的說道:“如此睚眥必報的小人讓他此次離開必生事端殺了最是省事?!?p> 將秘籍交給白青梧看過之后他說道:“這應該就是純陽觀放在藏經閣中的原本,可惜遇到了不肖的弟子”
林若夏問道:“這個我一個女子也能修煉嗎?”
“沒問題這個純陽的名字只是說明這部功法的特性浩蕩不為邪魔所趁的意思,女子也能修煉的”
“那我們還不趕快出驚雷谷一起修煉去”林若夏等不及了
一路上再沒什么事情,兩人來到谷口,守門的弟子雖然奇怪他們這么早就藥品出谷,要知道一般人為了多尋找點寶貝不等到最后一日是絕對不會出谷的,但也沒人說不可以早出來就給兩人放行了。
平安出谷終于又看到了陽光的一刻,林若夏感覺這陽光特別的親切,在平時不曾注意的東西當你失去的時候才知道那是多么的寶貴。
正在張開雙臂享受陽光的林若夏被白青梧打斷了:“現(xiàn)在還不是休息的時候,盡早離開破天劍宗的地界才對”
醒悟過來的林若夏也知道現(xiàn)在還不到放松的時刻,高價從谷外武者手里買了兩匹快馬,兩人匆忙離開驚雷谷
趕了半天的時間終于快要離開破天劍宗的勢力范圍,看著路邊有一個茶攤林若夏說道:“這么長時間了連口水也沒喝過,不如在這里喝口水再走”
白青梧觀察了一下周圍沒什么危險的樣子也答應了,兩人下來馬走到茶攤要了兩碗茶水坐下,小二將茶水端上來林若夏剛要喝阿布聲音傳來:“不要喝茶水中有迷幻成分”
急忙揮手將白青梧手中的茶碗打翻,林若夏站起環(huán)顧四周說道:“什么人鬼鬼祟祟下迷藥想要圖謀不軌”
這時茶攤后面的門簾一掀走出一個女人,滿懷憤恨的看著兩人說道:“我就知道就是你這野丫頭干的,我在這里恭候多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