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御許回到御墅便看到了一幅裝裱好的畫。
劉媽告訴他這是喬小姐差人送來的生日賀禮。
風(fēng)浪中飄搖的小船,喬喬你畫這幅畫的時候在想什么呢。
“劉媽,明天讓人把畫掛到雜物室?!?p> “少爺…”
“對了把那房間收拾一下,沒用的東西扔掉,閑置的鋼琴那些,另選一間房?!?p> “好嘞。”劉媽高興地應(yīng)。
那間房原先是王御許的琴房,有段時間喬姽突然興起,將房間畫滿了涂鴉。
劉媽還清楚的記得王御許看到時那雙可以殺人的眼。
當(dāng)時喬姽還一臉驕傲地說“看,王御許我的這些涂鴉比你書房的抽象畫可愛多了。”
王御許沒應(yīng),只是給助理打了個電話,讓他找人清理。
“王御許你憑什么糟蹋別人的勞動果實,反正這間房也是空著,我美化一下怎么了,你不喜歡沒人硬逼你看,且不說鋼琴可以去別的房間彈,你壓根就沒碰過那架鋼琴也沒進過那房間!”喬姽不帶喘氣地說了那一番話,她是真的被氣到了。
王御許只是淡淡吐了幾個字:“這是我家?!?p> 不久,喬姽就搬出去了。然后那間房就成了雜物室。
王御許仰靠在沙發(fā)上,往事歷歷在目。他起身,上樓,推開走廊盡頭門,開燈。
變成雜物室的房間滿是灰塵?!巴跤S神經(jīng)病”用涂鴉藝術(shù)表現(xiàn)得異常猙獰,跟旁邊溫馨可愛的涂鴉格格不入,王御許輕笑了一下,也不知道她什么時候畫上去的。
王御許一直比較喜歡黑暗系的風(fēng)格,他覺得涂鴉就該像早期地下涂鴉一樣,采用夸張的藝術(shù)變形展示暴力與性。而不是像現(xiàn)在的街頭藝術(shù)般,美觀卻失了靈魂。喬姽的涂鴉風(fēng)格更是與他不搭。
于他,太過黑暗偏激,所以狹隘。
于喬姽,玩藝術(shù)的她跟張揚玩世的她,看似不一,本質(zhì)卻相同。
他輕輕地掩門出去。給喬姽打了個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