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腳步一步一步向門口走去,腳步很輕,手攥著門把柄,打開反鎖。慢慢慢慢的打開了,門一打開,那個人就突然走進來,這樣的動作嚇了我一跳,那個人說救我,救我。我覺得我快死了。我皺著眉頭,慢慢說,別急。否則我什么也不知,不要緊張。
他說:“嗯,外面好像瘋了,那么多的人神智不清,而且樓下積水過多,車都不能走了,下水道好像全部堵塞,水暫時是肯定放不下去的,我去別的房間敲門,沒人理會我,我從昨天晚上開始,一間一間敲,就只有這這一間宿舍開門了,其他的不知道是故意不開門還是真的睡著了?!蔽曳鲋谝粋€空床上。子林也醒了,問:“什么事?怎么了?他是誰?”連續(xù)三個問題。我回答:“現(xiàn)在我們處于危險中了學校下水管道壞了,我們車都不愿意進來了,并且,雨下的那么大,好多人都還被這個病纏著,這下大發(fā)了?!?p> 子林聽了后略微思考一下,走,下面超市弄吃的,順便看看其他房間里到底怎么了,我說:“現(xiàn)在不必要去,我包里面有吃的先看看其他人怎么了?總感覺這個病不簡單?!弊恿贮c了點頭,那個人說:“你們去吧,我就不去了,我膽子比較小,有什么問題回來就好,我隨時給你們開門。我本來想硬拉著他一起去的,子林拉著我說:“走了,影,別老是疑神疑鬼的,當不了只是普通的頭疼,雨也只不過是一次以意外罷了,這。個人不見的不能信?!蔽翌D了一下,好吧,我們走?!?p> 開門走到宿舍的走廊里,還是不放心的回頭看了他一眼,心里覺得,這樣的人不見的可以信啊。我首先看了看同班的宿舍,拍門喊了兩聲,沒里面的情況,我拍的那么大聲竟然還不回答,平時早就說外面的,你神經啊!不對,情況徹底不對了,子林,沒人回答,子林,還沒人回答。張子林!一個聲音從廁所傳出來,上個廁所而已,你叫魂吶?呃,不是,只是你沒理我,僅此而已。我看著他向我走來,說:“我從貓眼里看見,每個人都躺在床上,要不要我們砸門吧?”子林回答:“不靠譜吧,我們去一樓看看,可以從窗戶看看一樓里面看發(fā)什么了什么,OK?”我用行動告訴了他,飛快的向樓下跑去,整棟樓靜悄悄的,靜的有些可怕。
我到了一樓,拉開玻璃的大門,地面上積水還真的很多,不過似乎水面正在下降,我看了看天,雨已經變小了似乎是地下的水排的差不多了,地上的水也開始排下去了。保守估計再過幾個小時地面上的水就排干了,我走向旁邊的窗戶,幾個人安靜的躺在床上,地面上還躺著一個人,我拉開了窗戶,喊了一句,沒人搭理,子林從后面拉給我一根棍,我用棍捅了一下,沒反應。我心里感覺,難道是死了嘛?不應該啊?;杳粤??也不對,我用棍把躺著地上的人翻了一個面,“干,這樣還是人嗎?”子林問:“怎么了?”我指給他看,那個人的面部??矗骸澳莻€人的面孔,眼窩癟了下去,其次你看他的眼睛,眼睛發(fā)白,瞳孔里面還有一重血紅色?!蔽矣执亮艘幌?,面部戳破了,血流出來了,黑色的,看來這些人死了,我放下棍子。直接坐在水里,雖然我承認,我比較討厭這些人,但是他們突然死了,我心里一時接受不過來,子林問我:“影,你怎么了?”我苦笑:“都說了,這個并不是普通的病,他死了,就是躺著地上的那個人,而且應該是昨天晚上死掉的?!弊恿忠层读艘幌?,說:“死了,不是吧,怎么會死人的?!蔽揖徚艘粫?,走吧,這個病不簡單,有可能很多人都會死于這個病。上樓,現(xiàn)在接近7點多了,估計部分人已經醒了。我拿出手機打了120和110,救護車直接報地點,至于警察在問我詳細情況,到了樓上,我要那個人打開門,進去拿出吃的三人吃了,算是早飯了。
過了會,手機響了,我接了,是警察要求我協(xié)助他們調查問題的。我看了手機7:45。我問:“子林,我下去協(xié)助他們調查。”子林說:“一起去,我可以幫的上忙,畢竟,我比你厲害?!边@個理由說的我一頭黑線,不必要說的那么明顯吧!順著窗外看向外面,水已經排的差不多了。走,下去。那邊的人,你看好,雖然我不認識你,但是現(xiàn)在的情況想必你也清楚。
我和子林匆匆的下去了。
到了樓下,看見幾個穿警服的,走過去。我直接說:“你好,我叫王影,他是我同學張子林,報警的就是我,死的人在你旁邊的那個房間里,我建議你砸門,因為我覺得那里的人都死了?!本煊靡桓碑悩拥难酃饪粗遥X得我好像是兇手,那樣的眼神太熟悉了,因為我一直被這樣的眼神盯著,因為和其他人有所不同,別人出了什么事都覺得是我干的,我錯什么了?就因為和你們有些不同嗎?警察走過來說:“你可以叫我李警官,其他三個人是我的隊友,你們可以叫他們劉警官,張警官,郝警官。希望你們配合,謝謝?!蔽液妥恿譀]理會他們,走到房間的門口,敲了敲門,沒有人回答,然后我喊了一句,警察,來查房的。左上角的床上傳了一個聲音:“一大早的喊什么喊?!蔽译S急說了一句:“警察,查房的,請你開門?!币恢遍e著無聊的警察也走了過來,沒錯,他們覺得我在報假警。之后,那個李警官說:“同學,你好,我們是警察,請你開門,協(xié)助我們調查?!蹦莻€男生才匆匆的下床。我一直在貓眼里看著,雖然景色被放。大了,但是我以前無聊閑的就在家練習貓眼反著看,一段時間,我可以通過反的貓眼可以看清房間里的事情,習慣了。
我盯著他下床,看他走過躺著那個男生身邊說:“雨明你怎么睡著地?!笔w當然不會回答他,他終于醒了朦朦朧朧的雙眼,看見那個尸體臉上的學,一句殺豬聲音,死人了!他轉身去喊其他室友一個一個晃,但就是沒一個人醒來的。我受不了,吼道:“你TMD給老子開門!”那個人似乎被我嚇到了,身上抖擻的走向門口,警察聽見這些后終于認真起來了,比畢竟真的死人了,而且不是開玩笑的。
他走到門前,我悶哼了一聲,頭疼,干,我忍著痛,看見后面的尸體動了,我大聲喊了一句小心后面,那人愣了一下,后面?人不是都死了嗎?后面怎么還有什么嗎?可惜還是晚了,后面的尸體直接撲向他那人跌倒在地喊著:“救我??!救我??!他在咬我!”警察隨即拉開了我,砸門。幾個警察用腳踹了幾下,門沒開,防盜門,那樣這么好打開的。我晃了晃暈乎乎的腦袋,讓開,我來開,幾個警察露出十分疑惑的眼光,我直徑在走向門口,從口袋里拿出鐵絲,插進鑰匙孔左右轉了兩下,然后用力轉動鐵絲,啪的一聲,門鎖開了。我拉著門把手,準備好防備措施。
啪,門開了,那個“人”轉向我,我一腳把他蹬出去,那個“人”被我蹬躺在地上,看到地面上的場景,胃里一陣翻騰向外面走了兩邊,咕的一聲,早飯被吐了出來。子林看我這個模樣,也伸頭看了一眼,也吐了,就連幾個警察看見后,眉頭一皺,太惡心了,我說怎么叫了兩聲就不叫了,脖子被咬斷了,頭掉了,胸口被撕開,內臟和血流了一地,至于那個“人”他看滿嘴血液和惡心的血渣,從地上爬了起來,我看那幾個警察一個個奇怪的模樣,拿出了槍一邊警告,別向前了,那個“人”怎么可能聽他的們的。一步一步向警察逼去。我在一旁說:“開槍?。∧銈兛匆娝抢锵袢肆??用腦子想一想好不好!”警察依舊不聽我的,一步一步像后面退,一邊警告那個“人”。我用眼神示意了一下子林,子林立刻明白我的意思,向后撤,到樓梯拐角處。那個“人”繼續(xù)緊逼著,終于一個警察忍不住了,開了槍,彭!一聲。
那個人哀嚎了一聲向開槍的人沖去,剛才的子彈似乎對他一點影響也沒有。撲倒那個警察的身上撕咬起來,那個姓李的警官也受不了了,喊著:“小郝,你撐住,我來拉開他。”其他的兩個人也上去幫忙,我和子林在樓梯口看著他們的動作。咔,咔,咔,幾個警察都被咬了,至于那個姓郝的,我覺得他早就死了因為,畢竟連哀嚎都沒有了,幾個警察慌亂之中把自己的槍踢到了樓梯口,子林拿起來對著那個“人”的頭開了一槍,然后槍就掉了,我看著他一臉痛苦的樣子,左手捂住了右手,看來是手被槍的后坐力給震折了。那個“人”終于不動了,三個警官逼向我的面前,幾乎吼道:“這到底是怎么回事?!蹦莻€目光似乎可以殺了我。我仍舊笑著說:“你問我我去問誰,這不是我干的,我自己也不知道是什么情況!”李警官看我還在笑怒道:“我的人死了,你還在笑?!蔽乙才耍骸拔倚值艿氖忠驗榫饶銈儯粫_槍,手骨折了,在現(xiàn)在這個未知的情況下,誰知道接下來回發(fā)什么什么,這個骨折有可能就要了他的命,我能怎么樣?可以幫他治療還是怎么的?我不笑還能干嘛?我哭不成?世界已經成這樣,現(xiàn)在不是那個原來的世界了好不好,即使是原來的那個世界我也不喜歡!怎么了?”幾個警察被我的話說傻了,我準備繼續(xù)說,子林拉了拉我,“走吧!我們上去?!?p> 我轉身上去,到了五樓,警察也沒攔著我,他們還在樓下待著。我到了樓上,讓那個人把宿舍的門打開,我和子林進去再反鎖。
樓下,李警官:“這個事情感覺不對勁,我上報市中心請求協(xié)助吧!”其兩個人表示同意。嘟嘟嘟,電話接通了?!拔?,你好這里是市級公安局,有什么可以幫助你的嗎?”電話里說。李警官回答:“你好,我是元晨地區(qū)的警官,這里出現(xiàn)了特殊情況需要援助,請你們快速支援,這里的人有的像電影里啊……啊……啊……”電話那頭問:“喂,李警官,你怎么了?怎么了?像什么一樣,說話?。 庇致牭脚镜囊宦?,電話里響起了斷線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