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車禍受傷(序章)
佑敬言自從去了佑天平那里一趟后,一時間向帝天集團射來的明槍暗箭明顯少了很多,可是爭對佑敬言的危險卻開始真正的開始多了起來。
兩天一次車爆胎,三天一次小車禍,五天一次來自混混的騷擾,雖然都是些小打小鬧,但也卻讓佑敬言疲于應(yīng)付。正當佑敬言放松了警惕的時候,一場讓佑敬言的險些丟了半條命的暗殺正向他悄然靠近。
一天佑敬言忙完公司里事兒的時候已經(jīng)很晚了,這天晚上天氣有些陰沉的可怕,淅淅瀝瀝的還下著些許下雨,他開著車正在回佑家老宅的方向疾馳著。
由于下雨的緣故駕駛室內(nèi)的視線不是很好,所以佑敬言開還額外的慢,大概連五十邁也達不到。
在一個十字路口綠燈剛剛亮起,佑敬言的車子剛剛啟動還沒走幾步,突然左面等綠燈的一輛大卡車向他的車橫沖直撞的撞過來,佑敬言第一時間就往右面打方向盤。
可是因為綠燈剛亮起再加上晚上又是下雨天,視線比較模糊,旁邊的車第一時間很難看清突如其來的突發(fā)事故,等真正看清的時候再避讓已經(jīng)晚了。
所以這次事故造成了至少十輛以上的車連環(huán)相撞,再加上大卡車失控造成的二次危害,車禍的傷亡人數(shù)難以估計。
等佑家和溫家的人得到消息趕到的時候已經(jīng)是一個小時后了,這時的佑敬言剛剛做完手術(shù)正在重癥監(jiān)護室觀察著呢。
什么顱內(nèi)損傷、大腿骨折呀,一大堆的專業(yè)術(shù)語,反正就是佑敬言如果在二十四個小時內(nèi)醒不過來的就有可能成植物人。
“佑泊風,你是怎么照顧敬言的,我讓敬言認祖歸宗可不是為了讓他變成現(xiàn)在這個樣子的。”聽了這個消息首先發(fā)怒的就是溫成瑞這個儒雅的老頭兒。
佑泊風手里握著拐杖一句話也不說,兩眼直視著前方,怎么看他都有些落寞的感覺。他已經(jīng)失去了唯一一個可堪大任的兒子,好不容易找到能繼承大任的孫子,現(xiàn)在又變成了這樣的情況怎能不傷心。
“溫伯父,敬言這樣也不是我爸愿意看到的?!笔紫瘸雒姘参繙爻扇鸬木褪怯犹炱剑骸拔乙呀?jīng)從世界各地聘請治療這方面最好的專家了,相信敬言很快就能好起來的。”
前先天佑敬言的一番話讓佑天平想明白了很多的問題:首先他對佑家的家主之位沒有興趣,他有興趣的只是佑氏,其次就考慮落在誰的手里對他的好處大。佑天齊既然把他兒子安排進佑氏就勢必窺竊佑氏,而佑敬言呢?他有自己的公司,對他的威脅也就降低了很多。
所以,他便開始支持起佑敬言了。
現(xiàn)在這種情況佑敬言一點事兒都不能出,一旦佑敬言真的醒不過來了,那么佑天齊下一個對付的就必然是他,他可沒有畢勝的信心。
“我找的專家已經(jīng)在來的路上了?!庇犹忑R道。
“老溫,你不是有這方面認識的專家嗎?”佑泊風沒理會兩個兒子各自的小心思,只是問溫成瑞,明顯是不相信他們兩個。
都是人精的人怎能聽不出來話里的弦外之音呢?溫成瑞馬上回答道:“對哦,我馬上去給他打電話?!?p> 溫成瑞打電話回來后,重癥監(jiān)護室外就只剩下佑泊風一個人了。
“老溫啊,找個信的過的人來處理這些事吧,我們兩個老家伙不復(fù)當年了,有些事情心有余而力不足了?!庇硬达L感慨道。
“是啊,老了。你佑家人丁是興旺可有一個能堪大任的嗎?”溫成瑞坐在了佑泊風的旁邊道:“好不容易敬言能挑起大任來,現(xiàn)在又躺在了那里。”
“我把柳風叫來吧,那小子對敬言可是忠心的很,把敬冰也回來吧,他們姐弟小時候的關(guān)系就很好?!庇硬达L道。
“嗯,也好。你們家也就只有敬冰像點兒了?!?p> 兩個人談了很多才分別,自從佑敬言失蹤后兩人已經(jīng)很久沒有這樣坐在一起心平氣和的說過話了。
佑泊風回到佑家老宅后又發(fā)生了一件讓他絕對意想不到的事兒。
“老爺,有個小偷去書房偷東西被困住了?!庇硬达L剛一下車,管家就小跑著過來向他匯報道。
“什么?”佑泊風眉頭擰成了一股繩快不的往書房方向敢去。
到了書房只見,一個賊眉鼠眼剃著光頭的年輕男子雙手被牢牢固定在筆筒之上,半點兒也動彈不了。
“你到我這里投什么?”
“書,到書房里除了偷書還能干什么?”
“偷書?既然你不愿說實話那你就在這里繼續(xù)待著吧,餓你個幾天看你說不說,另外再告訴你一件事兒千萬不要隨便動小心被萬箭穿心的。”
小偷被佑泊風似真似假的幾句話徹底嚇破了膽,哭訴著三言兩語的就交代了實情。
和佑泊風想象中的差不多,是有人發(fā)現(xiàn)了他書房里的這個密室來偷東西了。
“去告訴那個人就說只有佑家子孫能開啟密室?!庇硬达L輕輕轉(zhuǎn)動的筆筒里面的幾支筆后,被黏的牢牢的小偷終于抽出身了,連滾帶爬的就往外跑。
第二天,天剛剛亮溫成瑞找到的專家就已經(jīng)到了,檢查了佑敬言的傷勢后得出了一個驚喜得結(jié)論。
“第一手術(shù)的時候,腦袋里面的血塊沒有清理干凈壓迫者著中樞神經(jīng)的呢?!?p> 上午的時候,專家親自抄刀做了手術(shù)后,佑敬言在晚上的時候就醒了。
佑敬言剛醒,門口就出現(xiàn)了一個冷美人,見到佑敬言還扯扯嘴角露出了一個笑容。
“敬言,還記得我嗎?”
佑敬言搖了搖頭,沙啞著嗓子道:“不記得了?!?p> “我叫佑敬冰,是你的堂姐?!?p> “哦,聽他們說我們小時候的關(guān)系很好?!庇泳囱杂行┨撊?。
“對,那時候的你機靈活潑,得粉雕玉琢的特別可愛?!庇泳幢蝗蛔兞苏Z氣道:“要不是我,你也用不著受那么多的苦,二叔也就不會犧牲了?!?p> “不怪你!”佑敬言牽動著嘴角還是那痞痞的一笑。
姐弟兩人十幾年沒見面了,但沒有一點隔閡,相處的特別融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