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烈窺探的十分仔細(xì),終于,在一處修煉室中,他查出了一此端倪。
只是,在他的神識,觸碰到那間修煉室時,也受到了一些阻礙,連忙收回神識,不敢再探查。
他立在空中,手背在身后,一動不動,似乎不打算在管這里的事。
“南宮院長,可曾發(fā)現(xiàn)了什么?”在南宮烈身后,有一人問道。他也是一名副院長,權(quán)力本該與南宮烈相同,只是他的實力差南宮烈太多,所以地位才會比南宮烈差些。
“此事有些麻煩,吾自會處理,爾等先下去,安撫好學(xué)員?!蹦蠈m烈說道。
眾人聞言,便沒有說什么,都退了下去,他們明白,當(dāng)務(wù)之急,是安撫好學(xué)員他情緒。
待眾人退去,南宮烈才落在地面上,看了看某處,隨后,手在虛空一抓,隨后,一道人影便被他抓了過來。
那人身穿大紅色的長裙,身材曼妙,在空中飛的時候,一陣手舞足蹈,口中大喊大叫的。
“壞老頭,死老頭,你放開我?!?p> 此人長相艷麗,那鮮紅的長裙,更給其增添了幾分妖嬈。他有著酒紅色的長發(fā),如瀑的長發(fā),披散在腦后。艷紅的唇色,嬌艷欲滴。
被南宮烈拉到面前,她鼓著一雙大眼睛,死死的瞪著南宮烈。
“瘋丫頭,你在此物做甚。”南宮烈以長輩的口吻說道。
“哼?!蹦蠈m琉璃頭一別,留給南宮烈一個后腦勺,很顯然,她對南宮烈無緣無故將她抓到這邊很生氣。
“丫頭,告訴老夫,你在這里是不是發(fā)現(xiàn)什么了?”
南宮琉璃做為他的晚輩,又在凌虛學(xué)院待了兩年,所以,南宮烈還是很了解南宮琉璃的脾氣的。他由著南宮琉璃繼續(xù)生著悶氣,追問道。
“臭老頭,休想讓我告訴你?!蹦蠈m琉璃抓著自己的發(fā)梢玩弄著,氣呼呼的說道。
“混賬,有你這么對長輩說話的嗎?”南宮烈故作生氣的教訓(xùn)著南宮琉璃。
“快說,你在此處干什么。不好好說話,老夫關(guān)你十天小黑屋。”南宮烈板著臉說道。
“你敢!”
南宮琉璃怒視著南宮烈。她天不怕地不怕,就怕被關(guān)小黑屋,那灰暗的房間中,連個說話的人都沒有,她實在忍受不了那種孤寂。南宮琉璃知道,南宮烈還真敢關(guān)她小黑屋。
“你再不老實點,你看老夫敢不敢。好好的學(xué)院,被你弄的烏煙瘴氣的,成何體統(tǒng)。”南宮烈說道。
“不要關(guān)我小黑屋,我說就是了?!比缤蛔プ⌒∞p子般,南宮琉璃也不敢在硬氣下去。如同泄了氣般,南宮琉璃苦著臉說道。
“我得到消息,發(fā)現(xiàn)那個叫沈淵的,哦,就是前些天,在學(xué)院中很有名的那個新生。好像還是十大世家中那個沈家的人。我手下跟我說,他建立了個什么幫派,有針對這家修煉館的計劃,出于好奇,我就過來看看,就這些了?!?p> 南宮琉璃還是很害怕南宮烈的,為了自己的自由,索性就將秦靜淵給招了出來。聽見沈淵這個名字,南宮烈心頭一震,顯然,他是聽過沈淵這個名字的。
南宮烈掩飾住自已的情緒,繼續(xù)向南宮琉璃問道:“你沒事去調(diào)查沈淵干什么?中區(qū)那么大塊地方,還不夠你折騰的?”
說道沈淵,南宮琉璃突然秀目圓睜,怒氣沖沖的說道:“你是不知道那個沈淵有多可惡。他,他竟然敢調(diào)戲我。”南宮琉璃說著,還做出一幅十分委屈的小女生姿態(tài),她做出這種嬌羞模樣,實在是讓人大跌眼睛。
南宮烈聞言,面色一黑,怒斥道:“一派胡言,趁早完成你的學(xué)業(yè),離開我這學(xué)院,找個人把你嫁了,省得惹老夫心煩?!?p> 南宮琉璃屬于那種吃飯了沒事干,閑著無聊找事的主。在學(xué)院中,可沒人敢管她,成天就會到處閑逛。而她,對秦靜淵上次拒絕她的邀請,感到很生氣。于是,她便盯上秦靜淵。
南宮烈知道在南宮琉璃的口中,再得不到什么有用的信息,也不打算再與她糾纏。
南宮琉璃見南宮烈沒有搭理她,弱弱的說了句:“要是沒我什么事,我就先撤了?!?p> “你老實待著,陪老夫見個人。”南宮烈說道。
隨后,南宮烈布下一個隔離結(jié)界,他的面相變得莊重,目光看向某處。
“南宮世家南宮烈,求見九皇子殿下,還請殿下現(xiàn)身一見?!蹦蠈m烈說這話的,他的身體已經(jīng)微微躬起,恭敬的說道。
“九皇子?什么九皇子?”南宮琉璃的心中,充滿了疑惑,她實在想不明白,南宮烈為何會有這般神情。
茶館之中,秦靜淵自然能夠聽清南宮烈的聲音。南宮烈布下的隔音結(jié)界,只是接下來的說話,不讓無關(guān)之人聽見。但是以南宮烈的能力,他想讓特定的人聽見,也很容易。
秦靜淵聞言,面色一沉。雖然他隱藏身份,但卻瞞不住南宮烈。南宮烈在南宮世家中,也有著極高的地位。而南宮世家當(dāng)代家主的妹妹南宮婉,便是當(dāng)朝皇后。有著這層關(guān)系,秦靜淵知道,南宮烈是不會傷害自己的。沉默片刻,施展身法,從窗臺一躍而出。一瞬間,就來到南宮烈的面前。
“前輩客氣了,快快請起?!鼻仂o淵雙手扶起南宮烈,說道。
“老朽多謝殿下?!蹦蠈m烈順勢而起,說道。
當(dāng)南宮琉璃看見秦靜淵的容貌時,大吃一驚,驚疑的說道:“怎么是你?”
秦靜淵看了看南宮琉璃。南宮琉璃的容貌確定很美,在學(xué)院中,被人稱為艷美人,那曼妙的身段,妖媚的臉頰,引入遐想。只是她的這種風(fēng)格,并非秦靜淵喜歡的類型,所以,對她并沒有什么想法。
“琉璃小姐,你好?!鼻仂o淵禮物性的笑了笑,對南宮琉璃說道。
看著身邊緊緊盯著秦靜淵的南宮琉璃,南宮烈感覺她有些不禮貌。拽了拽她,呵斥道:“混賬丫頭,此乃九皇子殿下,你豈可這般失禮,還不快快來行禮?!?p> 南宮世家,極重禮儀,族中子弟從小就接受嚴(yán)格的禮儀課程。南宮琉璃在別人面前還沒什問題,她有著南宮世家的地位,很少有人的能比她的身份高,也就由著她的性子胡鬧。但在秦家皇室子弟面前,她卻必須要要注意她的身份了。
雖然,對沈淵變成九皇子這件事感到疑惑。但南宮琉璃知道。南宮烈不會在這種事上欺騙她,沒人敢冒充皇子的。對皇家的不敬,是誅九族的大罪。南宮琉璃心中的疑惑,只有以后再去找人解答,而當(dāng)務(wù)之急,是做她該做的事。
南宮琉璃雙手手指相扣,放至左腰側(cè),彎腿屈身,行了一個萬福禮。她的萬福,十分標(biāo)準(zhǔn)。每個南宮世家的子弟,對于皇室,都是出自內(nèi)心的尊敬。因為南宮世家今日的地位,全來自于秦氏皇族。
“妾身見過九皇子殿下?!蹦蠈m琉璃恭敬的說道。
“琉璃小姐快快請起,說起來,現(xiàn)在,你還是我的學(xué)姐呢。”秦靜淵微笑著說道。
雖然不喜歡南宮琉璃那種妖媚的風(fēng)格,但秦靜淵卻決不會討厭她。每個人都有著每個人的風(fēng)格,自己問心無愧便可,無需在意別人的目光。南宮琉璃便是這樣,只要她喜歡就好,不求所有人都認(rèn)可。
“殿下太客氣了?!蹦蠈m琉璃知道了秦靜淵的身份,也不鬧著要離開了,安靜的站在南宮烈的身邊。
秦靜淵笑了笑,沒有再與南宮琉璃搭話,看向南宮烈。南宮烈欲言又止的模樣,秦靜淵看在眼里,秦靜淵可以猜測出,南宮烈要問些什么,他只是礙于身份,不好問出口。
秦靜淵知道,南宮烈是憂心天下,擔(dān)心這天地異象,給世人帶來不可磨滅的傷害。秦靜淵大致猜測到了這次異象的根源,只是,有些隱秘的事,不便讓他人知道,于是,秦靜淵這樣說道:
“我知道前輩要問些什么,前輩不必太過擔(dān)心的。我只能告訴你,這事因我而起,我秦家自會解決,到時,自會給天下人一個解釋?!?p> 南宮烈聞言,也不好再說些什么。既然秦靜淵不想告訴他,既然秦靜淵已經(jīng)給出了解決的方案。就算天塌下來了,有秦氏皇族這個高個子頂著,他還有什么好擔(dān)心的。
“我的身份需要保密,還請前輩與琉璃小姐不要告訴外人。”秦靜淵又吩咐道。
南宮烈說道:“老朽曉得?!?p> 以他的身份,又怎會不明白秦靜淵來學(xué)院的目的,他自然不會做出某些愚蠢的事。同時,南宮烈還囑咐南宮琉璃,不可將今日的交談泄露出去,南宮琉璃是直點頭。
“丫頭,以后,你可不許再找九皇子的麻煩了?!蹦蠈m烈說道。
“知道了他的身份,我哪還敢找他的麻煩啊?!蹦蠈m琉璃小聲嘀咕著,只是。他的聲音雖小,可在場之人,一個實力高強(qiáng),一個靈魂之力強(qiáng)大,卻是一字一句,聽得真切。秦靜淵與南宮烈相視一笑。
“琉璃小姐,作為學(xué)姐,以后在學(xué)院里,可得照顧照顧學(xué)弟我哦?!鼻仂o淵難得的調(diào)笑著南宮琉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