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十點。
蕭韓無聊的在手機上看著最近北城的新動態(tài),這幾天小店這邊是暫時沒法營業(yè)了,不過這樣也好,趁這段時間,蕭韓先熟悉著異火。
“待我蕭韓小店重開之日,便是大骨熬湯現(xiàn)世之時!”
至于魏傳普那邊,蕭韓日后有的是機會收拾他們!
竟然敢耍暗招?
哥們非把讓你整到關(guān)門!
蕭韓冷冷一笑,然后繼續(xù)扭頭看起了新聞。
……
“極速飛車比賽將于近期舉辦,此次比賽由亞曼車業(yè)獨家贊助,獎金豐厚。”
“據(jù)傳,亞曼車業(yè)年輕總經(jīng)理欲借此次比賽,推出亞曼的新車系列,這預(yù)示著亞曼由原本單一的重卡品牌,開始向超級跑車市場進(jìn)軍…”
……
“亞曼嗎?”蕭韓擺弄這手腕上的那串從大雷音寺忽悠來的念珠,看著新聞卻是若有所思。最近極速飛車的事情很火,蕭韓聽身邊不少人說了。
交警都為此專門來查超速,估計那位任小姐也是為此事煩心。
“就是不知道冠軍獎金會有多少?”蕭韓想著,站起身隨即關(guān)上了電視走了出去。
院子里的大槐樹開的正盛,淡淡的清香縈繞著整個小院。
輕輕一嗅,滿口留香。
花無久盛日,人無永昌時。
槐花的花期一般也就半個月左右,再過幾天,想必槐花就該謝了吧。
槐樹下,那輛破舊的重卡在那里安靜的停著,蕭韓走過去,寵溺的摸了摸大怪的腦袋。
“爹,大怪想奔跑了?!?p> “已經(jīng)閑了好幾天了?!贝蠊钟脑沟恼f道。
蕭韓微微一笑:“好啊。”
蕭韓打開車門,隨即爬上了重卡。
然而,蕭韓卻是沒有注意到,車內(nèi)的臥鋪上,卻是有一雙眼睛,在滴溜溜的轉(zhuǎn)著。
車開了出去,重卡轟鳴之聲響徹了整個鄉(xiāng)間小路。
“大怪,不加油的話能穿越嗎?”
方向盤微微的打著,數(shù)米長的車身緩緩的轉(zhuǎn)過了小鎮(zhèn)盡頭的彎道。
“報告爹,當(dāng)前油耗,可以完成穿越,并足夠返回!”
蕭韓點了點頭:“那好,今天,我們就去浪一回。盜寶的機會,總不能浪費是吧!”
“嗯,爹,大怪已經(jīng)準(zhǔn)備好了。”
“時刻準(zhǔn)備穿越!”大怪言語激動。
蕭韓笑著點頭:“好,大怪,我們走!”
話音剛落,蕭韓猛然踩下離合,擋把子瞬間掛到最高檔,油門一轟到底。
轟?。?!
十幾噸的重卡轟然加速,仿若一只高速奔跑的猛獸,極速過境,帶起了一陣狂風(fēng)。
道路前方,一輛桑塔納轎車在道路上瘋狂的飆著車。
“兒子,你知道什么決定一輛車的車速嗎?”窗外的景色呼嘯而過,男人坐在駕駛座上,意氣風(fēng)發(fā)的開著車,愣是把一輛兩三萬的車,開出了兩三十萬車的感覺。
“什么啊?”小男孩眨著大眼睛,疑惑的看著正開著車的老爸。
“是車技!”
“兒子,看好了,看見前面那輛奧迪車了嗎?給我五秒種的時間,看你爹怎么超他的車!”男人霸氣四射。
“老爸,別扯淡了!你一個小破車還是老老實實的在人家后邊聞尾氣吧!”
“小兔崽子,你還別不信,給我瞪大眼睛看好了!”
話畢,男人臉一橫,操縱桿掛到五擋,腳下奮力一踩,油門瞬間見底!
噗!
桑塔納的車身劇烈顫抖,在發(fā)動力劇烈的轟鳴聲中,在老爹信誓旦旦的要超過前面那輛車時,一輛破舊的重卡,瞬間超車而過。
并以勢不可擋之勢,緊接著又越過了前面的奧迪車,絕塵而去!
男人呆住了,兒子也呆住了!
“爸…爸,剛…剛才過去的那輛,是…是車嗎?”
父子兩人,呆若木雞。
而此時的蕭韓,顯然是不知道自己的飆車行為,給別人留下了怎樣的陰影。
“大怪,車速多少?”
“報告爹,當(dāng)前車速”
“三百!”
“好,準(zhǔn)備穿越?!?p> 蕭韓大喝一聲,大怪車速不再增加,隨即穩(wěn)定了下來。
“時速累積”
“一秒”
……
“三秒”
……
“五秒”
“怪獸模式觸發(fā),正在穿越”
光芒流轉(zhuǎn),時空變換,蕭韓眼前,一片黑暗。
————
異界。
寒風(fēng)凜冽。
紫禁山巔,一道黑色的身影,孤傲的佇立在那里,亙古不變,沒有人知道他是什么時候站上去的,他的氣息仿佛融入了天地,仿佛與這日月同生,山川同在。
“九哥,回賬吧,這里風(fēng)大。”
那是一個溫婉美麗的女子,那少女一匹白裙,唇似火,眼如墨,披三千青絲,拎四尺桃木。
少女蓮步微移,白皙的臉上蕩漾著迷人的紅暈。為那個站于山巔的男人披上披風(fēng),將那柄桃木劍遞了出去。
男人沒有說話,悠遠(yuǎn)的目光穿過漫天云海,看向遠(yuǎn)方。那里,山河還在,桃花依舊。
“婉兒,明天,我們就到家了,激動嗎?”
那是怎樣的聲音,平淡的語氣中卻仿佛帶著萬般愁緒。
“九哥,明天你和他兵戎相見,真的下的了手嗎?”女子悉心的為男人正著衣襟。
“下的了手?”男人笑了,卻滿含蕭索,“三年前,他殺我母于皇宮之中,追我于紫禁山下,當(dāng)年,他又可曾下得了手?”
“雖是同源同祖,手足之親,那又怎樣?”
“明日之后,我將蕩平神武,手刃帝皇!”
“我要讓天下人知道,我,桃木歌王秦九歌,又回來了?!?p> “三年前我狼狽逃離,三年后,我染血再歸?!?p> “這一次,我必用鮮血,洗舊當(dāng)日之辱?!?p> 男人神色堅毅,女子看著他,神色卻逐漸黯淡:“九哥,你真的相信,是他殺了你的母親嗎?”
“不是他還能有誰?”
“可你僅僅是猜測,并沒有親眼……”
“夠了,婉兒,你不要再說了,明日之戰(zhàn),在所難免!”
男人冷冷一喝,便回賬了。
賬下,皆是其心腹大將。
“九哥,三萬鐵騎憾十萬雄兵,你真有勝算?”
男人款款一笑,豪氣干云:“有??!”
“而且,必勝!”
眾人散去,只留下那白裙少女,傾世容顏。
“婉兒,那龍源精光米,今夜國主可能送到?”
女子很想說不能,可終究還是強忍著累,頷首輕點。
“好,來人,傳令下去,命眾將選出一千精兵,今夜,不得飲食,不得飲水,午夜前聚我?guī)で?!?p> 男人一聲令下,身邊護(hù)衛(wèi)隨即去報。
白裙女子靜靜的看著,臥蠶之眸卻內(nèi)含優(yōu)思,她張了張嘴,卻欲言又止。
終于,女子再也忍不住了,輕聲勸道:“九哥,明日之戰(zhàn),真的不能避免嗎?”
“不可。我茍活至今,等的就是明日!”
男人沒有看到,白裙女子眼眸深處,一點晶瑩緩緩落下。
看著女子黯然離去,男人心中隱隱痛了一下。但片刻之后,便再度堅定。
“婉兒,我知道明日之后,無論是勝是敗,你父皇絕不會再容我。”
“可是我沒有選擇,如今的秦九歌,只為復(fù)仇而活!”
“婉兒,對不起了。來生我們再做兄妹?!?p> “這一次,誰都攔不住我!”
午夜。
數(shù)萬鐵騎,聚于賬前。鐵馬冰河,鋼鐵閃著森冷的寒光,利刃隱匿著嗜血的兇惡。
這一刻,紫禁山巔,煞氣沖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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湛嵐天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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