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瘋了一夜,想到怪魚肚子里的情景,心里還是有些發(fā)毛,酒足飯飽之后他們就各回各家。
白純帶著忐忑的心,去打開那個黑色盒子,想到了先前的那個故事,那個人能把盒子里的東XZ的那么嚴,想必里面的東西不會差。
“咯吱”
鑰匙插進了鑰匙孔,手指輕輕一轉,黑色盒子被打開了。伸頭看去,里面金光閃閃的,格外誘人。白純頓時喜上眉梢,里面果然是另一半的身子,他絕對不會看錯,因為那肚臍眼都栩栩如生的。
巴掌大的黃金身子下面,還有一本書,書上的字太過古老,他并不認識。書是羊皮紙制作而成,封面上幾個大字格外醒目。書本不厚,也就十幾頁。透著濃重的古韻,一眼看去就知道絕非凡品!
“哎,怎么又是古字,理解起來要有一絲偏差,結果可就大不一樣了”白純微微皺眉。他手中的《風水異勢錄》就是別人翻譯的一本。原稿沒人知道在哪里。
“先去看看黃金嬰兒吧!”白純把得到的部件,嘗試組裝了一下,發(fā)現(xiàn)果然和想的一樣。
一個嬰兒沒有頭顱沒有雙腳,還少了一只手臂,看上去很是怪異。
一個人的部件,少了一大半能不奇怪嗎?
“哈哈.....嬰兒完成了一半,還不錯!”白純相當開心啊,短短的時間,就湊齊了這么多,其他的想來也要不了多久,就能全部得到。
……
“今年五一去那里玩???”數(shù)據(jù)線開口問道。
“我想回家看看奶奶,好久沒見了……”白純回憶起那個慈祥的笑容,雖然滿臉皺紋,可他仍然覺得很美。
五一大長假,白純問過趙緲,要不要去我家。趙緲是否定的,見家長,她還沒有心理準備。
假期有人放假也有人在工作,那些科學家,都沒有放假,抱著沙漠,研究了起來。向科學家們致敬。
白純和周宇坐車回家了,聽著列車的聲音,白純的內心,格外的寧靜。
可是他的眼皮總是在跳動,讓他有些心慌意亂,望著一排排,拉進又推遠的大山,隨著時間流逝,他心中才略微平靜了一些。
“你還記不記得,我們初次見面,就是在這個列車上”白純帶著笑意說道。
“當然記得,當時可把你們嚇得半死”周宇回答道,想到那一天的情景,都不由得笑了。
要不是白純幫他,那些人非把他打個半死。
看著列車一點點靠近家鄉(xiāng),內心越是期待,期待著親人們的笑臉,是多么的溫馨,那畫面太美好,讓人很容易就沉浸了進去。
但是白純與周宇回到家中的畫面,卻讓人唏噓不已。
白純心里藏著悲傷,爺爺?shù)氖?,他雖說放下了,可還是想念,如果爺爺沒去世就好了。
周宇同樣藏著悲傷,從小只有奶奶一個親人,更是可憐。兩個互相慰藉的娃娃,一路相伴,回到了各自的家中。
……
“奶奶,我回來看你了!”白純大老遠的就喊道。心里奇怪,今天奶奶怎么沒出來啊。
當他來到門前時,發(fā)現(xiàn)大門緊鎖,好在他有鑰匙,推開大門,走了進去。
院落并不大,充滿著小時候的回憶,四處看看,嘴角浮現(xiàn)出一絲笑意,盯著一面墻壁看著,隨后不由得,摸了摸鼻頭。
“奶奶不在,給她做一頓午飯吧!”白純笑呵呵的說道。
當他推開了廳堂的大門時,整個人心神轟鳴,腦袋嗡嗡作響,手指都不由得顫抖。
“怎么回事???”
白純不明白了,瞳孔擴大,死盯著前面。好似天塌下來。
只見那高高的桌子上,供奉兩張照片,赫然正是爺爺和奶奶。那照片下方還有貢品,還有點燃的香。
這一切都清晰可見,讓人無法忽視。
這么說了奶奶也死了嗎?
“我不信,奶奶絕對沒死…沒死!”白純眼睛都紅了,口中喃喃自語,“生要見人,死要見尸…我去問一下鄰居,他們肯定知道”
白純不知所措了,眼前的一幕就是噩耗,讓他懷疑這一切還在夢中,一切發(fā)生的太過突兀,讓人難以置信。
他希望有人告訴自己奶奶沒死,還活著。
“不對,這一定是一個人的惡作劇,只放了一張照片,能說明什么?”白純想明白了,沒見的尸體之前,說什么也不能信。
血紅的眼睛,呼吸急促,盯著前面。他要把和自己快玩笑的人,教訓一頓,這個玩笑有點過了。
但,他也有自己的判斷,眼前的場景不像假的,奶奶總不可能自己去擺放照片,別人想進來擺照片也是不可能的,更加沒有理由。
他只是自己不相信而已。
這并不代表,不是真的。
“純兒…”
忽然間,白純耳邊響起了一個聲音,讓他鼻子發(fā)酸,眼睛朦朧。
能聽出,語氣帶著顫音,那是激動的,還有興奮,還含有更多的感情,還有些熟悉,是一種久違的感覺。
白純期待的,正是這種感覺,很溫暖。
“爺爺,你……”白純回過頭,第一眼看過去就愣了,激動無比。
眼前赫然出現(xiàn)一個老頭,已經滿頭白發(fā),帶著慈祥的笑容,就站在那里觀望著自己。
白純瞪大眼睛,盯著他,腦海中,爺爺嚴厲的身影,和眼前的這個老頭,一點點融合,最終完全匹配,成了一個人。
只是眼前的老頭,更加溫暖,像冬天的陽光,眼神中藏著滄桑。
這讓他興奮與激動,爺爺回來了。
可是,白純的瞳孔收縮了起來,氣氛瞬間冷了。
奶奶卻死了,讓他沒有先前的激動了,更多的是惆悵與悲痛。
還有怨恨,老天爺你開什么玩笑?來一個又走一個,不知道這樣很讓人痛苦嗎?我要有能力定讓你也嘗一嘗這種滋味。
“汪汪汪……”
忽然,遠處跑來一條金色毛發(fā)的小狗,那毛發(fā)如綢緞子一般,光滑。
它缺了一條尾巴,可眼神更加凌厲,當看到白純時,目光變得柔和了,跑過來,蹭著白純的手掌,甚是迷戀且陶醉。